readx; 「如你所願,是你佈置陣法還是我來佈置陣法?」劉梵仍然將先機送給對方,任由俞長老挑選。[書庫][]
「選擇上我們佔了便宜,佈置陣法這樣費力吃虧的事情就由我們來做吧。」俞長老當然不會將主動權交到梵鎏手上,佈置陣法雖然要耗費精神力和星辰晶,但自己佈置的陣法自然有把握取勝,而破解別人的陣法,如果自己不熟悉,就無法找出陣眼,找不出陣眼,憑一個人的蠻力,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破解的。
海門主心道:大把年紀了,你不可以少無恥一點嗎?想自己出題為難別人也就算了,還說的那麼大言不慚、冠冕堂皇!而對這一賭鬥的結果,已經不抱神馬希望了,你梵鎏就是天賦再好,畢竟只有三十來歲,就算了解點陣法,也不過是皮毛,與在陣法上出名都好幾千年的俞長老相比,還不是幼稚園的小朋友?想到這裏,海門主心裏不由產生一種悲哀的情緒,梵鎏如果勝了,名義上是自己門派領導移花宮,但實際上,還都是梵鎏的倚天乾坤門分舵之一,自己不可能有絲毫的便宜可沾;但梵鎏如果落敗,自己竟要落入同級別的怡花宮手下,這讓海門主心裏非常不平衡。
花宮主自然對俞長老的陣法造詣無需擔心,而且,也佩服俞長老,將主動權死死的掌握在自己手中,這下,想不取勝都很困難了,表面雖然一副作古正經的樣子,但心裏不由得偷偷的在樂着。
「那就請開始吧!」梵鎏依然波瀾不驚的說道,對佈陣或破陣,仿佛都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這讓海門主原本懸着的心稍稍有點心安,也讓花宮主信心滿滿的心蒙上了一層陰影。
「承讓了!」俞長老果然在陣道上有很深的造詣,基本上也能夠接近一念成陣,雖然與劉梵相比起來要慢得多,但在外人看來,還確實快得不可思議,幾息間,一個五行天罡陣便被她輕輕鬆鬆的佈置出來,它是由五行陣和天罡陣組合而成的,五行陣和天罡陣都是非常繁雜和高深的陣法,兩種繁雜的陣法組合後,就變得更加虛無縹緲、變幻莫測,其玄妙的氣息,連不懂陣法的外行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海門主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花宮主漂亮的玉面上滿是譏諷之色:這梵鎏提出比陣法,完全是自己找虐!
「請!」俞長老滿臉得意的對劉梵說道,就算一個繁雜的五行陣或天罡陣,都非常難以破解,更不要說兩者糅合到一起了,這樣的陣法,整個銀光星上也許只有另外兩名排名在自己之前的「陣法瘋子」可以破解,那兩位瘋子,一生只鑽研陣法,比自己瘋狂多了,而梵鎏這樣的青澀小子,別說破解,不被陣法所傷就萬事大吉了!
「得罪了!」梵鎏雙手一合,做了個修真者之間客氣的動作,便飛入陣內,但讓所有人心驚的是,梵鎏一進入陣法,一下子就失去了蹤影,連俞長老都感到莫名其妙:難道這梵鎏還懂五行遁術?因為,在自己的陣法內,竟感應不到梵鎏的身影!但有用嗎?遁走又不能算破解!可笑!
劉梵知道,這陣法一經催動,就將在佈陣者的神識控制下,鎖定一切外來的陌生者,只要被陣法主人鎖定,各種各樣的攻擊力就可以在佈陣者的不斷催動下施加到闖陣者身上,而五行陣和天罡陣都是十分強烈的攻擊性陣法,一旦被俞長老神識鎖定,別說破陣,那沒完沒了的攻擊,應付起來都非常困難。因此,在步入陣法時,劉梵便以風意催動仙幻大挪移,以快捷得連陣法主人都無法捕捉到身姿的速度,快速來到在外面就探測好的陣眼上,輕輕鬆鬆的將兩個處於不同地方的陣眼破解。破除陣眼並不要太多的混元力,也不會激起太大的動靜,因此,在圍觀者聽到極為細微的「噗!噗!」兩聲之後,那片玄妙的氣息迅速變弱,而劉梵的身影由虛變實,再一次出現在大家面前。
陣法無論如何變化,都不可能脫離陣眼,而任何陣眼上的氣息,都會較陣法內其他地方的氣息顯得更加玄妙、靈動,不過,許許多多的佈陣者,將陣眼佈置為隱藏較深的或移動變化的,這就給破陣者帶來極大的麻煩。當然,這種微妙的靈動,需要破陣這的精神力遠遠超越佈陣者的精神力,才能夠清清楚楚的感應到,而且,也必須要破陣者在陣法造詣上不低於佈陣者,精神力稍微強大或者與佈陣者在陣法造詣上差不多,都無法感應出來佈陣者的陣眼靈動。
「承讓!承讓!」梵鎏一露出身影,便開口對仍然呆立虛空中的俞長老說道。
「花宮主,得罪了,從此以後,移花宮便歸我玉虛門節制,有意見嗎?」海門主木有想到,勝利竟來得如此容易,前一瞬間自己還擔驚受怕,而這一刻,就成為了贏家,對神秘的梵鎏,海門主不得不欽佩有加。
「哼!運氣而已!」花宮主自然不會真的將整個門派拱手相讓,雖然顯得有點出爾反爾,但如果真正讓一個門派如此輕易落進玉虛門手裏,花宮主還是不會甘心的。
「是嗎?那你們就試試以運氣破解一下我的陣法!」梵鎏人畜無害的說道,在木有任何動作的前提下,一個組合的仙幻靈陣將花宮主和她帶來觀看賭鬥的長老們全部罩入,雖然她們里梵鎏這裏還有十幾里路程,但梵鎏的「陣意」輕鬆的做到了這點。
「陣意?」俞長老自然非常清楚劉梵的陣法能力,這隻有在傳說中聽到過的陣意,年紀輕輕的梵鎏竟可以施展,到了現在,俞長老方清楚自己遇到了一個神馬樣的鬼才!
「你神馬意思?難道想立即開戰嗎?」花宮主兇巴巴的看着海門主說道,她與部下攻擊了一下陣法壁障,結果,自然木有任何效果,而且,那薄薄的壁障,反而顯得更加厚實。
「願賭服輸,敗了就是敗了,你不早就對玉虛門開戰了嗎?難道你們是在玩過家家?」海門主輕蔑的說道。
「哼哼,我就不相信,憑這麼個小小的陣法,就能困住我們!俞長老,破陣!」花宮主自然不相信梵鎏能夠困住自己,坐擁天九星上第三把陣法交椅的俞長老,應該可以破解這一陣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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