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來你的實力不怎麼樣嘛,和其他的英靈相比,你的速度的確可能更快,但是卻缺少魄力還有力量,如果你的實力只有這麼一點的話,就算是我,也能和你戰鬥,不過,我還想要問你一句,你見一個穿着紅色大衣的女孩子了嗎,深栗色頭髮,和我一般大小,不知道你見了沒有,應該是被慎二那個傢伙帶走了吧。」
徐雷一擊將rider的短劍給擋了回去,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在這麼茂密的樹林裏面rider的速度根本就施展不開,而且再加上天馬肯定不能騎乘,這樣一來她的實力最少要下降一半,沒有了速度rider,就算是徐雷都敢去拼上一拼。
「我看見了呢,被我那個心裏有點扭曲的master帶到房子裏面去了,你要是想過去,只有打敗我啊,不過我還真是被小看了呢,隨便一個小角色居然就這麼的大言不慚,不過也就這樣了,難道你還沒有發現我已經抓到你了嗎,喏。」
Rider嘆了一口氣,雙峰隨之跳動着,**起男人無限的慾火,但是徐雷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因為現在能夠感覺到的只有迫近了的危險,自己想要逃,卻發現早就已經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這就是英靈的能力嗎,只是憑藉着氣勢就能影響別人
她看了徐雷一眼,然後將自己手中的短劍提了起來,徐雷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短劍上面的鎖鏈不見了,而且明明是一對短劍,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個,他鼓起自己所有的力量趕緊往後跳去,想要拉開距離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剛剛一動。
「嘩啦」
鎖鏈拖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一愣,然後帶着不可思議的眼神向着自己的右臂看去。
「這是?」
「你真是個笨蛋啊,只不過是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而已,沒想到你竟然都沒有發現,果然人類和英靈比起來差距真的是太大了,怎麼,還不打算將saber給召喚出來嗎?」
Rider輕輕的揚了揚手,鎖鏈直接穿過了一個粗壯的枝丫,她直接將徐雷給掛到了一個大樹的枝丫上面,徐雷的右臂上面被銀色的鎖鏈緊緊地束縛着,恐怕之前他和rider硬碰的時候,鎖鏈就已經抓住她了,雖說鎖鏈被魔術緊緊地包裹着,人類應該看不見,但是居然沒有發現一絲不對勁的地方,自己的魔術修為還真是差勁的厲害。
「我不想要依靠saber,她現在有自己的事情,現在需要我為她爭取時間,再說,我並不認為面對你還會值得讓saber出手。」
徐雷拼命地喘着氣,右臂被鎖鏈越勒越緊,整個手臂正在慢慢的麻木,他的舌頭也有些發麻,大腿和左臂上的傷口還正在不停地向下滴着血。
「你這個小子的話真是讓人生氣,弄得姐姐我都想要將你的舌頭給割下來了。」
rider倏忽的出現徐雷的左邊,就趴在他的耳邊,往裏面輕輕的吹了一口氣,然後揪着徐雷的一撮頭髮把玩着,她那彈性驚人的胸部時不時地摩擦徐雷的身體一下,還有她那沁人的幽香不停的在徐雷的鼻尖縈繞,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妖精。
「是嗎,如果下一次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把你像我一樣的吊起來,然後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徐雷看着rider,絲毫都不能避讓,這個女人絕對是那種把人連皮帶肉帶骨頭帶頭髮一口吞的類型,要是有一點的頹勢她就會長驅直入。
不過rider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主要是因為徐雷這裏比較好對付,另一邊怎麼樣了,她才不怎麼關心呢,之前間桐慎二把遠板給擄走之後,他給自己英靈下達的命令就是,儘量的拖延時間。
「是嗎,那麼在這之前,看來姐姐得先試一下,姐姐想做些什麼呢,是像這樣把你的胳膊給砍斷呢。」
rider這個傢伙真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她那紅艷性感的嘴唇翹起了一個魅惑的角度,就算是以徐雷的定力都不由得痴迷了下去,但是在下一刻,右臂上那鑽心一般的疼痛就衝進了大腦。
徐雷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女魔頭,先魅惑別人,讓那個人失去了心裏的準備,然後立刻的給那個人狠狠的一刀,驟然一痛,徐雷沒有昏死過去已經算是心智堅毅了,而且這個女人的動作還沒停,她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徐雷的胸口,嬌聲嬌氣的問道。
「怎麼樣,弟弟疼嗎,都怪姐姐不好,不過接下來姐姐換一個角度,這裏的肉比較多,可能會比較痛,你忍着一點。」
Rider的性格和以前相比真的差了太多了,她輕輕的把手往下面伸了過去,輕輕的捏着徐雷的大,凡是被捏過的地方,全部都酥麻麻的,好像在那個一瞬間,所有的細胞都打了一個懶腰一樣,然後他的短刀劍毫不留情重重地劃了下去。
「呲」
徐雷狠狠地咬了咬牙,但是倒吸冷氣的聲音還是從他的牙縫之中發了出來,這個女人的手段真是可惡,剛剛的舉動和之前的完全想反,讓自己的身體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不過剛剛她的手法是讓徐雷身體的敏感程度達到最大,然後再驟然劃上一刀,絲毫不比之前的手段輕到哪去。
「rider,你這個混蛋,你要是落在我的手上,我絕對會把你的衣服給扒了,然後使勁的抽你,到時候我一定要親自讓你向我求饒。」
徐雷這個時候再好的修養也丟的一乾二淨了,他看着rider,大聲的罵了出來,發誓以後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好看。
「那還真是危險啊,士郎弟弟,你還不叫你的saber,如果你再不使用令咒把她給叫出來的話,那我也就只好提前送你一程好了,雖然有些可惜,但是沒辦法。」
Rider這個女人絕對是笑着的,她幾乎把身體掛在徐雷的身上,要是在平時,身上要是掛着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是誰都會高興地,但是現在為問題是徐雷在樹上掛着,整個右臂基本上和已經接近於脫臼,現在再加上一個rider,不用多想了,溫熱而又有帶有鐵鏽味的液體順着鐵鏈流了下來。
「這種血液,還真是新鮮呢,不過士郎弟弟,你應該還是處男吧,嗯,絕對是的,味道就比其他人好了不少。」
Rider用充滿了**力的猩紅色舌頭輕輕的將那些鮮血舔了進去,隨後頗有些笑意的問了一句。
「這些事情你就不知道委婉一點嗎,或者說是換一個比較文明的詞語好不好,再一個說了,處男怎麼了,我比較潔身自好不行嗎。」
獨獨這件事情,縱使已經經歷了諸多生死的經歷,但是他還是不想被人如此肆無忌憚的問着,更何況還是一個美女。
「哦,姐姐知道了,既然你那麼在意自己的貞潔,姐姐把你下面的東西給去了吧,放心好了,姐姐還是能夠壓制住石化能力的,要不然就我剛剛刺你的幾刀,現在你早就應該變成一個石頭雕像了。」
Rider拿着短劍對準了徐雷的下半身,那嘴角若隱若現的莫名笑容看的徐雷魂飛魄散,這個女魔頭還真是什麼事情都亂干,冷汗幾乎瞬間便從他的身體上流了出來,要是被一個美女把自己的小兄弟給割了,那還真是沒臉活下去了。
「咚」
不過好在沒有順利地進行下去,那個女人正準備下手呢,但是從遠處射來了一個青色的羽箭,目標正是她的心臟。
不過rider也不是吃素的,手中的短劍直接就硬碰硬的磕了過去,箭尖正好對準了劍尖,兩方面都是高手,交擊的時候,四周的枯樹瞬間便碎裂了許多,不過那枝箭確實特製的,有三個箭尖,rider用手中短劍碰得只不過是最中間的箭尖,兩者一相觸,左右兩邊的箭尖就直接從那枝箭上飛了出去,如果細看的就會知道兩邊的箭尖後面都有小小的尾翼,這種形狀看來是捨棄了攻擊距離而保留了攻擊的突然性,這隻箭就像是一個發射導彈的飛機一樣。
「哼,雕蟲小技」
Rider,將手上的鎖鏈輕輕的一震,原本松松垮垮的銀鏈瞬間緊繃了起來,然後直接將銀鏈重重地一抽,和其中的一個箭尖碰到了一起。
「嘭」
其中一個箭尖被碰的粉碎,不過rider的堵截也就到此為止了,她雖然有不少的後手,但是現在他手中的另一把短刀還正在徐雷的胳膊上面纏着呢,一時匆忙之間手中也沒有什麼武器,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小小的箭尖和她的銀鏈撞擊在一起。
「咚」
銀鏈斷裂,徐雷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拔腿就往rider相反的方向跑去,這個時候還是先逃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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