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炎凌天和水悠然抓回一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雖然只有18歲左右的樣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書生模樣,但是卻長着一張賊眉鼠目的臉,夾在兩先天高手中間,卻也相當不老實,眼神總是來回晃蕩精光閃閃,連步子都小心翼翼悄然無聲像只尋食的老鼠。
當他想要稍微脫離開兩先天的包圍時,總被炎凌天拉回來,始終保持在兩人觸手可及的範圍,防備得相當嚴,就像防賊一樣。
最後,年輕人被安排在一個大帳篷里。而六大先天高手,就住在他周圍的六個帳篷里,像是六星拱衛一般守護在中間大帳篷身邊。
與其說是守護,不如說是監視。
「這個小子太滑鰍了,沿途有三次他差點逃出我們我掌里。大夥都要守好了,時刻保持警戒,我們能否進到墓穴得到那個上古絕學就靠他了。」
炎凌天慎重地叮囑道,連一直與他唱對台戲的胡萬里也頷首認可。
魔盜也很快地把這個情況反應出去。
「怎麼是他?」吳天一臉目瞪口呆。
「吳天,你認識那個賊眉鼠目的傢伙?」魔盜好奇問道,眾人也看過來。
吳天呵呵一笑,道:「沒錯我認識。不僅我認識,你們每個人都認識,他可是大名鼎鼎啊。小依蓮,他可是跟你打過交道的,這麼快就忘了嗎?」
「我會和這種人打交道?」魔盜撇撇嘴,她對這種面目可憎的人可沒什麼好感。
「他就是與你並駕齊驅的天盜之一——一支梅,想起來了嗎?」吳天笑道,此時的他也感慨,命運這玩意兒真是奇妙,我正要找他,他就以這種奇妙的方式出現在我面前。
眾人恍然。
「居然是這個賤人,難怪我見到他就有抽他的衝動。」
魔盜磨着牙,當年兩人可是曾經交手過,最後魔盜惜敗在一支梅手裏。雖然對一支梅的盜技很佩服,但是不代表對一支梅這個人就佩服。
女人可是很小氣很記仇的,尤其還是魔盜這樣彪悍的女子。
「不過,他居然被炎凌天捉到這裏,看來他定然有某些獨特的本事。也好,今晚我去見見他。好久不見這小子了,我也想抽他。」
吳天嘆然搖了搖手腕,真懷念當初拍他的手感,像拍皮球一樣。
······
夜色降臨,天昏地暗。
大部分的武者都入睡了,只有些許士兵武者在巡視。
夜,很靜。
吳天悄然地出現在中間的那個大帳篷里。而吳天剛一現出人型,床上躲着的那年輕人就驚叫着站起身,看向吳天的身影毛骨悚然,遍體生寒。
吳天出現得太詭異了,連一向膽大包天盜盡天下的一支梅也被嚇到。
不過,吳天早有先見之明,領域之力早已覆蓋整個大帳篷,自成一片天地。要不然,一支梅的這一聲尖叫肯定會喚起周圍的六大先天高手。
「這麼快就忘記我這個老朋友了,我可是曾經在你身上留下三個梅花印記啊。」吳天現出原型,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支梅。雖然帳篷里很黑,但是一支梅就是可以看清吳天的樣子。
「原來是你啊,真是的,每次出現都嚇我一跳。」
一支梅鬆了口氣般地拍着自己的胸膛,雖然吳天長了不少,但是那模樣倒是沒有改變多少。再加上他一口道破自己身上的梅花印記,這身份坐實無疑。
「好久不見,想不到你自個兒就突破到了兵王,真是可喜可賀啊。而且這一年來混得也不錯,居然要六個先天高手給你保駕護航,你能耐啊。」
吳天毫不見外地坐在一支梅身邊,滿臉的揶揄之色。
一支梅一臉苦色,像是要尋死覓活般,報怨道:「這事你就別提了,這種榮譽我可不想要。我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本來倒是好好的,居然被炎家和水家捉來這裏破解那什麼機關古墓。他媽的,居然派出了兩先天高手來抓我······我就日了······」
一支梅罵罵咧咧,把炎家和水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連女性朋友和嗷嗷待哺的小嬰兒都不放過,那精湛的罵功連吳天都要甘拜下風。
最後,他終於罵詞窮了才轉回正題:「你怎麼出現在這裏?」
「這事應該我來問你,你怎麼出現在這裏?要知道炎凌天他們可是準備攻入這個山洞啊,你有什麼才能需要他們勞施動眾地把你抓過來?」吳天雙眼湛湛地看着一支梅。
一支梅苦笑一聲,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其實是武道界一個名為神偷門的傳人。作為神偷門的唯一傳人,不僅要精通各種盜技,還要熟悉各種機關算術,就算是其他八卦風水乾坤秘術也要有所涉獵。他們把我抓過來,就是要我破解掉那山洞裏的機關陷阱。」
「沒想到,你的出身這麼不凡。」
吳天驚訝了一下,連六大世家都要找他來破解山洞的奇局,可見無論是一支梅的本事還是神偷門的傳承都有其獨特的所在。
一支梅傲然地挺起胸,志得意滿道:「那當然,我神偷門可是傳自上古源遠流長,比那六大世家的歷史還久遠,各種奇門異術無數。只可惜,我們神偷一脈都是體修,不適應於這個靈氣稀薄的時代。不然,就是六大先天高手齊出,也甭想抓住我一根毫毛。」
一支梅臉上充滿了落幕與蕭瑟。
「想擺脫這個命運嗎,眼下就有一個辦法。」吳天又化身成佛普渡眾生。
「什麼辦法?」一支梅眼睛一亮,熾熱地看着吳天。他心裏已經篤定,能把他從六大先天高手手裏解救出來的人,非吳天莫屬。媽的,連六大先天高手監視的地方他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來,這世上還有什麼事他辦不到?
吳天拋給他一副普通的眼鏡,道:「這是一個監視器,到時候你戴着他進去就可以,他可以把你的所見所聞全部傳輸到我這裏。你可以保護好它,說不定關鍵時候它會救你一命。」
「啊,不是現在就救我出去?」一支梅苦哈哈地叫囔。
「我有哪次出手是免費的?」吳天一臉鄙夷地看着他。
「好吧。」一支梅低着頭,擺弄着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眼鏡,懷疑地道:「聽說山洞內一切信號都傳不出去,你這個眼鏡行嗎?」
「吳天出品,必屬精品。你就放心好了。」吳天傲然地道,這個眼鏡被他用領域之力動了手腳,不行也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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