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珀看着顧易有些不悅,「為什麼要瞞着我伍空的事,這麼嚴重我有權知道。」
顧易神色淡淡的,雖然在伍空的問題上他對她有所隱瞞,但那都是善意。
&是因為你知道之後會像現在這樣寢食難安,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她微微彎眉,話雖如此,不過這事這麼嚴重,他瞞着還是讓她有些不悅。
他伸手攬過她,略微輕哄,「好,是我不對,別生氣。」
她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看她不悅,他又斂起清眉,「你該不會是讓我去做跪搓衣板這種事,你才肯不生氣吧。」
她心裏忍不住笑了一下,這世上誰敢讓這男人跪搓衣板啊。
她故意開口,「是啊,那你去跪不?」
顧易的臉暗了暗,又開口,「行,不過得用條件來交換。我跪一分鐘搓衣板,就得在你身上跪一個小時,你願意不?」
這死男人……
她隨即回瞪他,「小女子我承受不起,怕折了壽命,所以免了。」
顧易勾唇一笑,在她唇上印下一個法式濕、吻,「好了,別生氣,以後都不會騙你。」
她淡笑了一下,不打算再氣他。回歸了正題,又變得擔憂,「腎源很難找吧?」
知道她很擔心伍空病症,他柔聲安慰,「每個人身上都長了兩個腎,但要找到完全配對成功的卻沒那麼容易,所以配型需要一段時間。」
聽到他這麼說,嵐珀微微放下心,「希望伍空沒事。」
半晌後,她看向他平靜的臉龐,有些尷尬,「今天的報紙你有看過嗎?」
顧易抬眼望向她,很平靜,「您知道了,對不起。」
出乎意外,以為他會對自己生氣,至少也應該是繃直那張冷臉。
畢竟報紙上寫的那麼過份,而且就連那個照片也特別找拍攝的角度,讓她和伍空兩個人的關係,顯得十分曖昧。
&難道都不生氣嗎?」
他明銳眼睛很清澈,「我為何要生氣,你是有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嗎?」
&然沒有,可是一般男人看到那種報道都會吃醋,或者生氣。可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易淡笑搖頭,一把將她撤入懷中,臉上笑得滿是溫柔,「因為我相信你,相信你的人品。那些只不過是無良記者的生存手段。」
看到她一臉不解,他繼續解釋,「在那些記者心中,根本沒有新聞真相,只有新聞價值。如果你不是我的未婚妻,他們絕對不會關注你和誰在一起。」
嵐珀望向他一眼複雜,「所以,你剛才會向我道歉?」
顧易握住她的手,滿眼認真,「跟我在一起讓你受委屈了。可我不想你放棄,就當是我自私,我這輩子很想和你一起。」
她心頭還是滿是難言,「可你家人還不答應。現在又出這種事。估計他們一定更不喜歡我了。」
不忍看她難過,顧易捧起她臉龐,眼神專注,「他們只是暫時不了解你,你這麼溫柔善良,時間久了,他們一定會很喜歡你。」
嵐珀臉上笑得有點苦澀,「但願吧。」
顧易將她往懷裏深深摟住,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沒有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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