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掀起眼帘,露出清水般的眸子,「告訴你也不相信。」
&多到讓我不相信吧。」
&少到讓你不相信。」
她挑着眉,「如果我沒猜錯,接下來你應該會和我說一個笑話,這個笑話就是:你只有我一個女人,對吧。」
&他一副老實得不得了的樣子。
她好想拍扁這副裝老實的臉容,「我真的很想笑,但是我怕笑出來比哭更難看。」
他如蘊含星辰的眼底溢着絲絲的認真,「你信或不信,事實都擺在那裏。」
她定定地正視着他,又忽然問出一句,「那麼說顧千愉還是清白之身?」
如果還是的話,那麼她就相信他和顧千愉是清白的。
顧易眸心微凝,氣息悄然靜了下去,眼底掠過異樣。
如果他告訴她,顧千愉被蕭於風沾染過,還因此想過自殺,她會怎麼想?
所以他才那麼痛恨蕭於風,要將他逼到絕境去。
也許她會想到,他一定是為了報復蕭於風才將她搶到身邊去的。
這一直是他很擔心的問題。
因為一開始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包括顧千愉。
所以顧千愉到現在依然還不完全相信他已經對她忘情了。
所以在他和嵐珀感情還不穩固的階段,他什麼都不能讓她知道。
而且他的確為了拆散兩人而動了很多手腳。
特別有一件很關鍵的事情,他這輩子都不會讓嵐珀知道,因為這件事延伸出了所有的一切。
如果她知道了一定會恨死他。
嵐珀看他每次談起顧千愉時的遲疑,心頭的絲絲的惱意又涌了上來。
她別過臉去,怒意爬上眉梢,「洗完了,我要起來。」
顧易也知道她心裏不舒服,一把將她從水裏撈了起來。
她光潔細膩的身軀,頓時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面前。
她瞬間羞惱,「你就不懂用浴巾把我包起來!」
他瞄了瞄她,眼底漫起淺淡幽光,可還是壓抑住了。
扯下旁邊掛着的浴巾包住她,撈起她轉身走了出去。
進到房間,他把她放到了床>
嵐珀看着身上歪歪斜斜的浴巾,這個樣子根本和沒包沒兩樣,「快幫我拿衣服來。」
絲絲壞意瀰漫上他清輝的眉,「幹嘛要穿,一會省事。」
這傢伙的意思是一會要脫嗎。
她頓時變得很嚴肅,「不要再對我做那種事情,我不想。」
&麼?」他垂過頭來,略微靠近她的臉,「可我怎麼感覺每次你都很想。」
她白潔臉上浮起淡紅,「那都是被你弄的,不是我的本意。」
他伸起手挑起她細滑的下巴,「你的身體能被我挑動起來,那麼足以說明,你不抗拒和我做這種事情。相反,還喜歡。」
&說八道!我現在只希望你馬上消失。」
&是有句話說身體是最誠實的嗎?」
他溫熱的指腹沿着她的下巴滑落了下來,緩緩地划過她白皙的脖子,慢慢向下延伸……
那種觸感就像雲絮掠過一樣,輕滑軟綿,讓人忍不住顫抖。
一想起他每次在她身上那種熱切無限,卻又細柔如風的撫觸,她的心底就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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