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麻煩吳天拋給了白家,但裏面的麻煩卻只能自已解決。
當吳天他們找到一間滿意的別宛後,就有一個全身背着鐵鏈長着一張可怕鬼臉的青年找上了吳天,他的後面帶跟着一群衣着華麗的青年才俊,在看熱鬧。
「吳天,我要與你一戰!速速出來受死!」那鬼面青年喝道,拖着那一條粗壯生鏽的鐵鏈,哐當哐當響,頗有威勢。
他堵在吳天的門口,看樣子,非要逼着吳天與其一戰不可。
「這人是誰?披着一條鐵鏈行走,搞人體藝術啊?真夠前衛。」吳天詫異道。
紫琉璃湊近吳天的耳,小聲道:「此人就是鬼面,鬼家當代最為傑出的人之一,他也是我跟你提過的要挑戰你的人。」
吳天恍然,挽着紫琉璃的柳腰,施施然地走出了別宛大門,然後仔細打量了這個揚言要挑他的人,點評道:「你就是那個鬼面啊,說實話現在的你太弱了,不值得我出手。回家玩去,不要煩我!」
吳天不客氣地道,一點敢不在意鬼面氣得發紫的臉。
眾人皆驚,暗道有好戲瞧了!
鬼面在帝都,可是一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見人怕的厲害人物啊!
鬼面天賦卓絕,同時也是一個剛愎自用的人,脾氣很暴,最恨別人看不起他。在帝都,身份不比鬼面差的不知凡幾。但是,凡是曾經奚落過他的人,全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回家找媽,有的人還因此被費了武道根基,成為普通人。
眾家族大怒,向鬼家要人,鬼家不聽。最後迫於壓力,鬼家才做出讓步,那就是用隕鐵鎖住鬼面,讓他在家閉面思過,百年內不可踏出家門一步,眾人才罷休。
帝都也終於恢復了安寧。
可百年之期未到,聽聞同歲中,有人戰績遠勝於他,趁監守人不注意,掙脫牢籠帶着鐵鏈與其他人一同趕往南蠻與吳天一較高下。
帝都各族知悉此事,也暗中推波助瀾,所以才有如今之事的發生。
現在,他們都十分期待,這兩個無法無天的人能大大地戰上一場。倒底是本域的天才獲勝,還是外域的人傑勝出?
「我賭鬼面勝出。當年城門口一戰,喋血十八英傑!至今想起,我都心有遺忌!」有人自語,顯然,他被鬼面當年的戰績嚇破膽了。
「我看吳天勝出。一人戰敗十三銀翼黑魔,這可是鬼面從未有過的戰績啊。」一人力挺吳天,他更喜歡用事實說道。
「鬼面勝。他乃鬼面當代最為出色的傳人,身明鬼家各大絕學,剛入脫塵之境時就已打退銀翼黑魔,擁有至尊之象。如今三十年已過,他定更勝一籌!」他支持鬼面。
「雖然我看好鬼面,但我支持吳天。鬼面太囂張了,我希望有人給他個教訓!」這人明顯看不慣鬼面的作派。
···
場外吵吵,各放論點。
作為他們首領如楚矜風,段妖妖一流都沒有出聲,靜靜地看着局勢的發展。
他們要通過一場戰役來衡量雙方的實力,做出對自己有利的決策。
場中三人對峙。
鬼面大怒道:「吳天,休要狂言!我要戰你,不需要看你臉色!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看招!」鬼面說着,就揮動着手中的鐵鏈,甩向吳天。
連吳天身旁的紫琉璃也不顧忌,狂妄到了極點!
這樣的人,若不是背後有個強力的家族,早晚都被人輪死!
面對這一鐵鞭,吳天沒有去接,挽着紫琉璃的腰,迅速騰空而起。鐵鞭打到了別宛,轟隆一聲,直接把別宛主樓破開,毀成兩半。
別宛里的僕人逃命似地跑了出來。
「吳天,下來受死!」鬼面又是一鞭,騰空躍起緊追直上,兩人在空中展開了一場追逐。
其他人也跟着躍起追上,對於這場大戲,他們都不想錯過。
「吳天,你可以放下我了,他的目標是你,而不是我。」紫琉璃說道,被吳天抱了這麼久,她感覺自己吃了大虧。
「不行,要是現在放下,你被那面那個瘋子襲擊了怎麼辦?我現在是你的老闆,有保護你安全的義務。」吳天正義凜然地道,就是不鬆手。
紫琉璃翻了個白眼,攤上這麼個有色心有色膽又夠無恥的老闆,她也無奈了。
「吳天!你這個膽小鬼!不要跑!我要與你一決死戰!」後面緊追的鬼面憤怒地叫喚,誓死要給這個不戰而逃的對手一點顏色瞧瞧。
可無論鬼面如何叫喚,吳天就是不理會,攬着紫琉璃的腰,幸福在向高空飛去,越飛越高,越高越飛,最後停在萬米之上空間最薄弱的寒流層。
然後,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丟下一枚亮晶晶的玩意兒。
這時,熟知此書的人都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了,沒錯,就是吳天隨身攜帶的用於陰人的萬能作戰神器——能量炸彈。
吳天就是靠着這個玩意兒,不知弄死弄殘了多少人,威名赫赫,這次說不定也不例外。
「這是什麼東西?」鬼面小心謹慎地揮着鐵鏈過去。
但能量炸彈這玩意兒,最受不得撞擊,所以——
「轟隆」
一陣華光之後,空間破碎了,形成一個巨大的空間風暴,把鬼面卷了進去。
「吳天,你在做什麼?」鬼面又氣又慌地道,他要掙脫這個空間風暴,不然被其吸進去,生死難料。
看着底下掙扎的鬼面,吳天笑眯眯地道:「沒什麼,我要放煙火。」
說着,又扔下一顆亮晶晶。
這下鬼面學乖了,沒有再去撞擊那個東西,但是在空間風暴中,在如此不安穩的環境下,任何一點小刺激都會——
「轟隆」
鬼面悲摧了,他剛掙扎出來,又陷入另一個風暴里。
「吳天,你算什麼好漢!有本事我們堂堂正正地來一場!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我休與你為伍!」鬼面憤慨,抨擊吳天的下作行為。
「我本來就不是好漢,你愛罵就罵吧,我放我的煙花。」吳天說着,又丟下一顆。
鬼面氣得臉都綠了。
我當初怎麼瞎了眼,還是被豬油蒙了心,千里迢迢趕來這裏找這麼一個渾蛋絕戰?
這還是一位青年武道高手麼?
怎麼盡使出的都是這麼下三濫的手段,被抨擊了居然還沾沾自喜,你還有武者氣節麼?
難道我鬼面一世英名,一生榮辱都要毀在這個如此沒有羞恥觀的外域青年?
鬼面心中淤着一口血,最後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居然吐血了!這鬼面心胸真是狹小,才受了這麼一點挫折就氣急攻心要死要活,我休與你為伍!」吳天手上不留情,口上也不積德,千方百計要讓鬼面在憋屈和鬱悶中死去。
外面圍觀眾人看得心都酸了,堂堂一代俊彥,攪動風雲數十年名聲震四方的鬼面難道就這樣憋屈和羞憤中死去?
這了太那個啥,太殘忍了。
其中,就有圍觀的人看不下去了。
其中與鬼面人關係最好的那個鷹目壯漢道:「吳天少俠,麻煩你停手吧,我替鬼面向你道歉了。饒他這一次,我想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我保證他再也不敢來挑戰你了。」
場外眾人頻頻點頭,雖然不待見鬼面,但此時都願意替他求情。
「可是他要殺我。」吳天滿面春風地道:「既然要殺我,那就要有一死的覺悟。不過,看在他讓我這麼開心的份上,我就饒他一命,歡迎他下次再來。」
眾人無語了,這還有下次?
我保證見識過你的手段後,他再也不敢來了。
吳天停下扔炸彈,底下的空間開始漸漸癒合,鷹目壯漢帶人急忙去把虛脫的鬼面撈了出來。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現在饒他一命,那我就要他用一條命賠給我。」吳天笑得很親切很奸詐:「城主府不是有一個叫一點紅的傢伙揚言要取我人頭嗎,鬼面你去把他的人頭給我取來,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你休想!我不會替你辦事!我不會做你的狗!」鬼面羞憤道,若不是他害怕吳天又弄出個空間風暴,他還真想衝上去爆揍吳天一頓。
吳天笑眯眯地:「不要這麼想嗎,這對於你還是有好處的。這樣吧,我們的條件改良一下。你殺了一點紅之後,我們的恩怨勾銷。如果你再殺毒娘子毒蠍,我答應你,堂堂正正地接受你的挑戰,不耍陰謀詭計,全憑個人本事,如何?」
「此話當真?」鬼面眼睛一亮。
「這裏有這麼多人作證,你還信不過?」吳天笑道。
「好,我暫且信你。我們來日再戰!」說着,鬼面從寒流層俯衝下去。不用說,他定是去找一點紅毒娘子的麻煩去了。
吳天攬着紫琉璃的腰,也俯衝回到了白府。
其他人見沒戲看了,也跟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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