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裏的牆很薄,說不定外面的人聽得清清楚楚的。」
她被捏中七寸,瞬間像水一樣安靜了下去,頓時不敢作聲了。
他滿意一笑,然後開始壞壞地行動了。
把手重新伸回到衣服上,開始快速地拭去她的衣物。
唇也不安分地四下游離,從脖子到鎖骨,再划過心臟,掠過身前的豐潤,滑至小腹所到之處,留下一抹炙熱的濕漉,在空氣中慢慢瀰漫開來
墨琪為了不讓外面的人發現,一點都不能反抗,也不敢出聲,只得眼睜睜地看着他為所欲為。
暗淡的小房間裏,呼吸聲越來越渾濁,越來越灼熱
意亂、情迷在硬實的牆壁上緩緩地揮散開來,隱隱帶着輕、顫
火種一樣的氣息,瞬間瀰漫滿了一整個房間。
滾熱又溫柔的痴纏過後,鄭彥沉沉地睡去了。
墨琪知道他太累了,沒有去吵他。
還小心翼翼地幫他按摩着紅腫的大腿,讓他睡得更加舒服。
按摩完之後,她起身出去拿來藥物,幫他擦着腿上的淤血。
這傢伙怎麼說都是她的丈夫,他累壞了,作為妻子她當然會細心地照顧他。
一切都完成後,她才準備離開。
她拿起他的衣服,打算拿出他的手機給調成靜音,免得有人打擾到他的。
衣服一拿起,高潔襯衫上一絲小的異樣引起了她的注意。
因為有一根長長的頭髮。
她怔了一下,很明顯是女人頭髮。
她馬上把頭髮那到燈光下,細細地觀察着。
一會,她的面色重重地變化了。
因為這根頭髮不是她的。
她的頭髮略微染了一下,是淺淡的咖啡色的。
而這根頭髮是漆黑的。
長長的,漆黑的她立即想到了葉令萱。
因為葉令萱有着一頭很柔軟很烏黑的長髮。
這頭髮肯定是她的
一股怒意迅速冒起,從頭頭到腳快速蔓延。
原來,今天他不是陪客戶陪了一整天,而是陪葉令萱去了。
她的心頭極度忿怒,又摻夾着絲絲的糾痛。
這死男人,死性不改
她就說吧,他一直都沒有專心致志對過她。
在他的心裏她就是比不上葉令萱。
即使來哄她,那也是哄完葉令萱了,才來找她。
虧她還真的有那麼一點相信他了,原來一切又是她的錯覺了。
她握了握細長的手指,帶着一股憤怒轉身而去。
早上,鄭彥醒來了,疲憊了三天的身體在昨晚滿足又舒適的睡眠中恢復了過來。
他神清氣朗地伸了伸健碩的腰部。
隨後打了個電話給昨天的那人,讓她過來,給了她一張支票。
那人接過支票欣喜若狂,她只提供了一下消息而已,幾分鐘就賺到了別人幾輩子都無法賺到的錢。
老天爺真是會照顧她啊,估計上輩子她真的是拯救了宇宙那個少年了。
不過她卻欲言又止的,她歡喜了,但有人恐怕卻要哭了。
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因為這不關她的事呀。
「謝謝鄭總。」她點頭哈腰地離開了。
然後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架,願上帝保佑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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