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吳天又過上了平靜的生活,一切都風平浪靜,古波不興。
有事沒事調戲一下江家姐妹和李夢仙,或者實在無聊時還可是去爛尾樓里的警局戲弄一下那個師師警花,生活愜意而又舒適。
在這段悠閒的時間裏,吳天把林妙真對面的那棟別墅買了下來,然後用自己的能力開闢了一條垂直向下長100米的地下通道,並且在最下端的地方,用領域之力強行開闢了一個異空間。空間有他的領域範圍那麼大,上千個人住進裏面還覺得空曠。
這個異空間就是吳天給默金魔盜兩人作為研究之用,非常之安全,任何的機器探測器都別想偵查出它的一絲一毫。
空間建好後,吳天把從魔盜那個莊園實驗室裏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按照原來的方位放好。同時,吳天還從非洲那個兵工廠那裏一些自己看不懂不會用的設備也搬了過來。至於那個莊園的家居設計嗎,就直接放在上面的別墅里。
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吳天花了大力氣,把相鄰的這兩個別墅包括怡然孤兒院都用領域之力保護了起來。這樣,這塊地,一切的風吹草動都在吳天的眼皮底下。
真真正正的畫地為牢,保護成鐵桶一般,就是想發生意外都得看吳天的心情。
非洲那邊的軍事力量也在按照吳天預定的方向穩步發展,而天旗集團的事務也漸漸地走上了正軌,兩方面都在相應的人才去掌控,都不在需要吳天去插手了。吳天當起了甩手大掌柜,心安理得地享受這閒致的生活。
至於甘比諾家族嗎,如同死沉大海一般,至今音訊全無。吳天也只得耐着性子等他們找上門或者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反正生命的奇蹟和默金爺孫都在吳天手裏,吳天不急,真的一點都不着急。時間拖得越久,吳天的勢力積蓄得越強,對他們越不利。
時間就這麼無波無浪地走過了一個月······
可就在吳天安心地享受生活的時候,世界某一個隱蔽的角落,又聚起了一群人。
這群人的數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達到了近20人,雖然衣着古樸,但是個個氣度非凡雍容大氣,一舉一動無不透露着頤指氣使的上位者之勢,凡人見之都會忍不住俯首稱臣低頭叩拜。
貴氣天成。
這樣的人,絕不是平常的位高權重者。就算是一國的首腦,依然無法擁有他們十分之一的氣度。這樣的人,只有三代以上的大貴族家庭才得培養得出,而且還是當成未來的家主來培養才能達到這樣的氣度。
這樣的人,稀少的就如同鳳毛麟角一般,每一個都是煊赫一時的風流人物,常人想見一面都不可得,可是這會兒卻出現了近20人,實在不得不讓人詫異啊。
這些人,不發一語面無表情地聚到一個小村子,走進了位於村子中間的一個古樸平凡的木屋裏。
這裏荒山野嶺,人跡罕至。
方圓50里,只有這麼一個村子。村子很小,只有100來人,都以放牧為生,自給自足,頗為安樂。按常理分析,在這樣的村子,若是有陌生人經過,必定會引起全村人的注意與好奇,尤其還是這麼出群的一群人。
但是,這裏的人就像司空見慣一樣,只是冷漠地撇了一眼,就繼續做着手上的事,毫不關心理會。這些村民也處處透露着不平凡。如果細看,就會發現,這村裏的每一個人,手上都長滿了老繭,尤其是虎口處,更是厚厚的一層,如同石灰敷上去一樣。
這樣的手絕不是長期的農作而養出來的,只有長期握刀或者長期握槍的人才會長有這樣的厚繭。
他們的所住的房屋相依而建,隱隱以中間那個木屋為中心,成拱衛守護之勢,可那間木屋卻是全村最為破舊的地方。
這一切都透露着古怪。
當最後一個人走進那木屋後,村裏的人從自家的房屋裏搬出了四個鐵盒,拱衛在木屋的四角,然後啟動,木屋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朦朦朧朧的,就像海市蜃樓一樣。而且在木屋周圍,任何信號都失靈了。
鐵盒的底部,隱隱可以看見「屏蔽儀」三個字。
雖然是白天,但木屋內卻是暗無天日,陰氣森森的,處處透露着詭異。
屋內唯一的光源,就是居中的那燒得通紅的火炭。
20人以這個火炭為中心,圍成一個圈,席地而坐,默然無語。不久後,就有一張紙從居中的一位老者身上傳了出來。
「藥方的進展,如何」
「絕大部分的成分已經分解得出,所有的材料均已記載在案。但是如何把他們合成在一起,製成生命奇蹟,至今仍然毫無頭緒」
「天旗那邊,情況如何」
「天旗實力,深不可測。所有用來試探的勢力無一例外全部失敗,尤其我們暗中培養的幾個外圍勢力,全部屠滅,雞犬不留,手段十分血腥。以我之估,不可與之正面為敵,不然損傷慘重。就算老祖宗出手,亦然如此」
盆中的木炭燒得通紅鮮亮,還有幽藍的火焰騰騰升起,裊裊娜娜,星星點點,嗶啵輕響,把覆蓋其上的白紙燒成了飛灰。
居中的那位老人疲憊地嘆了口氣,接着,一張紙從他手中傳了出來。
「那顆靈能核心,可有下落」
「靈能核心與默金都是音訊全無。我們的人於4個月前發現默金與魔盜的藏身之處,曾派兩撥高手前去捉拿。但是所有人一去不復返,而且默金所藏身的那個莊園也是人去樓空,所以我懷疑,魔盜與默金是殺了人之後畏罪潛逃,至今下落不明」
那人遲疑了一下,又傳出了另一張紙。
「不過,我懷疑,默金如今已經與天旗集團接上了話,並且取得了天旗的庇護」
「此話怎解」
這回等的時間比較長。
「三個月前發生了一件事。錢睡龍的至交好友吳天被魔盜綁架,魔盜以其性命交換生命的奇蹟,並且還得手。這件事正好發生在我派人前去捉拿默金的時間段。最後我的人與默金全沒了音訊,但是吳天身邊卻多出兩個陌生人。雖然通過面貌分析,他們與默金並無相同之處,但是這一切的巧合仍讓我懷疑,他們兩個就是我們所要尋找的人。聽說吳天與錢睡龍的關係甚密,而且吳天在天旗集團的地位也不低。所以我懷疑,默金已經與天旗接上了話」
「也就是,我們所有的命脈全都掌握在天旗手裏,對嗎」
這張紙在火盆里燒成了灰燼,並且等了很久,依然沒有一張紙傳出來。因為沒有一個人,願意在這個時候觸那老者的眉頭。更是因為,沒有一個人,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命脈被人掌握,就要仰人鼻息,這對於這些位高權重的人都是永遠無法接受的。
「老祖宗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一張紙從老者的手上傳出,眾人傳閱後,盡皆黯然。
一聲幽幽的嘆息,似乎在感嘆歲月的無情。
「時間也不多了,我們別無選擇,採取最後的方法吧。如果天旗不妥協,我們的家族只能等着······滅亡了」
眾人一臉沉重地走出了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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