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君真的是眼含着熱淚質問道:「取而代之,你很開心?」
夏天兩手插着褲兜,忽然就笑了,我是你男朋友啊?你跟我來小白花這一套,簡潔明了地告知答案:
「非常開心。」
鄭子君本來想跟夏天和平相處的心,瞬間爆裂了。
她真的想把夏天臉上的笑撕碎,她想不通夏天憑的什麼?要文采沒文采,跟領導關係也只是一般,被這樣的人贏了,她就覺得自己是個大笑話。
之前李主任已經誇過,默認了就定她了。現在居然是這樣的結果,夏天一定說瞎編排了什麼!鄭子君算不上猙獰的表情,但惡狠狠地怒視夏天。
鄭子君出口惡毒道:「你真的認為是你是憑着真才實學嗎?沒有葉家,你狗屁不是。」
夏天嘿嘿笑了,摸了摸鼻子回道:「不錯,我狗屁都不是,你是。」
「你!你跑到領導面前編排我!你個小人!」
夏天皺了皺眉,淡定告知:「我有沒有編排你,你不需要知道。因為你再鬧下去,我就有了藉口去編排了。」
動怒的人、思維是混亂的,直接導致語無倫次。鄭子君就是如此。
她被夏天氣得臉蛋兒發紅,可她不會耍潑,平時又沒留意積累過破口大罵的詞語,怎麼辦?沒有破解方法就僵持着指着夏天:「你!你!你臭不要臉!」
夏天無奈地搖了搖頭,叫她來是幹嘛地呢?真夠low的。
語速極快地打斷:「別心思泛酸滿身酸臭還要裝受委屈的一方。我被你時不時的吠一場,更不容易。
你的臭不要臉等污言穢語,我聽到了真替你父母難過。真兒真兒丟長輩兒的臉。
鄭子君啊,同事一場我奉勸你一句,以後啊,別出去嘴?巴挺壞瞎惹禍,你跟我都不是一個段數的。
打、你不行,罵,你詞彙量不足。得了。您呀,自個兒在小樹林裏繼續練習吧,不行對着鏡子吠,天道酬勤。保准能進步。慢慢來、別着急,單口相聲可有樂了,您走起。」
夏天多招人膈應,臨走時還做了個「您請自便」的手勢。笑眯眯兩手插着褲兜,搖頭晃腦地走了。
夏天揮一揮衣袖就走了。卻沒想到被鄭子君從此記恨上了。
一個嫉妒心極度強烈的女人,如果被刺激得到了一定程度,她做的事兒是無腦的,人是歇斯底里的狀態。她的觀念里沒有是非,只有濃厚的你不好我就痛快的心理。
不會直白到破口大罵的知識女性,卻會像一條毒蛇似的隱藏起來,其實是最有殺傷力的。
傳說高手之間的武功對決,第一招往往是決定成敗的關鍵。夏天一直等着鄭子君出手、等待某種神秘的「機緣」,喚醒她出手的欲?望,沒想到竟是一場虛空。
夏天回到辦公室剛坐下。王紅娟就一臉神秘兮兮地走到夏天的身旁,關心派十足地問夏天:
「你沒事兒吧?小鄭那人脾氣不好是公認的。」
夏天心裏不認同王紅娟的說法!可拉倒吧,整個一個假把式,連寧可死也不能敗的精氣神都不具備。
可開口說的卻是:「沒事兒啊,王姐,你怎麼這麼問?」裝作沒聽懂。一句都不打算多說。
王紅娟心裏暗罵夏天的為人不夠坦誠,她本來想聽聽看,兩位都是有背景的女人該如何斗呢。最好狗咬狗一嘴毛。只是夏天口風太緊,什麼都不肯說。
辦公室文化,敏事慎言、話多無益。
夏天從到了京都那天開始。發現同事們之間不如女兵連相處得單純,就給自己立下了很多規矩。
她知道她愛說,滔滔不絕傻大姐,經過深思熟慮分析過自己的毛病。嘴?巴如果是個開關,她自打來到這就管理好了調頻和音控旋鈕。
有些方面閉嘴不摻和,有些事情不能裝小白,有些情況不許自己跟着一起八卦。
再說了,她現在嫁人了不缺說話的人,憋大勁兒了想吐槽。她可以找她婆婆,可以拿這些話題岔開婆婆的話頭,和婆婆一起討論是非,免得婆婆嘴巴閒着老教育她……
「天空飄來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兒。是事兒也就煩一會兒,一會兒就完事兒。」
夏天頭頂尖尖溜冰帽,腳蹬着自行車,兩條腿兒緊着倒着,小臉蛋兒被風吹得通紅,想要讓速度騎出一道閃電的架勢。
她大姑娘美大姑娘浪,越臨近家門口越興奮,可算是有了跟婆婆顯擺的大事兒了。哈咦呦哦哦,就這個feel……
碰到大院裏下班的人:「齊叔,下班了?王嬸子買菜去啊?張大爺,您老可慢着點兒,門口有冰路面滑……」
王嬸子心裏納悶,為什麼就那麼愛看葉家那個小媳婦呢?大概是在清一色嚴肅面孔中,她跟小太陽似的,也不知道那丫頭哪那麼多的高興事兒,天天一臉喜氣。
王嬸子站在路邊嘆了口氣。唉!得給老家的父母寄錢去了。丈夫一大堆的兄弟姐妹,就出息了丈夫一人,四五家榨一家,就是她們這樣的家庭也負擔不起啊。要是四五家幫一家該多好。
夏天騎到葉家大門口,唱總結陳詞:「爽爽爽爽!」
「夏天,淘米吧。」
夏天沒有一點點防備的、被沒有一絲絲顧慮的命令,給叫愣住了。
愣神間,直勾勾的跟幫傭阿姨老於對視。老於皺眉,真是夠呆頭呆腦的了,伯煊真是瞎了眼才找到這樣的媳婦:
「你瞅着我幹什麼?一會兒你爸媽該到家了。要抓緊做飯了。」
是啊,是要抓緊做飯了。夏天歪着頭,可,是哪有點兒不對勁呢……
夏天把手中的皮包以及帶回家的材料放在茶几上。轉身準備洗手去,屋裏的電話響了。
葉伯煊中午忙完後沒去食堂吃飯,結果沒有等到夏天的電話。他憋着氣,就不主動打,看看她有沒有心。
臨近夏天下班的前半個小時,他也沒心思寫材料,就靠在辦公椅上等着,還是沒有。
「夏天!」
夏天:「哎呀,我忘了給你打電話了。嘻嘻。怎麼辦?嗚嗚,你可別不要我。」適度賣萌。
葉伯煊正要說話……
噹噹當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
一名齒白唇紅、渾身上下散發着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的妙齡少女走了進來。
葉伯煊握着手裏的電話望向女子,對着電話聽筒:「我有事兒,先掛了。等會兒再說。」(未完待續。)
PS: 三更下午兩點!
你們猜猜敲門這丫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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