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雖然人多,但我還是覺得心曠神怡。因為這個世界的空氣比地球上清新百倍。我信步走着,忽的,一家魔法公會印入眼前,我心:也許可以去搞一張執照來玩玩。
走進公會,我看了看,整個公會很大,廣闊的大廳里除了幾張靠牆的椅子外就什麼都沒了。大廳里稀稀拉拉的站着幾個人,辦理處的大桌字後面坐着幾個穿着魔法袍的老頭。
我徑直走到辦理處,朝那裏坐這聊天的幾個老頭子中的一個說:「我要辦證。」「你是什麼程度的魔法師?」那個穿着高級魔法袍的老頭站起來問我:「你有證明嗎?」「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表示都沒有。的確,我既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程度的魔法師,也沒有證明。
「你還是去考一張證明再來吧。」老頭一臉的為難,「不然我不能幫你辦理。」「哦,這樣啊。」我心裏頓時沒了主意,本來就是一時的想法罷了,再說這裏我人生地不熟的,到哪去考什麼魔法師的證明去呢?
「還是算了吧。」想了想,我說:「我不知道在哪裏辦證。」「什麼?你說你不知道在哪辦證?」老頭一臉的驚訝,經他這麼一喊,整個大廳里的人都往我這邊望過來,見這麼多人望着我,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紅着臉,我埋怨他道:「你叫這麼大聲幹什麼?」「對不起,不好意思,」老頭陪笑着說:「聲音一時大了些。」「好了,不要再說這了。」老頭輕咳了聲,說:「我們還是來說說你辦證的事吧。」「哦。」我點了點頭,說:「你說吧。」
「其實呢,剛才我驚訝是有原因的。」「什麼原因?」我問到。「老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老頭正要往下說,卻被我打斷,登了我一眼,他接着說:「因為,只要是魔法公會,就有檢驗魔法程度的檢驗室。」「什麼!你剛才怎麼不說?」我一聽他這麼一說,登時有點怒了。
「年輕人,平時不要這麼毛躁。」老頭摸了把鬍鬚,慢吞吞的說:「其實剛才不是我不是說,而是你沒問啊。」「我怎麼知道……」「就是,我怎麼知道你不知道公會有檢驗的地方,」老頭接着我的話說,「這種事可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啊。」聽老頭這麼一說,我臉紅了,是啊,自己不知道這事關老頭什麼事啊。
想到這,我朝來頭道歉道:「對不起啊。」「不用了,」老頭擺了擺手,「對了,你要不要檢驗?」「要要,當然要了。」聽老頭問了,我忙大力點頭。
「你跟我來吧。」老頭看了我一眼,當先走向不遠處的一張桌子處。我跟上去,只見老頭從那桌子裏拿出一個白色的水晶球,他將水晶球放在桌上,朝我招了招手:「你把手放在上面,將你的精神力(也就是魔力)輸進去。」
我依言將手放在水晶球上,其實我並不知道自己的魔力到底有多少。所以為了怕魔力不夠,我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在魔力從我體內湧入水晶球的一瞬間,水晶球攸的發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然後,碎了。
老頭、包括大廳里剛才在水晶球發出金光的那一剎轉過頭看向這裏的人都驚訝的張大嘴,久久不能言語。看周圍的人(特別是老頭)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我,我心裏急起來:該不是我把他們的水晶球搞壞了,他們才會這樣的吧,要真是這樣,那這個水晶求豈不是很貴?
所有人中還是老頭先清醒過來(高級魔法師就是不同,承受能力都比別人強上不少),他先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謝鑫許久,直到謝鑫被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老頭才收回目光,咳嗽了聲,老頭開口道:「咳!小兄弟呀,你師傅是誰啊?」
老頭問的話讓我一時接受不了,我真搞不懂,我弄壞他的水晶球他不說,反倒還問起我師傅是誰來了,再說了,「我師傅很多的,你要問哪個?」「啊?」老頭聽了我的話,也是一時間反映不過來,他說他有很多師傅,還說我要問哪個?老頭心想,這麼說來,他呢感有這麼多師傅,說明他家裏一定非富既貴。想到這,他開口道:「我是問教你魔法的師傅?」
「哦!你問教我魔法的師傅啊,」我心裏數了數,說:「教;我魔法的師傅有三個,你問哪個?」「三個?」老頭心裏更驚訝了,同時他也更肯定了,這孩子家裏絕對是貴族。「有哪三個,你說說看吧。」
「有李·羅兵、雪……」「什麼?你說李·羅兵?」老頭驚呼起來,引得周圍的人又往這邊看。我不滿道:「你又喊什……」「別管什麼喊不喊的,你剛才說李·羅兵?哪個李·羅兵?」「哪個李·羅兵?」我疑惑道:「怎麼,你認識很多李·羅兵嗎?」
「不是,我是問,你知道他是什麼程度的魔法師嗎?」「不知道,他沒穿過魔法袍。」我搖搖頭說:「再說,他只教了我兩個月就說沒什麼可教了,後來我父親又找了個魔法師來教我。」
聽了我說的話,老頭失望的想,看來這孩子所說的人並不是自己心裏所想的人,因為,那個人是不可能收徒的,而且,那人所教的知識就算是現在的自己也不可能在兩個月內學完的。老頭略顯失望的說:「說說你另外幾個師傅吧。」
「哦,他們一個叫雪鳳舞,一個叫……」「什麼?」老頭又驚訝的站起來,「你說她叫什麼?」自己的話幾次被人打斷,我心中當然是很不爽啦!「請你不要總是打斷別人的話好嗎?」
「對不起,對不起。」老頭向我道歉,「我太心急了。」「不過,請你告訴我,她是什麼程度的魔法師?」「也不知道,」我還是搖頭,「她也從來不穿魔法袍。」「哦,」老頭臉上的失望之色更勝了,「說說最後一個吧。」
「最後一個叫,叫……」我想了想說,「我不知道,他沒告訴我名字。」「那他有什麼特徵嗎?」老頭問道。「他啊,最沒意思了,每天除了講課時說幾句話之外就連口也不開,每天還帶着一個面具,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長什……」「什麼?」這次老頭的聲音更大了,「你說他帶着面具?」
周圍的人都再一次的對我們行「注目禮」,這次不待我埋怨,老頭自己道歉道:「不好意思,實在是太驚訝了。」「你驚訝的次數也太多了吧。」「對不起啊,」老頭再次想我道了個歉,然後問道:「他帶着什麼樣的面具?」「銀色的。」那人面具什麼樣記得最清楚,這時,我突然想起一見事,「對了,他曾說,要我叫他幻。」
我的話有如在老頭心裏扔了個重磅炸彈,老頭被炸的精神一陣恍惚。良久,他才回過神,定了定神,老頭問我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嗎?」直到這時,他才肯定我所說的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幾個人。
「知道什麼?」我被老頭的話說的摸不着後腦,「他們是幹什麼的,你知不知道?」「當然知道啦。」給老頭一個鄙視的眼神,「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他們是教我魔法的老師啊。」老頭捂這額頭,心說:這孩子沒救了。吐了口氣,老頭慢慢說:「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啊。」
「我知……」「我來告訴你吧,」老頭阻止了我的話,「他們三個都是被整個大陸上所有魔法師所公認的『聖魔導師』啊!」「什麼?」這下輪到我驚訝了,「聖魔導師」是什麼身份我還是知道的。他們是整個星球上所公認的強者。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原來我家裏就有三個。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老頭知道我想到了。他笑了笑,說:「想到了嗎?」「恩,」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我的檢……」「不用了,你已經通過了。」「那我是什麼程度的……」「你現在是中級魔法師,」我突然發現,這老頭很喜歡插別人的話。老頭可不管我心裏在想什麼,他自顧自的說:「其實以你現在的實力遠遠不是中級法師可以相比的,但我們這裏只能為你辦理到高級法師的資格,再高級的只能由國王來封了。」
「哦。」聽老頭這麼說,我問道:「如何才能讓國王封呢?」「你必須在某個帝國的學院讀書,然後在學院的魔武大會上取得第一名,那樣,國王就回封你為高級魔法師,」老頭解釋說,「到時候,你再來我這裏,通過考核後,我會為你辦理大魔法師的資格,不過呢,再往上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因為魔導師以上的級別是需要全世界的魔法師承認才可以的。」
經過老頭一番解釋,我總算搞清楚了,沒想到成為聖魔導師這麼難,我問道:「有沒有快一點的方法可以讓我升得更快呢?」「沒有,」老頭搖搖頭:「不管是什麼,都要靠你自己,取巧是沒有實際效果的。」「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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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手裏拿着老頭給我辦的中級魔法師證,心想:自己該不該聽老頭的話去上學呢?如果不上學,自己心裏怎麼都會有點遺憾的;如果去上學,自己又該到哪去上學才能保證不會被父皇發現呢?
想了半天,我決定還是去上學比較好。既然決定去上學,那現在就因該想想自己到底到哪個學校讀書比較安全了。自己國家的學校首先被我否定,只能是別的國家的,思索了一會,我決定選修斯大陸上的克蘭帝國。至於我為什麼要選這個國家,其一:這個國家是天龍帝國的附屬國;其二:這個國家的學校多如牛毛,在那上學,被父皇抓住的幾率很小。就因為這兩條原因,我選則去克蘭帝國上學。
去哪個國家上學搞清楚了,現在就該考慮最後的問提:我怎麼去克蘭帝國。坐馬車?人家和天龍帝國可是隔着一個海峽呀,既然隔着一條海,那就只能坐船了,船是需要選的,要選就需要消息。找消息的好地方自然是酒館了,剛好,我肚子也餓了,就去找一家酒館吧。
我選中了一家小型的酒館,至於選中它的原因嗎,那是因為像這種酒館內,會去的全是傭兵,而消息,大多數是從傭兵口裏傳開的。
鑽進酒館,一股酒氣立刻撲鼻而來,我捂着鼻子,向老闆要了一杯果汁,然後靜坐在酒館的角落裏,雙耳捕捉着我想要的消息。聽了許多無關緊要的東西,我終於聽到有人在講去克蘭帝國的事了。講這事的是一個傭兵,他看上去五十多歲,個子不高,破破爛爛的傭兵服貼在他身上,我走上去,鼻子裏聞到一股汗臭中夾着酒精的怪味。
捂着鼻子,我問他道:「你知道哪有去克蘭的船嗎?」(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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