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着,奮力的跑着,老師的阻攔?不是問題?同學的呼喊?我不會在意。
這些都不是現在我所在意的事情。
我跑出北清,跑出了校門,跑到了街上,往那個久未相見的地方跑去。
夏英梨對於隱瞞了一個不得了的大秘密。
在今天,他終於把一切都袒露了出來。
那是一個這樣的故事。
她在入學初始遇到了一件對於她來說,不得了的事情。
她迷茫無助,害怕無比,卻毫無辦法。
就在她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
一個男人,一個長相俊秀,有些陰柔的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
笑着問道。
「需要幫助嗎,小妹妹。」
然後,那個男人就一路披荊斬棘一般,把混亂的關係弄的清清楚楚,把麻煩的事情搞了個明白。
最後,用很是卑劣,跳脫一般思路的辦法解決了一切。
可,無論過程如何,從結果來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沒有任何問題和麻煩。
那個男人完美的解決了一切。
把夏英梨於苦海里拯救出來。
一切都塵埃落地的時候,那個男人說要走了。
於是,夏英梨問道。
問出了她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大哥哥,你到底是什麼人。」
那個男人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腦袋。
一臉神秘的說道。
「我只是一名拯救耶穌會的成員,一個助人為樂的學校部團,沒什麼了不起的。而且,我還是一個算是退部的原部員。所以,你不用惦記我,不用感謝我,不用牽掛我。我只是你一個生命里的一個過客。明天我就離開了,從此就會從你的視線里消失吧,你不用刨根問底的想要知道太多,要不然就好像這次一樣吃不了兜着走。」
那個男人留下這番話語,便翩翩而去。消失在了夏英梨的世界裏。
夏英梨卻不肯放棄,開始打聽起拯救耶穌會這個部團起來,那時候拯救耶穌會已經早不復當年威名,也算不得北清三寶之一了。新生大抵都不知道。就我們這一屆的老生之間還算知名度比較高,但,畢竟是過去火極一時的部團,夏英梨不用打聽,偶爾留意一下,她都能知道一些關於過去拯救耶穌會的情報。
所以,她很快便知道了原來拯救耶穌會是她就讀的北清過去的一個很出名的部團。
然後,為了搞清楚那個拯救於她的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所以,她毫不猶豫的加入了當時已經破敗的可以的拯救耶穌會。
通過於我們的接觸,也漸漸的明白了過去那個救了她的那個人到底是何許人也了。
那個人便是陸冉學長,那個我很是想念,卻總是不見的陸冉學長。
夏英梨同樣沒有說出過去她與拯救耶穌會的那段故事,可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現在重視的是,就在今年,今年的夏天,陸冉學長回來過!可是!可是為什麼不來找我!不來聯繫我!
光是思考這個問題我就快要發瘋,我根本顧不上其他。
我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所以,我才如同現在一般狂奔着,就算如此痛苦,難受,我還是速度不減,一路狂奔,就算,現在那個過去學長的家已經不大可能有什麼人在了,我還是去了,因為,除了那裏,我已經找不到任何可能藏有答案的地方了。
好在,學長的那個家不算太遠,步行也就一二十分鐘的路程,跑過去幾分鐘便快要到了。
終於,我跑到了。
學長的家門口。
我喘着粗氣,一把推開學長家裏的院門。很生澀的吱吱呀呀的聲音響了起來,表示這扇院門確實很久沒有人推動了,推開之後,一些鐵鏽還抖落在了地上。
我不在意,腳步毫不停歇,快步前行着。
走到了陸冉學長家的門口。
我穩定了一下呼吸,看向門扉,那個夏日過後,我們收拾完畢之後,就久遠的關上了這扇門扉,這一關便是兩年。
我鎮定鎮定了心情,抬手敲了敲門。
沉默的等了兩秒,可是裏面絲毫沒有傳來聲響。
「學長!!學長!我是鈴兒啊!學長!!!」
我奮力的敲起門來,一邊大聲的呼喚着。
可是還是什麼聲響都沒有傳來。
然後,我放棄了敲門,也放棄了呼喊。
可是,我並不打算就此離去。
因為,或許我等了這麼久的答案就在這扇門的對面。
只要打開這扇門,夏英梨所說的是真是假,學長到底回來沒回來一切都便會知曉。
我退了兩步,算是拉開一些距離。
左腳撐地,然後奮力一擰,身子迴旋而出,右腳踢出。
攜帶着距離,狠狠向前砸去,落在門上。
門扉傳來巨大的反作用力,幾乎快把我弄得跌倒。不過,他也不好受,直接被踹的變形了。我不放棄,又退了一些,然後,我一陣助跑,雙腿蹬地,躍起,雙腳便向門扉踹去。
「框!」
一聲巨響,門扉便應聲而到,而我也砸在了門扉上面,闖了進去。
想像中的灰塵漫天並沒有。
我愕然的睜開眼睛,這個房子實在太乾淨了,乾淨的好像這並不是一個空屋一般。
我欣喜若狂的從已經壞掉的門板上站了起來,也顧不得滿身的疼痛了。
學長難道已經回來了嗎,所以,家裏才這麼幹淨嗎。
我激動的穿過了玄關,進到了客廳,客廳也如同玄關一般,不論是地板,還是沙發什麼的都沒有灰塵什麼的,顯得很乾淨,如果,這間房子真的沒人住怎麼可能這麼幹淨呢。
可,總覺得有些違和,雖然是很乾淨,卻顯得有些違和。
我並不打算細看,客廳里並沒有人,我又走進了一間間的房間裏,卻都沒有人。
可是,無論哪裏都很乾淨。
顯得並不髒。
我垂頭喪氣的從雜物間走了出來。回到了客廳。
「哎呀,真是頭疼呢。你怎麼這麼亂來呢。」
突然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我愕然的抬起頭來。
沙發上,陳捷不知道何時坐在了那裏。
他微微鄒着眉頭,正一臉無精打采的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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