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算是什麼了,老婆為別人的男人守夜,他做老公的竟然送衣送溫暖,這算是間接支持麼。
靠,他鄭彥也有今天!
……
早上,鄭彥早早就起來來,或者說他壓根就沒睡過。
其實每次和她吵架了,他基本都睡不好角。
當然助手也被他一大早給翻起來了,頂着兩個熊貓眼,「鄭總,請問有什麼吩咐。」
「去廚房,讓人蹲些補身子保暖的湯。」
「好的。」
…
當鄭彥拿着保溫瓶去護士宿舍時,發現墨琪竟然還沒有回去睡覺。
他只得又去病房了。
推開門,發現她還趴在床沿旁,昨晚拿來的那件羽絨斜斜地披在身上。
現在都還沒醒,估計才睡沒多久。
他剛剛進去,墨琪的就動了動,醒過來了。看見他又在病房裏,心裏有些不知名的感覺。
她以為他氣得昨晚就連夜回去了。
鄭彥繃着臉,把湯遞給她,「快回去宿舍洗個臉,把湯喝了。眼圈黑,眼袋大,皮膚冷得皺巴巴,你看你都丑成什麼樣子了,也不懂愛惜自己。」
「我知道快要丑瞎你的眼睛了,那你幹嘛還來?」
他冷冷地撇她一下,「我就是得犯賤病了,你有藥治?」
看着老婆為情夫熬成個黃臉婆,他還能忍得住脾氣,他簡直覺得自己是瘋人院跑出來的。
站在門口的助手好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總裁明明就是擔心少夫人來,卻又偏偏說出這種話。
墨琪也瞪着他無言,因為這傢伙說話從來都沒有過幾句是正常的。
沉默了一會,她看了一眼沉寂了江景暉,拿過那個保溫瓶出去了。
即使她沒有心情喝也不能當面拒絕了,要不然這男人會氣成氣球一樣。
在回宿舍的途中,一路上看見了好些記者。
其中一位正在做着報道,「星芭集團真的是一家愛心企業,得知災區缺少物質之後,負責人半夜就帶領車隊過來了。讓這裏疲憊的一眾人員在半夜也能喝上熱氣騰騰的咖啡。這樣的企業理念真的很值得大家的讚揚……」
然後錄影師四周拍攝,把鏡頭對準各種各樣的物質。
墨琪的唇邊忽地泛起一絲的硬冷。
好吧,她就說這男人怎麼三更半夜跑來了。
原來只是為宣揚企業形象來的。
她還真以為他真的是山長水遠跑來哄她了,原來是她把自己自視過高了。
她心頭像是失落,又像是氣憤地離開了。
一會,鄭彥也從病房出來了,準備去見小鎮的鎮長,問問還需要些什麼物質。
不過眼前出現的記者,讓他有些奇怪。
因為他並沒有安排記者跟着來。
他只想來哄墨琪的同時,靜靜地為這個災區做點事情,並沒有想過要大肆宣揚。
他馬上問助手,「這記者是你叫來的?」
助手連忙搖頭,「不是,你沒有吩咐,我哪裏敢自作主張。」
鄭彥眯了眯眼,「過去問問怎麼回事。」
助手慌忙過去了,和記者聊了一會。
一會,他神色有些不解地回來了。
鄭彥沉着眸,「誰喊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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