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琦是個心思細膩、警惕/性/非常高的傢伙,這要歸功於墨家的老太爺,他期盼了幾十年,終於盼來了墨家最有天賦的繼承人,必須要好好的栽培,絕對不能給養歪了。所以,從墨琦剛會走路開始,墨老太爺就對他進行了很有計劃的訓練,把墨琦培養成了一個對任何事情都非常敏感的人。也正是因為他身上的特殊能力,墨琦看人、看事的眼光要比一般人要準的多得多,也比別人要謹慎,所以,對於很多事情的理解,也比普通人要深刻,更容易看穿事情的真相。
對於白煦因為醉酒駕車導致身亡的這件事情,墨琦是打一開始就不相信的,對那些娛樂記者的各種編排更是嗤之以鼻的,對網上那些傳的煞有其事的小道消息極為的厭惡,別人不了解白煦,作為白煦為數不多的、可以說心裏話的朋友的墨琦還是很了解的,白煦絕對不會是報道上寫的這種人,而且,他也相信,那些只知道拿錢不知道為自己積德的娛樂記者跟他一樣心知肚明,寫報道的時候多少有些底氣不足。只不過是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既然收了錢,自然要為金主賣命了,良心和職業道德什麼的,在各種小費、各種補貼面前什麼都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既不當吃又不當喝的。作為一個講究因果報應的修道者來說,墨琦堅信,這些人早晚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非常慘烈的代價的。
說起來,白煦作為白家的傳承者,真的是非常合格的,至少以墨琦的眼光來看是這樣的,那個人的家教非常的好,雖然表面上總是一副很冷清的模樣,但對什麼人都是比較有禮貌,即便是氣到了極點,也不會爆粗口,修道者通常是很注意修口德的。除此之外,白煦做什麼事情都是規規矩矩的,非常有計劃、有條理的,即使是他不怎麼喜歡演戲,也認認真真的完成每一項工作,那些合作過的導演也好、編劇也罷,對於白煦的敬業和認真還是非常肯定的。雖然墨琦跟白煦熟起來的時間並不長,但絕對是非常了解他的生活的人,這個人的私生活在別人看來是非常無趣的,除了拍戲,基本上就是在實驗室里研究他的那些植物什麼的,要不然就是找個陽光充足的地方曬太陽、喝喝咖啡,僅此而已,完全沒有那些不良的嗜好,簡單到不行。無論那些小報記者怎麼挖,都挖不出白煦的猛料,唯一可以拿來說說的,大概就是他喜歡男人這件事了。不過,這種事情放在現在的這個時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做不出什麼大文章來。
結果就是,這些擅長編排別人的娛樂記者們跟蹤了白煦好些天,一點消息都沒有發現,反而襯托出他們自己的不好來了,於是,他們一個個的開始進行反思,不得不承認,白影帝絕對是典型的王謝大家公子風範,嚴於利己、寬以待人,是現代娛樂圈少有的好人,絕對是所有小少年們學習的好榜樣,傳遞正能量的第一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品德優秀的人居然會醉酒駕車導致死亡,這不是開了天大的玩笑嗎?了解白煦的人怎麼可能相信?而且,寫出這些報道的人真的不怕事情查到最後、查出所謂酒駕的真相之後會啪啪啪的扇自己的臉嗎?墨琦收到消息的那一刻就覺得很諷刺,對於白煦的死,他是非常震驚的,可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傷心的,而是要去為死去的朋友討公道、還清白的。
所以,在暈厥了一瞬間之後,墨琦就開始進行了有條不紊的調查,他是開會所的,人脈自然不容小覷,那些發佈不實消息的媒體和微博營銷號統計出來之後,他心裏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不,應該是推測,無論是白煦的死,還是死後被黑,都跟那個怎麼都餵不熟的白眼狼馮壽、以及恩將仇報的蕭逸有很大的關係,說不準,白煦的死壓根就不是什麼意外事故,而是某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製造的謀殺,後來的事實證明了他的猜測,某些人不僅妄想得到白煦的工作室,居然還想要染指白家的財產。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墨琦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心情,真不知道是應該誇他們一句無知者無畏,還是要罵他們太蠢了。不過,這也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更加快了對那輛出事車子的調查進度。
&以呢?」夏季坐在沙發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他身體不大好,剛才又中暑了,雖然也想坐在地上,但是看到白仲秋和墨琦不贊同的眼神,還是老老實實的窩在沙發上。「你的調查有什麼結果?」
&也要先問問你,你當時發現剎車失靈的時候,是個什麼感想?」
&點驚訝,還有點……」夏季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在預料之中,在此之前,我有點感覺到他們的不對勁兒,所以,看到他們在一起,的確很驚訝,但沒想像中的那麼強烈,不僅如此,還產生了一種就應該如此的奇妙感覺。」夏季撇撇嘴,「好了,不說我了,倒是你,找到了什麼線索?」
&能說是線索,只能說有一個大概的方向,你的車也不知道是怎麼,突然引起了爆炸,燒的只剩下車架子了,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楚。不過,本少爺是誰啊,年輕的時候在賽車場上也算是風雲人物了,馮壽的那點小算計怎麼可能瞞得過本少爺的眼睛?更何況,你的那輛車是專門改裝過的,安全/性/極高,再加上你非常愛惜那輛車,定時的去保養,所以,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麼剎車失靈的意外。之所以能導致失靈,是有人動了手腳。」墨琦看了夏季一眼,站起身來走到了角落裏的一個保險柜跟前,驗證了指紋之後,從裏面拿了一份厚厚的資料,走回來遞給了白仲秋,「這是我當時調查出來的全部資料,雖然裏面的內容不能明確的指證馮壽和蕭逸,但是作為輔助說明資料已經夠了,等你或者你爸覺得是時候可以反擊了,這些資料就有用武之地了。」
&說,這明明是應該給我看的東西,為什麼你要給小秋哥?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嗎?我現在已經脫胎換骨了,知道嗎?」夏季嘟着嘴,像是軟骨頭一樣趴在白仲秋的背上,很不滿的斜愣着墨琦,控訴着好朋友的偏心和不公。
&胎換骨?就你?還是算了吧,你不知道本/性/難移這個成語嗎?就算是有點改進,但也不足以讓我真這個的相信你能做好。」墨琦很嫌棄的瞄了他一眼,「再說了,佈局這種事情太費腦子,你本來就不聰明,智商又經常欠費,看人也經常看走眼,所以,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活兒還時交給我們來做,你就乖乖的做你擅長的東西吧!」
「……小琦子,你還是我的朋友嗎?我在你眼裏就這麼的一無是處嗎?」夏季很是哀怨的瞪了墨琦一眼,他不能否認墨琦的說法,什麼陰謀啊,什麼詭計啊,真不是他擅長的,就像整垮媽媽的娘家和欺負舒暢的金家,白仲秋都出了很大的力氣,他自己不過是充當了打醬油的角色。不過,雖然事實是如此,但墨琦有必要說的這麼明白嗎?而且,表情還是一臉的嫌棄,好像給他丟了多大的人似的。
夏季默默的摸出了手機,登陸微博,發了這樣的一條消息:家有損友,打不過、罵不了,不能愉快做朋友,該腫麼破?在線等>
&也別覺得多委屈,要不是你自己眼瞎,怎麼會招惹回來兩個禍害?」墨琦走到夏季跟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腦門,「我早就告訴你,那兩個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替他們說話,說他們就是窮怕了,想賺錢的心思太急切了,所以看上去才急功近利了一點。可結果怎麼樣,嗯?自己抽自己嘴巴了吧?當時出車禍的是不是特別的疼?不僅身上疼,心裏也很疼吧?你這個臭小子,要不是我了解你,知道你不是那種不在乎朋友的人,就算是你重生了十次八次,我也不搭理你了!」
&不起,我錯了!」
&說了,他知道錯了!」
夏季和白仲秋同時開口,說完了兩個人相視一笑,夏季繼續趴在白仲秋的身上看資料。
&嘖嘖,這默契,真是讓我羨慕死了。不過,小季季,瞧瞧你這種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原來那個注重禮節的大少爺去哪兒了?」墨琦嘖嘖了兩聲,跟白仲秋一樣直接又坐在了地上,「這樣也好,你能做回你自己,我還是很開心的。話又說回來了,我當時就覺得很慶幸,小元子你先一步故去了,沒看到這麼慘烈的狀況,要不然,以你對季季小朋友的維護,哪裏還有我動手的機會呢!估計要是輪到你出手,恐怕馮壽和蕭逸會在第一時間被你挫骨揚灰,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白仲秋沒有反駁,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元子……」夏季瞅了瞅嘴角,「這稱呼是什麼鬼?我記得你和小秋哥不是那麼的熟吧?只是通過幾次電話而已,怎麼可以起這樣的外號?太不禮貌了,墨爺爺知道會非常傷心的。而且……」夏季從茶几上拿了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比小秋哥的年紀小,應該叫哥才對。」
&是我現在的年紀比你們都大,這麼叫是理所應當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外號,是暱稱,暱稱懂啊?就好像你叫我小琦子、我叫你小煦子似的,我也沒覺得哪裏不好,朋友之間就是應該這樣的。」墨琦翻了個白眼,給自己挑了一串樣子比較好看的葡萄,「不過,現在不能叫小元子了,應該叫小秋子了。」墨琦一邊啃着葡萄——夏家小叔剛才讓人送過來的美人,一邊看了一眼白仲秋,「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稱呼是個代號而已。」白仲秋撩了一下眼皮,看了看墨琦,「我也很慶幸,出這種事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要不然……對了,前段時間,我的人給我傳了一份資料,蕭逸之所以會搭上天星的高層,裏面好像有你的手筆。」
&錯,我不會那麼輕易原諒欺負了我朋友的人渣。」墨琦一挑眉,冷哼了一聲,說道,「馮壽不是總希望能攀上高枝兒嗎?蕭逸不是整天的不安分、到處勾/引別人嗎?那真是太好了,我不混娛樂圈,但我是開會所的,一些小道消息、八卦什麼的,還是有所耳聞的,要給他們兩個找一個合適的人,那還這不是太難。雖然我很厭惡這種事情,但不代表我不會做,尤其是有人欺負到了我的頭上,我要是讓他好過就怪了。」
&嘛找上天星?元鴻得罪過你?」
&倒不是,天星算是業內的一流公司,既然馮壽想要攀高枝兒,那就找個大點的,讓他知道知道在大公司工作的滋味兒。至於蕭逸,想要成名都想瘋了,只要能被潛、能出名,估計他是不會挑金主的毛病的。所以,我才給他量身定做了那個胖子。」
&了兄弟,真心的。」夏季朝着墨琦舉了舉杯子,「那元鴻知道這個?」「動手之前,我跟他見過一面,提了那麼一句,具體的情況我沒說,大概他也沒往心裏去。那段時間他忙得很,公司忙着擴大、轉型、他弟弟那邊又在折騰着要和千之複合,他兩頭奔波,也就沒工夫管這件事情。要不是前段時間,那兩個人渣固態萌發又來黑你,還把事情鬧騰得轟轟烈烈的,他估計都把這件事給忘了。」
&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我都沒有想過用這樣的方法來報復。」
&就說了,你太笨,不適合做這種彎彎繞的事情,也絕對做不來,所以啊,這種動腦子的事情還是我們做就好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我們的羽翼下面偷懶就可以了。」墨琦朝着白仲秋一笑,「小秋子,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沒錯,有我們在,不會再發生那種事情了。」白仲秋將資料還給了墨琦,「這東西還是放在你這裏比較好,不容易引起懷疑。如果我有什麼消息,會及時通知你的,季季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開心。」
&也是一樣,你能守在他身邊,我很放心。」墨琦重新把資料放進了保險櫃裏,朝着白仲秋和夏季笑了笑,說道,「你們家和我表哥談生意,估計要談上幾天,你們在b市也要多留幾天,怎麼樣,有沒有時間跟哥哥出去玩?」
&前還不知道。」夏季把下巴放在了白仲秋的肩膀上,蹭了兩下,說道,「周末要去舒家老宅做客,什麼事情都要等做客結束才能做打算。」
&什麼?」墨琦一挑眉,「老爺子又動什麼心思了?」
&概……是想收我和小秋哥為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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