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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曉本來還余怒未消,聽了厲盛維的話,她的心馬上軟了下來。
轉頭看他一眼,淡淡道:「你確實錯過了很多,但是你沒有錯過我。」
車裏的氣氛很不錯,厲盛維挑了挑眉,從褲子的口袋裏摸出一個小盒子,淡定地打開,淡定地取出裏面的戒指,「那那,以後屬於你的一點一滴我都不想錯過,所以,咱們結婚吧。」
本來三年前那次下跪他就是要求婚的,只是由於那春曉年紀不夠,最後只能訂婚。這次他從X國回來,是打定主意要和那春曉儘早完婚的。早前張採薇當着他們的面提過一次,那春曉很是猶豫,是以他才忍耐了好幾個月,一直等待時機說出這些話。
那春曉都沒看他一眼,突然踩了油門,車子如利劍一般向前衝去。
厲盛維察覺出不對,向外看去。
車子靠着馬路一側行駛了約一百多米,那春曉又是一個急剎車,幸好厲盛維繫了安全帶,否則都得飛起來。
「注意……」
安全倆字還沒說出來,那春曉已經迅捷地開門下車,直接從路邊的隔離護欄上挑了過去,抓住一名正在奔跑的二十多歲的男人按倒在地,根本不給人家反抗的機會。
她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完,後面追的人也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
原來就在剛才,車子剛拐進一個路口的時候,她看到這個男人搶了一個中年婦女的包,便開車過來堵人。
中年婦女對那春曉千恩萬謝,拿回自己的包之後還要給她現金獎勵,那春曉的表情一直淡淡,只把被她按住的男人交給一直幫忙追趕罪犯的好心人,自己則瀟灑的離開了。
重新上車,厲盛維的表情是說不出的複雜。
「那那,你的身手越來越好了」。厲盛維發自肺腑地說道。
「是啊,等你傷好了,咱們比劃比劃,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能力。能打過我嗎?」重新發動車子,那春曉側頭,含笑問道。
厲盛維冷哼一聲,看了看自己健壯的胳膊,又看了看疏於鍛煉的腿。梗着脖子道:「我就是一年不練,你也打不過我。別忘了,你這些都是誰教的!」
來兩個人為了到底誰更厲害討論了一路,誰都沒有再提起剛才求婚的事。厲盛維安慰自己,剛才小姑娘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外面的罪犯身上,根本沒聽到他說話。同時,那春曉也在心裏祈禱,祈禱厲盛維以為她沒聽到……
不是不想結婚,而是她覺得現在結婚還是太早。她在讀大四,就是要結婚。也要等到畢業的時候再說啊。這些她會和厲盛維說明白,不過現在她還沒想好具體要怎麼說,所以只能裝作沒聽到了。
兩個人都穿軍裝出門是那春曉提議的,厲盛維原本還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直到被她攙扶着進入一家影樓他才知道,小姑娘這是要和他照相。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了,可連一張合照都沒有,這說得過去嗎?那春曉尋思着,趁着現在他們兩個都有時間,趕緊把以前該做還沒做的事情補上。
本來影樓提供衣服的。那春曉覺得都沒有軍裝好看,攝影師乾脆就給他們拍了一套軍營情侶寫真。
「效果肯定沒有真的去營隊拍的好」,都從影樓出來了,厲盛維還在為攝影師讓他抱着塑料槍擺造型耿耿於懷。
「假的當然比不了真的」。那春曉也有些後悔,影樓的道具不是一般的假,肯定拍不出部隊的感覺來,「要是有機會,咱們下部隊拍一些照片,你說呢?」
「小同志。回去之後《保密條令》背誦三遍」,厲盛維拿着官腔打趣道,只心裏卻把那春曉這話記住了。
之後,他們又去吃了飯。飯後見時間還早,又去看了電影。上次他們相約看電影,結果厲盛維突然接到電話離開,受傷回來,結果這電影就再沒看過。
晚上回到家,好好安撫過受到冷落的栗子,梳洗過便打算睡下。
剛躺下來,那春曉和厲盛維的手機同時震動起來。
分別是張雪梅和徐朝陽打過來的。那春曉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鐘,這個點兒打來電話,肯定有事兒啊!
倆人對視一眼,那春曉下床去客廳接電話,厲盛維就在臥室接電話。
「春曉,怎麼辦?我把我們老闆睡了!」電話接通,張雪梅的聲音就火急火燎地傳了過來。
那春曉一愣,張雪梅,把徐朝陽,睡了!
「慢慢說,怎麼回事兒?」那春曉好奇地問道。
「哎呀,我能不急嗎!我現在還在酒店的洗手間裏呢,徐朝陽在外面堵着,我跑不了了!」張雪梅的聲音發顫,好像都要哭了。
「他堵你幹嘛?你們把話說清楚不就完了。還有,你怎麼把他睡了?」最後一個問題才是她最關心的。
「他今天心情不好,我就陪他喝了幾杯,誰知道喝着喝着就喝床上去了。」張雪梅簡單地解釋道。
又是酒後亂|性!
「那也不一定是你把他睡了啊,興許是他把你睡了!」這話怎麼這麼彆扭,那春曉自己都不自禁打了個冷顫,「這會兒他堵你說不定不是讓你給他說法,興許是他要給你個說法呢。你着什麼急,出去聽聽他怎麼說啊。」那春曉提議道。
張雪梅尋思一會兒,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掛了電話打算出去和徐朝陽好好談談。
回到臥室,厲盛維也掛了電話,正靠在床頭等她回來呢。
她把剛才張雪梅和她說的都告訴厲盛維,厲盛維無奈搖搖頭,「剛才徐朝陽說是他喝多了把人家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睡了,嚇的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這事兒熱鬧了,原來兩個人都以為是自己睡了對方,到底誰先主動的還是未知。
「那你怎麼給徐大哥支的招啊?」爬上床,她熟練地窩在他懷裏,好奇地問道。
「還能有什麼招,對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就追,沒意思就培養意思再追,總要對人家負責啊。」厲盛維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麼關鍵的問題是,徐朝陽對張雪梅有沒有意思。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張雪梅再次打來電話,那春曉終於知道了答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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