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閻君喊您投胎啦 149十里紅妝

    「王爺,您可得側妃娘娘做主啊…」徐側妃的丫鬟也跟着跪了下來,一時之間,院子裏的哭聲驚天動地,如喪考妣。章節更新最快

    寧王有些不耐的擰起眉頭,呵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徐側妃這才緩緩地抬起頭來,露出印着五根指頭的半張臉,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妾身知道郡主是一時心急覺得是臣妾還得王妃暈倒才掌了妾身的嘴,妾身並不怪她,畢竟她還年幼…」

    寧王掃了她臉上的巴掌印一眼,眸色微臣,打斷她的話道:「這些事情,以後再說。本王要去看望王妃,你且先回去吧。」

    徐側妃眼睛瞪得如銅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爺居然連過問一句都沒有,就將她打發了?

    不僅僅是她感到驚愕,就連隨後跟上來的芷蘭郡主也是滿臉的不敢置信。父王,這是轉了性兒了?

    眨了眨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着父王大踏步走進母親院子的背影,芷蘭郡主忽然一陣高興。「驕陽果然沒有說錯,父王最在意的還是母親!」

    箏兒也是感到不可思議,說道:「若是往日,王爺見到徐側妃那般嬌弱的模樣,肯定又要責罰郡主了。今兒個卻連徐側妃的話都不肯聽完,就揚長而去,這…變化也實在是太大了吧!」

    着實令人摸不着頭腦啊!

    芷蘭郡主倒是很喜歡父王這般的改變,這樣才像個英明睿智的王爺嘛。怎麼可以對一個小妾比對自己的正妻還要好呢?嗯,看來父王如今是想明白了。

    揚起一臉的笑意,芷蘭郡主慢吞吞的走到仍就跪坐在地上久久無法回神的徐側妃身邊,學着她平日陰陽怪氣兒的口吻說道:「喲,徐側妃這是怎麼了?雖說是夏天,可地磚上到底冰涼,可莫要落下病根兒啊。」

    「你們這些丫頭是怎麼服侍主子的,就眼睜睜的看着徐側妃坐在地上不管嗎?若是真的有個什麼,你們擔待的起嗎?!」芷蘭居高臨下的看着徐側妃的那些丫鬟,輕蔑的哼道。

    那些丫鬟被訓斥了一頓,這才上前將徐側妃扶了起來。

    之前,徐側妃一直低垂着頭,沒有吭聲。被丫鬟扶起來之後,芷蘭郡主這才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

    「咦,剛才不是好好兒的…」箏兒也注意到了徐側妃臉上的異常,不由驚呼一聲。

    單純如芷蘭郡主,這會子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好啊,徐側妃真是好伎倆,膽敢在背後算計本郡主!」

    「哼,好在父王英明,沒有中了你的奸計。」芷蘭想到以前所受的那些委屈,不由火冒三丈。

    箏兒見徐側妃還木楚楚的站在原地,於是扯了扯郡主的衣袖。「郡主,王妃還病着呢,咱們還是先去探望王妃,聽聽太醫怎麼說。」

    芷蘭郡主這才想起正事,哼了一聲,帶着一大群丫鬟婆子進了王妃的院子。順便,讓人將院子門給合上了。

    徐側妃好半晌才抬起頭來,眼底湧現着猙獰。「青梅,扶我回去。」

    青梅有些訝異,不禁多了一句嘴。「側妃不等王爺出來嗎?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徐側妃冷冷的睨了她一眼,道:「怎麼,你覺得我不夠丟臉,還等着讓人看笑話?」

    「奴婢不敢。」青梅可是知道徐側妃的性子,忙低下頭去認錯。

    「那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上前扶着我!」徐側妃一改平日的嬌媚模樣,臉色沉如鍋底,一雙眸子更是露出駭人的鋒利。

    相比起院子外頭的冷清,寧王妃院子裏頭可就顯得熱鬧多了。

    「太醫,王妃病情如何,怎麼還不醒來?」本該在門外等候消息的寧王,顧不上那麼多規矩,徑直踏入了王妃的寢房。

    太醫見到寧王進來,忙屈身行禮。

    寧王擺了擺手,沉聲問道:「王妃到底是何情形,還不快說!」

    太醫從未見寧王如此的疾言厲色過,不由惴惴,慌忙跪了下來。「王爺,王妃肝火旺盛,鬱結於心導致的昏迷不醒…」

    「說明白一些。」寧王又不是大夫,自然聽不懂他那些專業術語,於是打斷他的話,讓他說的直白易懂一些。

    太醫砸吧砸吧嘴,強忍下心裏的恐懼,小聲說道:「簡單點兒說,王妃這是心病。」

    寧王深吸了口氣,拳頭不由得握緊。「何時能醒來?」

    「這個…這個不好說…」太醫局以為是尋常的病症,所以派來的這位太醫只是個尋常角色。王爺問的問題太過具體,他一時之間也答不上來。「或許一會兒就醒了,又或許…」

    寧王的眼刀子飛過來,那太醫咽了口口水,壯着膽子建議道:「不若,王爺去請了梁太醫來?他對這類疑難雜症比較在行…」

    寧王見他說了這麼一大堆廢話,卻仍舊沒辦法讓王妃醒來,不由喝了一聲。「滾!」

    屋子裏的丫鬟亦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撞到王爺眼前。以往,就算郡主淘氣的闖下禍事,王爺也只是面無表情的瞪郡主一眼,然後罰郡主禁足。像這般言辭犀利,還是頭一回呢。

    寧王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收斂了一下心神,吩咐道:「你們都出去,青銅留下。」

    芷蘭郡主一直儘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生怕寧王追究她大鬧芳華院的事情,寧王這一開口,她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瞬間也落了地。「是,芷蘭告退。」

    青銅一直守在王妃的床榻邊,臉頰上的淚就沒幹過。聽到王爺的吩咐,這才抬起衣袖,擦了擦淚痕,然後朝着寧王的方向跪了下來。「求王爺替王妃做主!」

    說完,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屋子裏沒有了其他閒雜人等,寧王的問話就方便多了。「說,王妃究竟是因為什麼而暈倒的?」

    青銅哽咽了幾聲,才能過正常的發聲。「回王爺的話,王爺離開之後,徐側妃就上門求見。或許是徐側妃太過心急,所以不等王妃召見就直接闖了進來,讓王妃心中有些不喜。後來又聽說王爺您將王妃挑選的世子妃人選給了二公子,還說…」

    青銅一直在斟酌着用詞,不想太過誇大,也不想就這麼輕易的將徐側妃的罪責給抹去,話說到一半,忽然閉了嘴,一副後悔莫及的模樣。

    「還說什麼?!」聽到這裏,寧王的拳頭已經捏的嘎嘣嘎嘣直響,古井無波的心湖也開始漾起憤怒的波瀾。

    青銅抿了抿嘴,就是不吭聲。

    「說。」寧王突然震怒,拍案而起,眼神冷的嚇人。

    青銅嚇得魂飛魄散,舌頭都開始打結了。「還…還說…讓王妃親自去靖陽侯府給二公子提親…說…說這一切都是王爺您的安排…王妃聽了這些話,眼前一黑,就…就倒下了…」

    寧王是何等睿智之人,自然是不會輕易的相信誰的片面之詞。以前,他之所以責罰芷蘭,那也是這孩子不該明面兒上跟徐側妃過不去。雖說他不喜這個總愛惹是生非的女人,可到底在輩分上是長着,芷蘭一再的鬧到枱面上,可是會有損閨譽的。世人可不會在乎王府內宅的爭鬥,他們只會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所謂真相。

    回想起方才在王妃的院子門口,徐側妃的丫鬟信誓旦旦的說芷蘭打了徐側妃,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在說謊。芷蘭才十五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手指尚未完全長開。而徐側妃臉上的那個巴掌印,分明就是她自個兒扇的,大小剛好跟她纖長的手指吻合。因此,他才不想搭理她。

    這個青銅是王妃的心腹,她的話自然是要偏向王妃一些。不過,徐側妃平日裏是個什麼樣的性子,他何嘗不知道。只要做的不太過,他也懶得插手後院的事情。可這一次,她的確是太過了,居然敢假借他的名義,將王妃氣得病倒。

    他,絕對不能再姑息養奸。

    青銅見王爺不吭聲,很是替王妃感到不值。王妃好歹也是王爺的正妻,如今都被一個妾室氣得病倒了,他居然還顧念舊情,向着那個妖嬈的徐側妃,簡直太讓人寒心了!

    「王爺,王妃給世子準備的花名冊,您看都懶得看一眼。卻為了二公子的親事親力親為,還逼着王妃為一個庶子登門提親,這也太荒唐了!」青銅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勇氣,突然嗆聲,矛頭直指寧王。

    寧王蹙了蹙眉,卻沒有動怒。

    這件事,的確是他的不是。若是他早些跟王妃吐露自己的想法,或許她也不會因為徐側妃的挑撥離間而傷心吧。

    看着那床榻上人事不省的正妻,寧王心中湧現出濃濃的悔意。或許,他是時候將話說開來,還王府一個清淨了。

    飄香樓

    熱鬧繁華的酒樓里雅間裏,幾位年輕的公子哥兒聚在一起,一邊品嘗着美味佳肴,一邊談論着近來京城最為轟動的一件大事。

    「唉,怪事年年有,今年似乎特別多。先是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四皇子謀逆叛逃,然後又有名不見經傳的大皇子截胡賜婚…嘖嘖嘖,可真夠熱鬧的!」

    「說起這個皇長子,似乎沒什麼印象啊…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入了聖上的眼…」


    「這你都不知道?還不是因為蘇皇后的關係…」

    「說起這蘇皇后,也真是夠傳奇的。死了都還能活過來!當初聽到這個消息,我還以為是我提前衰老,耳朵不好使了呢!」

    幾個年輕公子談論着皇家秘辛,有說有笑,卻沒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出來,倒也不傷大雅。

    「算算日子,離八月十五也不遠了…一個是當朝皇長子,一個是聖上親封的郡主,那場面,何等的壯觀!」不知是誰率先提起這個話題,感慨了一句。「不過,據我所知,這驕陽郡主上頭還有兩個兄長未娶妻了吧?怎麼她這個老么,卻先嫁了呢,實在是有違族制啊。」

    「嘿,這有什麼?!」一位稍顯肥胖的公子打斷他的話,說道。「皇家的事,能跟咱們一樣嘛!」

    「就是…」另外一位藍衫公子也跟着附和。「我可是聽說,聖上的身子不大好,都好些時日沒上朝了。皇長子提前大婚,想必是為了沖喜。」

    「沖喜?這種民間的小把戲也能信?」有人嗤之以鼻。

    「這不都是沒法子了嘛…聽說,就連上官神醫都束手無策…」藍衫公子似乎對宮裏的情形很是熟悉,張口就來。

    「如此一來,倒也說得過去。」其他人也開始跟着附和。

    幾人沉默了一陣,忽然又有人開口說道:「那大皇子府和公主府就只隔一道牆,這迎親要怎麼個迎法?」

    「這個我早就打聽清楚了。」藍衫公子的消息似乎格外的靈通,簡直就是知無不言啊。

    「快說,快說…」眾人都想知道,於是催促道。

    藍衫公子故意賣了個關子,才朗聲說道:「我妹妹的丫鬟的二姨的表姐夫的親侄子在大皇子府里當差,跟大皇子府的管家龍三有幾分交情,有一次聽他無意透露,說大皇子準備繞行十里迎娶驕陽郡主,沿途更會大把大把的碎銀子開路。只要是送上恭賀的,都能領到銀子。嘖嘖嘖,這手筆,前所未有啊!」

    其他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都不怎麼相信。「你就瞎吹吧!」

    不過,嘴巴上都這麼說,有幾個人卻是心動了的。嗯,這麼好的事情,他們如何能錯過?大婚之日,一定前去捧個場。

    畢竟,白給的銀子,不要白不要啊。

    大皇子府

    「十里紅妝,還發銀錢?」龍一聽到龍衛的稟報,不由皺起了眉頭。這話,到底是誰傳出去的。主子什麼時候說過,要以這樣的陣仗迎娶郡主?

    龍三點了點頭,一臉苦逼相。「而且,外頭都在傳,這話是我放出去的!」

    這才是天大的冤枉好不好!

    龍一臉色有些不好,卻不能不稟報給主子。當楚旻寧聽了這些個流言蜚語,的確是皺眉了。不過卻不是否定,他帶着試探的語氣對龍一說道:「先前的確沒想到這些…不過,他們的建議似乎還不錯…」

    嗯,或許,他真的可以按照那套方案來執行。不管如何,他都不能委屈了他的嬌嬌。

    然後,龍一傻眼了。

    當然,這些謠言,也傳到了公主府。謝榮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沒有當真。楚旻寧的性子內斂不喜張揚,這肯定不是他的主意。

    「姑娘,明兒個就是大喜的日子了,一早就要起來梳妝,您是不是該歇着了?」紅綢怕主子睡不好,影響明日的妝容,這才像老媽子一樣的勸道。

    謝榮華將手裏的話本往床榻上一扔,馬上就要嫁給楚旻寧那個悶**,她的美滿日子就要開始了,哪裏睡得着啊。

    「紅妝那丫頭去哪兒了,讓她來陪我說說話。」看話本實在是太傷眼睛了,還是用耳朵聽吧。

    謝榮華說風就是雨,紅綢自然不能違背主子的意思,出去將紅妝喚了進來。

    「姑娘找奴婢?」紅妝正在外頭聽小丫頭們聊八卦呢,忽然被叫進來,感到有些驚訝。主子平日裏可是不需要人在屋子裏守夜的呀!

    謝榮華懶懶的嗯了一聲,眯着眼問道:「近來京城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啊?」

    紅妝怔了怔,道:「要說這京城中最大的事情,肯定要屬您和大皇子殿下的婚事了。奴婢每次出門,都能聽到他們議論呢。」

    謝榮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嫁給楚旻寧,關別人鳥事啊。「姑娘我都知道的事情,還需要聽你說?」

    紅妝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憨憨的笑着摸了摸後腦勺,好一會兒才說道:「京城近來的確有很多大事發生,不如,奴婢給您講講寧王府的事兒?」

    驕陽郡主和芷蘭郡主不僅僅是表姐妹,更是無話不談的手帕交,寧王府的事兒,謝榮華自然是格外的關注。

    「說來聽聽。」果然,謝榮華一聽到寧王府的名號,臉上的神色就帶了幾分期許。

    紅妝知道的也不多,大都是從幾個小姐妹那裏聽來的。不過,說到王妃被徐側妃氣得病倒,她也是義憤填膺。「那個徐側妃真是有夠討厭的,居然打着王爺的旗號,故意拿那些話刺激王妃。」

    「寧王爺也真是的…就一直放任那徐側妃在府里橫行霸道,也不出來管管,還一次次的被那個女人迷惑,責罰無辜的芷蘭郡主!」狠狠地發泄了一番,紅妝這才意識到有些越矩了,忙及時的打住,道:「不過這一次王爺還算英明,沒有聽信了徐側妃的詭辯之言,還命人請來了徐側妃的母親,說是要將她休回徐家去呢。」

    謝榮華聽到這裏,不由覺得寧王實在是太婦人之仁了。那徐側妃不單單是將正室氣得病倒啊!若只是這一條以下犯上,目無王妃,直接讓徐家接回去也就算有個交代了。可她卻是假傳消息,不但讓寧王的威嚴掃地,還會引起靖陽侯府的不滿。靖陽侯府可是太后的娘家,而寧王又是太后一手帶大的。若是母子間生出了什麼嫌棄,那罪過可就大了。

    「要我說,這徐側妃就該送去宗人府,嘗嘗那裏頭的十八般酷刑。然後遊街示眾,再讓皇族除名,哼!」謝榮華一向看那個徐側妃不順眼,覺得只是休棄回去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紅綢和紅妝面面相覷,看來以後千萬別得罪了姑娘。否則,小命兒不保啊。

    「唉,看來這次寧王妃是不能來觀禮了。」

    「芷蘭郡主要在身邊侍疾,怕是也來不了了…」

    兩個丫頭不由感慨了一句。

    謝榮華倒是沒怎麼在意,反正寧王妃不會捨得芷蘭郡主遠嫁的。她只是嫁人,又不是生離死別,想要見面還不容易?

    「嗯,除了寧王府的事情,還有其他的麼?」謝榮華聽完一個八卦,仍舊沒有睡意,只得讓紅妝接着講。

    紅妝搜腸刮肚的回憶了一遍,撿了幾個印象深刻的說了一遍。猛地想起前幾日二皇子大婚時的鬧劇,便添油加醋的說道:「二皇子大婚那日,據說場面十分混亂。先是新娘子企圖李代桃僵,讓丫鬟替嫁,幸好喜娘多了個心眼兒,上花轎前瞟了紅蓋頭下的新娘子一眼,及時的將人給換了回來。」

    「只是,那韓五姑娘性子剛烈,不願意上轎,韓夫人便讓韓大公子將她打暈,扔進了花轎。嘖嘖嘖,一個嬌滴滴的姑娘,被蠻橫的塞進花轎,還真是…」

    紅妝頓了頓,見主子聽得津津有味,才繼續說道:「這還不算完呢。等到了拜堂的時候,新娘子突然醒來,掙扎着想要逃跑,卻被喜娘強行押着行完禮,在賓客驚愕的注視下匆匆的送進了新房。」

    「想不到啊,這京城第一美竟有如此膽色,勇氣可嘉啊!」謝榮華不疾不徐的說着,聽着像是讚美,語氣卻充滿了諷刺。

    紅妝撇了撇嘴,道:「她哪裏是勇氣可嘉啊,分明就是腦子進水了。一個沒落的伯府,也敢跟皇族叫板,是不知死活才對。」

    謝榮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直甚少開口的紅綢忍不住問道:「好好兒的皇子妃不做,她到底想幹什麼?」

    「聽說,是有了意中人。」紅妝不經意的說了這麼一句,似乎又想起了些什麼,眼神變得閃爍,頭也不自覺的垂了下去。

    如此心虛的表現,自然是瞞不過謝榮華的雙眼。「紅妝,如今你也學會隱瞞主子了麼?」

    紅妝面色有些尷尬,一時進退維谷。說吧,怕主子心裏不痛快,不說吧,就是忤逆主子的意思。

    謝榮華眯了眯眼,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以為她不說,她就可以當做不知道麼?她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好不好!韓芊芊這個做作的女人,也敢打楚旻寧的主意?哼,果真是不知死活!

    紅綢反應慢了半拍,卻也不是個笨的,很快也猜到了答案。為了不影響主子大婚前的好心情,忙上前勸道:「已經戌時兩刻,姑娘該歇着了。」

    然後又給紅妝使了個眼色,雙雙退了出去。

    謝榮華聽夠了想要聽得,自然不會再為難兩個丫頭,也就乖乖的重新躺下。

    翌日一大清早,謝榮華被人強制的從睡夢中喚醒,迷迷糊糊的被拖到了梳妝銅鏡前。有經驗的婆子上前替她開臉,兩頰被扯得生疼,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當看到喜娘拿着胭脂水粉準備往她臉上抹時,謝榮華一個激靈,徹底的醒了過來。

    「慢着。」謝榮華開口阻止,似乎是不願意讓她們給上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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