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莉另有任務,又暫時離開隊伍,不過這次卻是秦恩主動命令她去做事的,倒也不用擔心。
秦恩出動解決掉那些人後回來,卻正好趕上鈴仙從八意永琳的房間裏走出來。
&呀,這不是鈴仙嘛~!」
來的就是一個趕巧,剛剛從其他兔子那裏問來消息就趕上鈴仙出來,這樣很不錯,最起碼秦恩不需要跟那個老奸巨猾的八意永琳打招呼,人畜無害的性感小兔子更招人喜歡。
鈴仙剛剛從裏面走出沒多久就看到迎面而來的秦恩,手中拿着黑色膠袋、裝着不知道什麼很沉重東西的秦恩向着她的方向迎面走出來。
不用說,那黑色的膠袋裏,裝着的全都是人頭……秦恩特意從永遠亭搞來點東西祛除血腥味,然後挨個將其裝入那種驚悚刑偵電視劇里殺人犯用的那些黑色膠袋將他們裝起來。
拎着裝滿人頭的黑色膠袋的秦恩就像是從深山裏走出來拿到城裏去賣貨的農民那樣,臉上帶着憨(鬼)厚(畜)的表情,仿佛裏面裝着的不是無數帶有怨念的死人頭,而是村子裏的特產年貨。
本來心情挺好的秦恩是打個招呼,可靠近卻看到鈴仙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怎麼了?你現在的臉色真難看啊,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恩,我現在好煩的……我被公主殿下狠狠訓斥一頓。」
這讓秦恩有些驚訝,他很不相信這一點,用秦恩的話說:「怎麼可能,鈴仙你這麼能幹,怎麼會被訓斥呢?」
鈴仙動了動嘴唇,將蓬萊山輝夜訓斥她的原因用三言兩語給說出來,秦恩也知道事情因果了。
受兔不愧是受兔,被輝夜那麼批評指責也沒有什麼怨恨和不忿的神色,雖然心中不情願完全擺在臉上,可是嘴上卻說着那種受受的話:「畢竟是犯錯了嘛,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基礎,全都被我毀掉了。」
&勒個是吧,可是好歹你也是勞苦功高的啊,那麼說你也有些太過分了,看在你以前為永遠亭操勞的面子上,輝夜真應該好好的跟你說說啊……她真的不該這麼粗暴的。」
秦恩安慰的話很沒道理,很有一種拿着過去功勞頂罪的意思,但是鈴仙聽到後卻也覺得很舒服,並非是因為批評輝夜的事情,而是因為秦恩明確站在自己這一邊安撫的態度讓她覺得愉快。
心中的壓力多少減淡一些,也不求什麼能解脫的辦法,只是得到一點安慰,心情好做一些……鈴仙就能迅速的走出被批評的陰影,這樣多少能拿出一些幹勁來去認真做事。
&行,我要去跟輝夜談談——!這麼虐待員工是不對的!需要嚴肅譴責!」
但是秦恩卻是沒有這麼直接放過去的意思,他居然比鈴仙本人還要生氣。
聽到秦恩這句話鈴仙就有些嚇尿了,這件事情她可是萬萬不敢讓其發生的,她驚慌失措的拉住秦恩焦急的說道:「你不要真去呀,我只是抱怨抱怨而已,我沒有生氣的啊!」
哪怕這是作秀也不希望秦恩去,被批評有些變膽小的鈴仙不敢去冒這個險,雖然輝夜公主與永琳大人對自己都很寬容。
但是這個寬容是有限定的,不是絕對的。
鈴仙珍惜自己的身份,珍惜現在的地位,珍惜和永琳與輝夜的關係。
&這樣啊,這樣的話我就不去啦( ̄▽ ̄)~*」
鈴仙在聽到的時候首先是一愣,隨後才鬆口氣般的放開手,看着面前的男子嗔怪道:「秦恩,這個玩笑你不要亂開啊,剛才我差點以為你真的要去搗亂。」
&哈哈~這不是看你挺難受的嘛……我稍微安慰安慰你,怎麼啦?很失望?有些迫不及待的要翻身去當主人啦?迫不及待的要將你的師父給共鏟掉?」
&才沒有想過那種事情,師匠就是師匠,而輝夜公主身為公主殿下訓斥我也沒有什麼錯誤……」
鈴仙,不討厭現在的生活,還是那句話——鈴仙珍惜自己的身份,珍惜現在的地位,珍惜和永琳與輝夜的關係。
她一點也不希望自己喜歡維持下去的生活徹底破碎,若是有人那麼做,她一點也不感激,她喜歡一直這樣的生活,哪怕被訓斥也不打算反抗。
就算讓她翻身當地主,也絕對換不來鈴仙任何的感激,或許有人要那麼做的話,鈴仙第一個念頭就是殺了那個策反她的人。
看在黨國的面子上,看在曾經秦恩是個不錯的大金主關係上,鈴仙沒有將其認為是離間而動手都是很好的反應了,這還是秦恩,在老熟人的面子上,鈴仙還用自己的話語去制止。
你只要安靜的做個風(逗)趣(比)的美男子就好!少多管閒事!
說白了,就是一隻抖m的命,也就是在紅字本作者找不到什麼素材的時候,被拿去畫成個扶她去在自己師匠或者輝夜身上逞威風——而且若是劇本最終是要以搞笑非鬼畜收尾的話,她還是要被反草的。
……再說,就算真去算紅字本比例,名為鈴仙-優曇華院-稻葉的可憐少女,往往都是當受的那一方的,而且還很慘。
比如說某個本子裏受兔被鬼畜中出到懷孕,好不容易被玩壞到麻木啊嘿顏生下小兔子準備當母親的時候卻被鬼畜的某人給當面踩死小崽子那崩壞的表情,簡直…………
嗨到不行啦!
&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很明顯,話題不能繼續歪下去了,有人不希望本章更新的時候下面出現一堆留郵箱的評論,秦恩關心的地方也轉移到鈴仙接下來的行動上。
只是這個時候鈴仙就無法淡定了,她臉上少有的浮現出不忿的神色:「當然是去拷問那個女人啊,雖然說將怒火遷移到別人的頭上不對,可是我還是很生氣的啊,必須要問出什麼結果才可以啊。」
那場暴亂是必須要調查的,鈴仙也不是不會生氣的,她也有一顆需要人愛護的小心肝,輝夜與永琳怎麼訓斥都好,因幡帝做啥鈴仙也縱容,可是外人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兔子急了還會踹人呢,鈴仙不喜歡被人戲弄,性格偏向老實≠被外人欺負不吭聲,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黑雪那一番舉戳中鈴仙的>
鈴仙有些生氣,黑雪的那番舉動跟在風見幽香的花田裏當着幽香的面嗑瓜子沒什麼區別,作了個死,搞出個大新聞,習習蛤蛤的惹怒了不該惹怒的人,跑都沒辦法跑。
之前鈴仙是因為沒空才什麼都不做,但是現在特意騰(心)出(中)時(有)間(火),不做點什麼可不行。若是這招被人學去,人人都來找永遠亭的麻煩,那將永遠亭的威嚴置於何地?
我鈴仙可不是蕾米莉亞——那個家裏的古董被人搬光還會坐在王座上喝紅茶的吉祥物。
&這件事情啊……你不需要再去折騰浪費時間啦,鈴仙,拷問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做好了。」
&完了?」鈴仙有些怔怔的注視着秦恩那不做假的神色問道:「什麼幫我做完了?」
&是指拷問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做完了,該逼供的逼供,該做的也都做了。」
&你什麼時候做的?我記得那裏不是有警衛嗎?他們怎麼讓你進去的?」
&前我不是找你要一下通行證嗎?然後我就去找她,代替你問出來了。」
&原來是那個時候啊。」
啥?已經連理由都沒有了嗎?
鈴仙不由得有些泄氣,雖然說黑雪那舉動稍微戳中一些g點讓鈴仙有點要高潮的跡象,但是終究鈴仙那老實的性格還是發揮作用,在刻意刁難的理由沒有後沒多久就覺得氣消了。
就是兔子啊,受兔你這命啊,連龍套都無法狠心欺負,能成什麼大事,只是說的狠,可是終究還是暴露出你這個受兔那無可挽救的受性。
但是隨後鈴仙念叨着念叨着突然覺得不對勁,眼神怪異的看着秦恩聞到:「你該不會是在保護她才那麼做的吧?」
鈴仙強大的腦補能力讓人驚嘆!
秦恩聳肩無奈說道:「我可沒有那麼想過,只是順便尋思幫你問幾下,我可沒想到你會在輝夜那裏受委屈的事情……不過本身就沒有什麼心理防線,配合的給出答案啦。」
這並不妨礙鈴仙去折磨黑雪,說真的……這也只是鈴仙性格好不怎麼記仇,她像是魚兒一樣仇恨只有幾秒鐘的時間,若鈴仙真的去黑心折磨虐待發泄,誰能有什麼辦法。
&既然這樣我也沒有理由去找她了。」
鈴仙不是什麼壞蛋,只是心中有點不爽不高興,在沒有理由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去找黑雪聊人生喝茶的打算,溫厚善良的性格終究還是佔有主流的。
&問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做好了,該問出來的也已經問了,並且我也已經做好記錄,你來看看這些對不對。」
秦恩拿出一張被寫滿歪歪扭扭文字的筆記本,在拿到筆記本的時候鈴仙不由得發出:「嗚哇——」的一聲感嘆。
&字,是你寫的……?」
鈴仙后半部分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是她的眼睛卻是盯着秦恩的臉,這目光是什麼意思他十分了解,大概就是說:明明長得這麼帥可是為什麼字寫的這麼難看!
&知道字有些難看,但是我覺得意思什麼的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讀懂鈴仙意思的秦恩也有些臉紅,哪怕是厚顏無恥的秦恩也找不到什麼好的詞語來修飾自己寫字難看的事情,在幻想鄉內秦恩都沒有簽過幾次名,字這種東西,他根本沒有練過。
秦恩覺得自己有必要去準備個刻章,等誰需要自己簽字的時候,拿出印有自己名字的刻章,然後直接蓋在對方給的合同或者是什麼東西上,這樣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既能掩蓋自己本身寫字難看的事情,還有一種非常牛逼的氣勢,或許應該額外附帶一些諸如:『受命於天既壽永昌』的詞語?
不……還是算了,太二逼了……哪怕是秦恩都覺得有些二逼,本身帶着刻章印章去代替簽名就是很傻的事情,還不如好好去練字啊。
不得不說,鈴仙是一位很溫柔的妹子,她沒有揪着秦恩難堪的一面一直不放,而是很聰明也很good的忽略掉字體上的缺陷,開始去閱讀上面的內容。
鈴仙想問的內容都在這上面,全都是一些成員的名單還有標註出來的罪狀與在這其中扮演的角色,實際上對於鈴仙來說這有些多餘的,她只要確認這些人就足夠了,罪狀什麼的反而不太重要。
&白了……」鈴仙在記住內容後就燒掉筆記本,心中存有怨念的鈴仙也打算借着這件事情發泄出內心的不滿,直接單身向着外面走去。
不找黑雪發火去找那些人發火嘛,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可是——
「……你也別瞎折騰了,那些人我已經幫你解決了。」
&麼?」
&辦法啊,你在那裏呆那麼久……若是等你這個時候反應去的話他們早跑掉了,黃瓜菜都涼了,我先下手為強全都給幹掉了。」
秦恩將那黑色的膠袋交給鈴仙,受兔這個時候才發現那個膠袋,拿在手上後就嗅到那濃重的血腥味道,這沉甸甸的東西她立馬就明白裝着的都是什麼了。
&吧,這是暴亂主謀們的人頭:能割掉的已經完整的割下來了,剩餘的很多都成肉醬和碎片,我真的沒有耐心去搞,地點都在筆記上,善後的工作和確認的工作你去做吧。」
全都是人頭,那些需要幹掉的、用來彰顯永遠亭威嚴的頭顱,全都被割掉裝在這個垃圾袋裏,由秦恩交給鈴仙。
&我豈不是什麼都沒做。」
鈴仙有些喪氣的說道,本來打算狠心做點什麼的鈴仙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做成。
看着少女那沮喪的神色,秦恩安慰般的拍着她的肩膀,儘可能的放輕自己的聲音說:「這種髒活,能不做就不做……你這麼漂亮,沾的滿手都是血多難看啊。」
&是我………………」
&別在乎那些事——這不是很好嘛,剩下一些力氣,麻煩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好,只是幹掉一群作死的笨蛋而已,連功勞都算不上啊。」
&恩你還……真是灑脫啊,不在乎這種東西。」鈴仙羨慕的注視着秦恩。
&怎麼可能不在乎?我可是很喜歡功勞,我也很喜歡被人肯定的……只是這種事情嘛,只是相當於除草而已,沒什麼值得誇耀的,只是浪費時間的麻煩工作。」
&你給我這些筆記是幹什麼啊。」
&是後來八意永琳問的話,就說是你做的好了。」
&可是我根本什麼都……」
&是你的,就是你的,拿去吧——那群人是你解決的,問題是你問出來的,全都是你的,這結果是你抄寫出來的,執行也是你自己做的,就這麼簡單。」
&露餡的……」鈴仙有些弱弱的說道。
這種完全不上道的耿直話語讓秦恩有些蛋疼:「你直接撒謊不就好了嗎?」
&是我的字沒有這麼難看啊……」
&
裝的那麼沮喪那麼無害,結果你丫說的是這個,你只是單純的在笑我寫字難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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