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不是喜歡,卻又不是討厭。
不會刻意抗拒,卻也不會迎合。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這種感覺很可怕,她一直都覺得鄭彥是花心靠不住的男人,因為都一直牴觸他。
可此時卻她一點厭惡的感覺都沒有。
難道是因為這男人一直對她粗魯戲謔慣了,突然變得溫柔讓她無法適應?
就像一個老虎經常捕獵,卻有一天溫順地趴在了羊的面前,這畫面似乎很有愛。
可老虎無論再怎麼溫順,它始終還是只老虎。
漸漸地,她無法再思考問題了,因為注意力已經被鄭彥綿綿的吻吸走了。
他一點一點地舔着她的舌尖,像蜜蜂伏在滿是花粉的鮮花上,允、吸着,索取着……
她察覺得出他真的很心煩,因為他吸過煙。
其實他平時在她面前是不吸煙的,因為她是護士知道吸煙危害大,所以埋怨過他。
從那之後,他就再也不抽煙了。
他略微薄削的唇沾染着淡淡的香煙味道,也散發着濃厚的男性氣息。
香煙的味道和男性氣息混合在一起,化為另一種不知名的味道,緩緩漫進她的唇中,幽惑又帶着淡柔……讓她的心情有些迷>
極致的滑動與糾纏,令她呼吸不暢,每一次想深吸一口氣,卻又被他輾轉間堵住空氣的流入。
而他呼出的氣息卻越來越灼熱,滿是難耐的曖>
漸漸地,她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氣息越來越微弱,幾乎要窒息……
終於,鄭彥的手臂開始鬆軟下來,不再將她抱得快要粉碎。
吻,也逐漸越來越溫柔,漸漸變的如微風吹過般柔潤……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這個熱情又溫柔的吻停止了。
他緩緩抬起頭來,唇上還帶着濕潤的光澤,雙眼裏殘留着未散去的熱情。
他幫她整理了一下微微散亂的領口,「好了,你剛出院,不折騰你。」
不知為何,面對他淡靜的目光,她有些拘束,小聲問,「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有。」他的聲音由始至終安靜。
即使他身上的壓力重得像泰山一樣,他也不想泄露一絲思想負擔給她。
他把她推進了房間,「先去休息一下,我做點東西給你吃。」
自從他回鄭家住後,這裏的傭人都辭退了,所以什麼事都得自己動手。
墨琪差點以為聽力失靈了,這傢伙看起來似乎也是位好男人,竟然懂得照顧她。
她又充滿了懷疑,「你確定你做的東西是餵人的,而不是餵狗的?」
&把自己當成是只小狗也可以。」
墨琪瞬間狂暈,混蛋……
……
鄭彥剛開完會回到辦公室,便看見千愉在等她。
他隨即泛起一抹魅惑招牌笑意,「千愉妹妹,是不是出國久了,想念你彥哥哥了?」
他這人就是這樣,內心再多的壓抑,在別人的面前總是笑嘻嘻的模樣。
因為他不想內心的不不快影響到其他人了。
千愉笑的很輕,眼睛裏微微略帶些凝重,「嗯,來看探望你,順便也有些事想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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