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遞給他一杯水,顧易斜瞥着她,想用這杯水灌暈她。
他只得很不情願地喝了口水,讓水從魅力的嘴角流了出來,然後眨巴着晶亮的眼睛,一副沖她傻笑的樣子,色、迷迷,又萌噠噠。
嵐珀的五臟六腑再次受傷了,笑得一塌糊塗。
&總,你的表演很精彩,我相信這將會是我這一生中最無法忘記的表演。」
顧易冷着眉,幸虧她還滿意,要不然一會他真的會直接弄死她。
&來一段,自由發揮的表演,表演得好的話,就收官了。」
某男人又再度憋屈了,但為了早點脫離這種令他惱怒不已的行為,只得繼續了。
他把豬的各種神態,各種習性,各種逗比樣子,都演繹了一遍。
一會搖搖晃晃,一會笨手笨腳,又會又呆頭呆腦的。
他幾乎覺得自己差點成了豬的同伴了。
長直高峻的身軀在各種滑稽動作中,顯得有幾分僵硬,又帶着幾絲呆然。
雖然一直很不情願,但是卻一直按照她的吩咐,做得十足。
笑的東倒西歪的嵐珀,在顧易最後一個扮豬四腳朝天動作中,給折服了,終於喊了停。
顧易用高貴的襯衫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冷盯着她。
&大總裁,我為自己發掘了你的又一項特別潛能而感到驕傲無比」
某人臉色冷峻,「要不要給你頒發一個諾貝爾獎?」
&現吧。」
他盯了她片刻,坐到她身邊去了,換了一種語氣,「不生氣了吧?」
嵐珀微微抿了抿唇,說完全不生氣是假的,畢竟問題就擺在那裏。
不過這男人肯放下架子做不喜歡的事,的確讓她心頭的怒意消散了不少。
一個平時冷酷又霸道無比的總裁,願意如此格格不入地扮滑稽動物,也許真能證明,其實她在他心裏多多少少都還是占些位置的。
她彎了彎唇,「很感謝你逗我笑。」
&要的不是你的感謝。」
她又轉過頭來,看了他片刻,把手伸向了領口。
顧易抓住她的手,「你這女人,怎麼老是這樣想我。」
&你想要什麼?」
&要的是你的相信。」
她又面無神色的,「你肯為了我扮動物,不代表你沒有欺騙我,也許這也是補禍而已。」
他直視她,「我知道一天不把發錄音的人找出來,你是不會相信我說的任何話。」
&然這樣,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不應該找我。」
&要把這人找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從電話里發樣東西出去,和殺人現場不一樣。只要是有現場的地方都可以找到寫蛛絲馬跡。可信息發了出去就發出去了,根本不能找到任何痕跡。現在我正在一個個地排除,只在等一個適合的時機確定。」
嵐珀看他眉宇間凝着很真切的神色,有幾分有些相信他的話,「那你懷疑是誰?」
&為只是懷疑,而且我也很不願意相信是這個人,所以我暫時也不想說出口。」
她半信半疑半看了他一會,下逐客令了,「那你現在走吧,有消息了再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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