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不知名的黑暗的居室里,這時也聚起了一群人。
光明昏暗,四周緊閉,只能模糊地看見他人的身型,連臉上五官完全不見。
他們圍坐在一起,中間有一個燒得通紅的石炭。
這是居室內唯一的光明來源。
一張一張的紙從他們每人的手中傳出,一人接一人的傳閱。一個輪迴之後,紙張直接放在那燃着的石炭上,徹底銷毀。
「這次行動,成果如何」
「損失慘重」
「千面不知所蹤,懷疑被抓」
「飛龍禁衛被滅,無一生口」
「內線已經被發現,但他們暫時不動」
「最可怕的是沙漠和天鷹······」
現場沉默了一會兒,才再次有紙張傳出,只是紙上的字跡卻顯得十分潦草,像是驚嚇過度情緒失控才顫顫魏魏寫下來的。
「······我們暗中扶持的勢力,不僅濱海被莫名高手所滅,非洲總部也在第二天被人屠宰,三萬條生命,無一活口,手段之殘忍,令人喟嘆」
眾人沉默,寂靜無聲,只剩下紙張燃燒的噼噼啪啪的聲音。
場景詭異!
良久,才有一張紙從正首位置傳出來。
「可否確定是天旗所為」
「無法確定」
噼噼啪啪······
紙張又開始燃起來,鮮紅明艷,但眾人皆是不語,靜靜地看着火盆里的紙屑一張接一張緩緩燃盡,然後化成飛灰,最後了無痕跡。
一聲長長的嘆息之後,又有一張張白紙傳出。
「暫且靜觀其變,挑撥他人去試探。還有儘可能多的拍下生命的奇蹟。同時敦促實驗室儘快研究出藥方,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去等了」
「情勢危急,事關祖宗事業,家族傳承,我們等不起了」
「三個月後,若不成功,唯一一條路可走」
「魚死網破」
紙張突然燃起了一朵花焰,印出一張廋削冷峻陰鶩的臉,臉色慘白得嚇人,如同棺中的陳年死屍一般。
那張臉僅僅出現一秒,又消失在黑暗裏······
如同幽鬼······
······
眨眼之間,時間又過去幾日了。
那次天旗售賣活動之後,無論是天旗還是華國軍隊都展現出了誓死保衛濱海,保衛天旗的決心,出動許多強大的力量和人手,保證了售賣活動的順利進行。
第二次的售賣活動的成功,給了世界各地的富豪們一劑強大的安心藥:天旗和華國軍隊,是有實力有能力有信心有決心保護好生命的奇蹟,保護好他們的人身安全的。
這一點,通過這次事件,就很好的證明了他們的實力。
出動了兩個s傭兵團的精英,兩個天盜的搶奪,五大勢力的生死角逐,還有以孤兒院的人質要挾,直接參與的就有5名兵皇20名兵王上100名兵將,這麼強大的一股實力,放在哪個小國家都能引起一股顛覆性毀滅的勢力,但是天旗和華國軍隊完全守住了,還重傷了這群人,只在一天之內。
由此可見,天旗及華國軍隊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許多原來還沒決定是否要來華參與藥品競奪的其他富豪們,這時也下定了決心,花高價搬進了爛尾樓,參與以後每次的產品爭奪。
濱海市,這個現在已經人滿為患寸土寸金的東方小城市,又再一次迎來了世界各地的遷徒熱潮。而暗中早已吞進好幾塊大地皮的江有為,早已笑得合不攏嘴了。
因為排開吳天,光是他擁有的地皮論市價已經是當之無愧的華國首富了,而且還是一個啥都不用干就能不斷增值的華國首富······
這財富看得錢睡龍眼都紅了,像極了打了春藥的公牛,扼腕嘆息為什麼當初自己沒有狠下心借高利貨來投資,說不定現在的自己怎麼也是華國的第二富翁了。
經過這次爭奪之後,日子也漸漸平靜下來。
但是還有世界各地遊玩的吳天三人,此時卻遇上了一個一身潔白西服身材頎長的男子。
他低着頭,一個高頂的圓帽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楚他是誰。
但他詭異的出現方式,卻已經把他的身份表露出來。
因為他是突然出現在吳天面前的,就像魔術大變活人一樣,憑空出現,神秘奇幻,毫無聲息。普天之下,擁有如此詭異的出場方式,只有一人。
三大天盜之一——魔盜!
以魔術迷幻般的盜竊技術聞名於世的超級大盜!
天下第一的盜賊!
吳天怔了一下,才好奇地道:「你應該就是那個盜術第一,號稱可偷天盜日的魔盜吧?」
吳天毫不懼生地拉着小桃子走到還有擺poss的魔盜旁邊,左瞧瞧,右瞅瞅,上摸摸,下拉拉,興味盎然。
直到魔盜滿臉黑線的時候,才感慨道:「不愧是天盜,職業素養就是好,連衣服都是特製的,方便逃跑。」
小桃子雖然不知道吳天在說什麼,但是見他一副點頭的模樣,自己也有樣學樣的點頭贊同。魔盜的臉更黑了······
魔盜輕咳一聲,調整自己的情緒。
但見小桃子也學着吳天那樣東拉拉西扯扯地,口中責責稱道,盡全力壓制自己暴走的脾氣,才勉強保持風度開門見山地道:「你應該就是錢睡龍的朋友吳天吧。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出現在這裏為的是什麼。你跟我走一趟吧,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不傷害你。事成之後放你回去,怎麼樣?」
魔盜冷冷地笑,擺出凶神惡煞的樣子,以恐嚇這兩個還沒長大的未成年。
可是令魔盜鬱悶的是,他的樣子不僅沒嚇到吳天,連旁邊那個一臉天真的小女孩也沒嚇到。兩雙晶亮晶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魔盜突然覺得很受傷,想要淚奔······
小桃子轉過頭來問吳天:「小哥哥,他這個······算是綁架嗎?」
吳天居然不確定地道:「應該算是吧,只不過······他在綁架人那方面的業務不是很精通······算了,就當他在綁架吧。這麼大個人了,綁個架也不容易。唉······」
吳天小大人般地嘆了口氣,然後同情地看着眼前這位轉職的魔盜。
像是在說,我是因為同情你才承認你是綁匪的······像是給了多大的面子似的。
魔盜真的淚奔了,滿心充斥着無與倫比的挫敗感······
魔盜又調整了一次情緒,可是令他絕望的是,這次無論他怎麼調整,就是找不回那個······綁架人的感覺。心中升起了一個巨大的疑問:難道我天盜,真的連綁個人都不會?
魔盜平生第一次不自信起來······
這時,一個淡淡的溫柔的聲音傳過來:「弟弟,那個穿白衣服的人是你的朋友嗎?」
這是林妙真的聲音。
她手裏拿着兩個大大的雪糕婀娜地走來,然後把雪糕遞給了吳天和小桃子,一人一個。才認真打量眼前這個打扮怪異的青年男子。
小桃子舔了一口冰涼的雪花,才天真地道:「妙真姐姐,他是綁匪,來捉我們的。」
綁匪?
他真的綁匪嗎?
有與人質談笑風生的綁匪嗎?
林妙真疑惑地打量着這個可以稱之為綁匪的白衣男子,一臉的不確定。
魔盜兄又一次無語凝噎了······
吳天終於吃完了手上的雪糕,怪異地笑了笑:「魔盜兄,你不是要綁我們嗎?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們陪你走就是了。不過,你得好吃好住地招待我們哦。不然,誰綁誰就不確定了。」
魔盜心裏一氣,好麼,居然當我是服務生,讓我好吃好住地招待你。
我可是天盜啊,天盜是什麼身份?那可是一國總統都害怕得罪的角色啊,以往誰見了我不都得當祖宗似的畢恭畢敬地奉承着,恭維着,生怕得罪於我······可你倒好,讓我反過來伺候於你,若不滿意還要綁我?
魔盜怒極反笑,一字一字地道:「好好好,等到了我家,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吳天認可地點點頭:「你知道就好,儒子可教啊。」欣慰地嘆了口氣······
魔盜氣炸了,牙齒咬得咯咯響······
「姐姐,小桃子,我們走吧,去看看傳說中魔盜的家是怎麼樣的······哦對了!聽說你會魔術,路上的時候你給我們耍耍,就當解悶。」
魔盜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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