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傳上萬年的無價仙珍黑羽沉沙,只要擁有就可以加倍提升自已實力的仙葩,還有沒有誰出價的?如果沒有,那麼1個靈幣第一次!」
白管家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雖然他想儘快把這個燙手山竽脫手,但也不想以這麼不人道的價格脫手,不然,他還有何臉面混跡拍賣界?
不被人笑死才怪。
可是,無論他在台上如何地演講,底下眾人沒有一個買他的賬。或者對他們來說,這個黑羽沉沙在誰的手裏都差不多,反正等下都要搶過來。
雖然5號包間裏坐着一個黑羅剎紫琉璃,但是他們一點也不懼。這裏高手那麼多,群起而攻之,總能把你拖垮,自已在後面作漁人之利就行了。
或者在他們的心裏,也存着這麼一個古怪的看笑話的念頭:無價之寶黑羽沉沙賣出白菜的價,還有比這更激動人心蕩氣迴腸的事麼?
反正我是見識到了。
就算不是自己出手,也有一種破壞糟蹋美好事物的暢快之感。
一個字,爽!
吳天爽了,場上眾人爽了,可惜白管家不是很爽,看着5號包間心中充滿了怨念:拜脫你老出個高點的價讓我好混過去,10萬100萬的也行,至少不是很掉價。
你弄出個1靈幣的報價來,忒他媽的噁心人了,就算是要扣中介費,也沒辦法扣啊。你好意思扣,我都不好意思要。
白管家小聲地咳嗽幾聲,示意一旁的賣主說幾句話。
可是這個賣主自從打開盒子後就一直杵在那裏,低着頭,看不見臉色,什麼也不說,像個局外之人,一點也不關心成交價,非常地詭異。
白管家心中閃過幾絲疑問,想問問情況。可現在正在主持着拍賣,他只能暫時把這個疑惑壓在心底,繼續推銷仙珍。
賣主的不正常表現其實早就被底下的人盡收眼底,作為仙珍的神秘擁有者,自然也受到多方的關注。
尤其是各望族子弟身後的老怪,更是眼神凝重地盯着這個神秘人物。
2號包間裏。
「此人氣息隱匿,藏而不露,卻給老朽一種很不安的感覺,少主,我們當謹慎視之,不可大意。」楚矜風身後的老翁說道。
「風老說得是。」楚矜風搖着扇沉沉地道:「其實,在我從帝都來時,就一直在擔心這是一個局,現在看來,八九不離十。我曾與華兄商討過,他也是一樣的想法。但是,仙珍的**實在太大了,它關係到一個家族的氣運和興衰,茲事體大,就算是流言和局,我們也不得不來。財帛動人心啊。」
「少主能看到這點,老朽就放心了。」老翁點到即止,他知道自家的少主胸中有溝壑,心然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
另外包間裏,段妖妖蓮步款款地走進賴候的包間裏,憂愁地道:「看來我們的預料已成真,這是一個天大的謊言天大的局,而我們都入局了。」
「是啊,一個擁有仙珍黑羽沉沙的人,居然沒有自己使用而拿出來拍賣,而且是拿到離帝都百萬里遠的一個小城拍賣,若不奇怪,那才奇怪呢。」賴候苦笑地喝着酒。
「可惜,明知是局,我們都還是跳下來了。」段妖妖苦笑着坐下。
「只要黑羽沉沙是真的,無論是不是局,我們都得跳下。生在望族中,雖享萬千資源,但你們都身不由已。」賴候與段妖妖碰了一杯。
「關於我們之前的協定······」
「只要你們聯手,幫我奪下黑羽沉沙,條件依然有效。」
「好,一言為定。」
其實很多人都明知道事情的詭異,都看出這裏的不妥,甚至會有生命危險,但是為了仙珍,都選擇留了下來,趁機漁利。
5號包間裏,吳天老神在在地享受着紫琉璃的按摩服務。
雖然紫琉璃的按壓手法很生澀,但是誰讓她是一個大美女呢,美女都比他人擁有多一點的特權,所以這點瑕疵可以原諒。
吳天很享受地晃着腦袋,就像一個吃了搖頭·丸的不良少年。
「幹嘛按下競拍器,老實交待?」紫琉璃掐着吳天脖子,威脅地問道。
「沒有人競價,看白管家站在上面怪可憐的,所以幫他一把。」吳天慈悲為懷地道,內心滿滿地都是正能量。
紫琉璃臉色發黑,這樣的幫忙,還不如不幫。
如果台上主持是自己,紫琉璃絕不懷疑,自己一定會抱着玉石俱焚的決心找吳天單挑。
「你錢那麼多,幹嘛只出1個靈幣啊,這多埋汰人,你看白管家臉色都發黑了。」身為吳天的管家,吳天的監護人,紫琉璃覺得自己有義務糾正吳天的人生價值觀。
吳天仔細地打量着台上臉色黑得像鍋鐵的白管家,認真地道:「你說得對,這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麼埋汰人。要不,我加點錢,讓他臉上好看點?」
說干就干,吳天拿起競拍器,為自己的過失買賬。
「唰」
亮了,又有一盞燈亮了!
白管家精神一振,臉色瞬間從黑色轉成了紅潤之色,光澤而有魅力,抬頭看,期待地看向那個競拍者,剎那間,臉色又從紅轉黑,而且是黑得發紫黑得發藍的那種。
又是5號包間!
又是同一盞燈!
但卻不是同一個數字!
只見原來那個超大的阿拉伯數字「1」,變成了一個大大的「2」,2b的2,風姿招展,遺世獨立,笑看風雲變幻。
全場爆笑開來,白管家現在就有一股罵人衝動。連站在黑羽沉沙旁邊的賣主,身體都有一剎那的顫動。
因為,這已經不是拍賣了,而是玩人了,而且玩得這麼沒有人格,滅絕人性啊。
「此子大才,我交定了這個朋友。」賴候哈哈大笑。
「好好的氣氛,被他破壞怠盡了。」段妖妖無奈地笑了笑。
樓下三賤客驚為天人!
「居然還有比有德那個賤貨還缺德的玩意兒存在?」荊無命大大咧咧地道,弊了一眼坐在他不遠處的同「賤」中人,大是感慨。
「你和柳華福犯賤都能活在這世上,憑會麼人家不能?」有德真君哼道,嘴下一點不留德。
「如果他是一位翩翩美少男,那該多好啊,我們可以一起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柳華福雙眼冒光地憧憬,坐在旁邊的幾位觀眾差點噁心得吐出一口血。
有德真君和荊無命相視一眼,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和柳華福比賤,他倆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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