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爾頓時興奮無比,「歐耶!聽說是個雛兒,不知道技術好不好。」
那邊的顧易翻了翻眼皮,放下了電話。
坐在病床的嵐珀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面無神色。
從她在水池邊被打暈,然後被顧爾弄到醫院,她就知道這一切是顧易的注意了。
她不會再問「你到底想怎樣?」這種話。
因為顧易的獨斷個性已經可以刷新吉尼斯記錄了。
從開始到現在,她都記不清說了多少次別找她這類話了。
可這男人的耳朵每次都自動過濾掉了,聞而不聽。再說也沒有任何意義。
她靜坐着,等待着他先發話。
顧易站她面前站着,居高臨下,高大身影完全將她籠罩。
他整個身軀都風塵僕僕,穎俊臉上有些疲憊。
不過面容卻極為緊繃,顯露出他內心的極度不悅。
&你個女人,竟然答應我媽做女兒!」
和他的怒意相比,她卻很平靜的,「我想做誰的女兒是我的事,關你什麼事?」
&了我媽的女兒,就打算和那個伍空在一起了?」他的聲音極其沉悶。
&也不關你的事。」
顧易臉上的冰冷越來越厚重,如積壓的雪山,冷得刺骨。
他緩緩地俯身下去,雙手撐在了她的兩旁俯視她,視線如冰,「我坐了25個小時飛機趕回了,你竟然說不關我的事?」
從多米尼加回來要坐25小時的飛機。
前天他坐了25個小時飛機過去,到昨天晚上才到達,結果下飛機沒多久,他就接到顧爾的電話,說父母要舉行宴會在一眾親朋好友面前介紹嵐珀。
他馬上又坐飛機回來了,甚至連飯都還沒得及吃一口。
一來一回,一共坐了50個小時的飛機,在那豆腐小的地方他都快要發瘋了。
感覺到他的氣息如寒風一樣撲面而來,她將頭往後仰了一下,訕訕的,「沒人讓你坐。」
此話很顯然點燃顧易的怒意了。
顧易的氣息更加冰寒了,可是體內卻有火氣涌了起來,他驀地壓在了她身上,「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真的應該好好教訓一下。」
嵐珀察覺到他的異樣,瞬間驚慌大叫,「別亂來,這裏是醫院,隨時有護士進來。」
&如此讓我費心,做你害怕的事情,也是一種懲罰。」
下一刻,他的手伸進她病號服內,撫上了她的纖柔的側腰,寬大的手掌一直往上延伸,掠過她的肋骨,向着她的雪峰蔓延上去……
他的手心像被火烤過一般,泛着熱氣,每掠奪一處肌膚,都像留下烙印一樣。
而他的唇也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狂熱地吸取着雪白的肌膚。
寬大的病號服被他狂風暴雨肆虐一翻,肩膀部位已經被吻落下來,露出細滑肩骨。
嵐珀對於他這種每次一碰上她就會將她吃得一絲不剩的行為,除了無語之外還是無語。
過往經驗所得,這個男人存心要她的話,即使她多長几只手腳,也不能逃脫了。
可是事到如今,她不能總任由這種情況無休無止地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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