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抱歉,領主閣下。」比起對面具的突然變化,當麻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卻是急忙為領主傑洛塔道歉。
在領主的宅邸相當於是自己原世界市長的家裏玩,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將對方陳列的貴重物品給摔到了地上,要是有損壞那自己可就完蛋了。
「沒關係,怎了當麻你還好嗎?」
滑落的面具落在地上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傑洛塔奇怪的注視着當麻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麼做,剛才當麻簡直就像是被什麼燙到了手一樣的丟開了面具,那絕對不是不小心的樣子而是生了什麼。
當麻遲疑了一下摸着自己的右手,在吃晚飯時因為帶着厚厚的皮手套不方便使用刀叉的緣故而自己將手套取了下來,吃完飯後自己則是完全忘了這件事,手套現在還丟在客廳的桌子上,現在自己用幻想殺手撫摸了一下面具然後就出現了這種奇怪的異像,自己相信剛才那一瞬間的感受絕對不是幻覺,既然面具對幻想殺手起了反應那不是意味着面具本身並不普通。
傑洛塔見到當麻着愣也沒說什麼,而是彎腰撿起了面具看了一下,似乎面具本身並沒有任何損壞的樣子。
「那個領主閣下,這張面具似乎是有些┉」
「面具,你是說這張面具又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正準備將面具重新掛回原位的傑洛塔注視着當麻問道。
當麻頓了頓似乎想要說出自己的現,但是轉念間一想又有些不好說出口,總不能把自己右手的秘密給說出來,若是讓異世界裏的人知道自己的右手能夠抹消一切異象的話,會不會有人來砍了自己的手來拿去研究啊。
「這張面具剛才好像電了我一下。」
「電?」
傑洛塔似乎還有些無法理解所謂的『電』是什麼意思,不過撫摸了一下自己也沒有什麼奇特的感覺,面具摸上去的觸感也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而已,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現在看着面具感覺上面的神情變得似乎更加生動了,只覺得整張面具好像從死物變成了活物一樣。
就在當麻欲言又止的時候突然一聲貓咪的叫聲傳了過來打斷了兩人,這時兩人才現阿露露手中抱着一隻黑色的小貓咪正好奇的打量着兩人,傑洛塔認得出那隻貓咪應該是妹妹佳爾塞娜養的寵物,原本這隻黏着妹妹連自己都不願多靠近的小黑貓此刻卻很親昵的在阿露露懷中蹭着女孩的臉蛋。
「大家都在拆禮物了,你們不過來看看嗎?」阿露露一邊逗着懷中的貓咪一邊說道。
「塞娜在拆禮物啊,好的!我們馬上來。」
傑洛塔聞言隨手將面具放在了一邊,當麻業撓了撓頭跟着走了出去,路上還試圖去逗一下阿露露懷中的貓咪,但結果卻是被貓咪帶着嫌棄的樣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而就在兩人剛離開房間不久,放置在一旁的面具卻逐漸產生了一些異樣,一些仿佛鮮血一般的液體從面具中滲出逐漸染紅了那些雕刻在上面的精緻花紋,隱約間四周寂靜的房間裏好像在不斷的回想着悽厲的哀嚎聲,不止是一人的聲音,那是成千上萬無數的人在哀嚎與慘叫,無數的叫聲、求饒聲、咒罵聲還有許多似乎早已失去了理智淪為了瘋魔,只是不斷的悽厲嚎叫着。
『解除了┉神上之神的封印┉不┉吾主阿撒托斯,吾┉我┉吾到底是┉』
┉┉┉┉┉┉┉┉┉┉┉┉┉
當來自仿佛另一個空間的無聲低語在蔓延時,城鎮裏的一家旅館內,今日旅館中讓不少住宿客人流連忘返的旅館老闆娘,一位與丈夫十分恩愛哪怕丈夫已經在貝利卡要塞的戰鬥中逝去很久都對任何人都不假顏色的美婦人,這位平日裏在這條街道里被不少男性私下意淫的美婦人卻在今日在自家旅館的地下酒窖里向數個男人敞開了自己的身體。
費勒西恩坐在地窖的一側披着被褥心滿意足的看着眼前男女擠壓在一團的***景象,這個死了丈夫的悶**人,看似一幅貞潔守寡的樣子但被自己用飾物稍微扭曲了一下精神,那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欲-望和饑渴的肉-體就徹底爆了出來,結果搞得自己一個人都無法滿足這已經化為了蕩婦的饑渴女人。
不過自己滿足不了這**也無所謂,既然外面還有那麼多男人挺喜歡她的不如自己就當個好人,讓大家一起來分享一個還算美味的蛋糕好了。
在一旁隱身後休息的費勒西恩帶着戲謔的笑容看着眼前的一幕,當這個女人稍微風騷的勾引了一下就來了這麼多男人,看這種情況今後這女人恐怕就要成為這間旅館的特色了,任誰都可以睡上她的床好好品嘗她的身體。
「所以說這才叫我欲罷不能啊,這種力量怎麼可能叫我收手。」費勒西恩得意洋洋的把玩着手中的飾物,這種扭曲別人意志顛覆常理,隨心所欲操控別人的力量實在是太美妙了,簡直比任何權利都更要讓人着迷。
只可惜自己卻在卡爾瑟門帝國的塞琳公主哪裏出了問題,卻到頭來淪落到要在這種低賤的女人身上泄,本來有這股力量的自己起碼是塞琳這樣美麗高貴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只要自己巡迴了飾物的另一半獲得完整的力量,到時候自己一定要將卡爾瑟門帝國的公主當狗一樣的養在身邊,不止如此這個國家的銀雪公主也只配趴在自己面前當一隻寵物。
看着被幾個男人折騰的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的女人,費勒西恩有些索然無味的穿上了衣服準備乘着晚上在出去看看能不能乘機混進內城區去,要說的話自己還真是缺不得女人,在女人溫暖的身體上好好泄了一下流了一身汗後自己的病情都好多了。
而正當費勒西恩走出了這間已經充斥了一些異味的酒窖時,忽然間胸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陣疼痛感,那種感覺仿佛像是有人用烙鐵惡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樣,那種疼痛簡直是非筆墨能形容的。
「啊啊啊啊啊!!」
費勒西恩頓時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一個不穩的頓時如同滾地葫蘆一樣從樓梯上摔回了酒窖中,這麼大的動靜頓時讓隱形術失效,顯出身形的瞬間讓原本還在女人耕耘的幾個男人嚇了一大跳。
顧不得那些男人驚恐憤怒的聲音,也顧不得摔的頭昏腦漲的情況,費勒西恩掙扎着拼命撕開了衣服,而衣服扯開的瞬間驚恐無比的景象頓時映入了費勒西恩的眼中,甚至連那些被『打擾』了好事正準備教訓一頓費勒西恩的男人也嚇得連連後退。
掛在費勒西恩胸口上那本來就活靈活現的眼珠飾物此刻真正的活了過來,眼珠內的三個黑色瞳孔轉動着打量着四周,在注意到費勒西恩的存在後三個瞳孔一起轉向上方死死的盯住了費勒西恩,剎那間費勒西恩只覺得仿佛被某種巨大、古老不可用言語來描述的存在給盯住了,而那一瞬間自己的靈魂仿佛都要透體而出被吸入眼珠內。
而最可怕的是眼珠此刻正牢牢的吸附在費勒西恩的身體上,甚至長出了一些血紅色的生物組織與費勒西恩的身體融為了一體,而隨着這些生物組織的進一步蔓延,劇烈的痛苦簡直讓費勒西恩恨不得就此一死了之來得好,但是費勒西恩卻沒有死,甚至連昏迷都做不到,只能在比撕裂肌腱、敲碎骨頭、破壞神經還要更猛烈的痛苦中連意識都要變得模糊起來。
就在幾個男人驚恐的看着費勒西恩哀嚎着試圖跨過剛好擋在樓梯口的他準備逃出去時,瞬間眼珠轉向了不遠處的幾個男人和癱軟在地上的女人,下一秒幾人的瞳孔頓時變得空虛起來就連原本還徹底癱軟的在地上的女人也迅趴了起來如同**控的傀儡一般,赤身裸-體的站在了已經連嗓子都要喊破,口鼻都滲出了獻血的費勒西恩面前。
很快費勒西恩的身體掙扎了起來,帶着藍色幽光的靈魂開始逐漸從身體裏漂浮出來,費勒西恩的靈魂無聲的扭曲掙扎着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在經歷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一樣,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但是無論在怎麼掙扎費勒西恩的靈魂也開始慢慢的在自身的**上慢慢的旋轉起來然後伴隨着無聲的尖叫和哀嚎被吸入了眼珠的瞳孔中。
剎那間原本寂靜的酒窖就象是傳來了一陣讓人感到牙酸的慘叫聲,然後一切又歸於了平靜。
『我的身體,我的另一半┉很快我將再度完整┉很快我將再度復活┉』
停止了掙扎的費勒西恩站了起來雙眼無神的邁動着步子走了出去,而在身後幾個男女也開始迅穿上了衣服跟隨着費勒西恩走了出去,不顧自己身上還凌亂的痕跡,業不顧旅館中無論是就餐的客人還是清潔中的夥計那暖味驚訝的神情,一群人就這樣步入了夜色中徑直的向內城區領主府邸的方向走了過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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