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把我吊在鯨魚上的男人那麼凶,我這樣跑掉了,那幾個男人肯定沒好下場。我們倒不如趁機把那男的找來,想辦法讓他供出上一層主謀。」
顧易微微一想,>
嵐珀拿過顧易的手機,因為那上面有昨天男人手機留下的號碼。
…………
下午,大耳男人站在兩人面前,因身上傷口疼痛,所以面容有些憔悴。
嵐珀知道這種男人當慣了保鏢,有職業操守,絕對不能以硬碰硬。
她馬上笑着讓他坐下,「大耳先生,你傷口怪疼的,先坐下吧。」
一旁的顧易臉色隨即不悅,這麼久以來,她都沒那麼客氣請他坐過。
要不是看在這男人幫嵐珀買過東西,間接完成了逃生計劃,他肯定讓這男人跪着說話。
男人臉色淡淡的,「有話就請說。」
剛才他本來想不來,但這女人威脅他,說不來的話就向他頭兒報告,說給了他一千萬讓他協助她逃跑的。
他對這個老是威脅他的女人,真是毫無辦法。
嵐珀笑容淡淡的,「你看你們家那眼鏡男多可惡,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連脖子的傷痕都深得像紮根似的,身上就可想而知了。不如你棄暗投明,把他供出來吧。」
男人面色依然清淡,「不行。」
他供出來的話,那他就死定了。
嵐珀又說到,「我們可以給你很多錢。」
&行。」,有了錢他還是沒命花啊。
她頓時有些無言了,這哥們不行這兩字發音還是挺標準的啊。
軟的不行,那就再來點硬的輔助一下。
她又開口,「如果你不識趣的話,你在這裏會比在你家主子那裏會死得更慘。」
她的目光故意瞄了瞄顧易黑着的臉。
大耳男人對於她的威脅,沒什麼神色,淡說出兩個字,「睡你。」
忽然,一隻杯子出其不意地劃破大廳的氣息,快如閃電地,飛向了男人。
大耳男人一把閃開,雖然閃得很快,但是杯里的熱水還是濺濕了他一身,落在傷口上火燙燙的,疼得他臉色都變了。
顧易趁着他還沒有緩過氣來,又抓過一隻桌面的擺設,又想朝他飛過去。
嵐珀見狀,馬上攔住了他,着急說到,「他的意思是『隨你』。」
真悲催,這老外還真會招惹人,在顧易面前發生這樣的口誤,真是壽星公上吊!
顧易如火焰山一樣的旺盛的火氣這才冷淡了下來。
這死老外,沒事說什麼蹩腳中文!
嵐珀見狀又繼續勸男人,「其實你認真想想,你這樣跟在這麼一個主子身邊多虧,一出問題就喊打喊殺的。一個月才那麼一萬來元薪水,還不夠你現在的醫藥費。你看我們這邊的保鏢,都光鮮愜意得不得了。關鍵是他們有位英明神武的主子,你問他們我們顧大爺有叫過他們一聲『飯桶>
顧易的眼皮挑了挑,冷着唇,「喊下屬飯桶廢物的人,通常也是一個廢物,因為物以類聚。」
嵐珀笑了笑,又看着大耳男人,「你歸降我們,絕對是你這輩子最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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