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珀也不說話,就這樣足走了一個小時,她終忍無可忍,「你到底要跟我跟到什麼時候?」
&涯海角!你去哪,我去哪。」盯着她那一臉憤怒,他反而笑了「誰讓我們是一對。」
&和你一對,還有你剛才說你是誰未婚夫。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未婚妻現在應該在花園洋房裏面看風景。哪裏會跑到這麼偏遠的西部受苦。」
一想起婚禮上,他和奈美夫唱婦隨的樣子,她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吃醋?」見她酸澀,低沉的嗓音柔了不少。
嵐珀不語,因為她確實是難過了。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緊扣與自己的懷中,「你逃脫不掉的,所以你就死了心,認了命,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做你的女人人太多,我可不想擠不進去。」
被他緊鎖懷中,嵐珀有些焦急,想要掙脫,可他的懷抱卻愈發緊緻,讓她無法掙開。
而劇烈的掙紮下,讓她明顯感受到來自身下抵着的那強烈的觸感。
想到他老是對她起欲、念,她的臉頓時漲紅。深知這個男人的本性,三年未見,他會不會還和之前一樣做出荒唐事,誰也不知道,尤其這裏還是荒郊野嶺。
&要你喜歡,那個位置一直為你留着。」
他語氣很溫柔,溫柔的讓她一瞬迷失,好似時光又倒回了三年之前,他們兩個溫馨甜蜜的日子。
很快,她就用力掙脫他的懷抱,看着他的目光儘是冷意,「我才不稀罕三心兩意兩面三刀的男人。」
見她總是如此抗拒,他皺眉:「嵐珀,就算我之前有犯錯,你可以恨我,討厭我。可你總該告訴我到底犯過什麼錯。這樣我才有機會改。審犯人也需要告知罪名才能判刑。你什麼都不跟我說,就給我判了死罪,我感覺好冤。」
&你要是冤,世上都沒有罪犯。顧易,不要再跟着我,我不想看到你。回去和你的奈美過甜蜜日子去吧!」
嵐珀快步離開。望着她氣憤離去的背影,這一次顧易若有所思,沒有再緊跟。
他這次是和她挽回感情的,不能讓她對自己產生厭煩,否則,他們兩個之間更難回去。
所以不能硬來,一定要想些更好的方法和她相處才行。
嵐珀回到家,那是一個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屋。對於西部志願者來講,這樣條件已經是不錯的待遇。
她回到房間,連洗漱的力氣都沒有,就攤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耳邊儘是他剛說的每一句話。
在墨琪的婚禮上,明明他和奈美兩個人那麼親熱,那種曖、昧的關係,心中就煩躁。
許是太累,嵐珀迷糊睡着。睡夢中忽然感一陣溫暖,這種溫暖吸引她不自主的靠近。
而起初的溫暖,漸漸變成滾燙,讓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燥熱。
這燥熱的感覺,讓她口乾舌燥,連呼吸有點困難。不覺中一聲呻吟,驚得她從睡夢中醒來。
睜開雙眼,才知曉睡夢中的燥熱感到底從何而來。
她驚訝問,「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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