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你想要戰勝我,真是大言不慚,另外,你又有什麼資格挑戰我,我是王,而你只是一個卑微的雜種,不要在這裏分不清楚現實了,我能夠站在這裏跟你說話已經是對你這個雜種最好的賞賜了。」英雄王看着徐雷徐雷不屑的說了出來
「怎麼沒有資格,我喜歡saber,我比任何人都愛着saber,只要有這樣的心,無論是什麼樣的敵人,無論是神是佛還是魔我都會挑戰,還是說你不敢接下我的挑戰,空有王者這名的小丑。」
徐雷走到saber的面前,替她承受着一切來自英雄王的攻擊,兩個人雖然認識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如果有一見鍾情的話,不對,在見到saber之前徐雷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saber,可能是以前動漫裏面就喜歡上,見到真人後愛屋及烏,但是這兩天裏面,saber的笑容,自己摸到她呆毛時那種滿含着殺氣的眼神,都已經深深地映入到了自己的腦海之中,saber的一笑一蹙都牽動着他的神經。
「雜種,你這是找死。」英雄王怒極而笑,徐雷這可是在給他帶着綠帽子,雖說只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但是只要是個人,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人搶先表白心情都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雜種,你既然這麼說,好的,我給你挑戰的機會,但是雜種,你既然把話說出來了,saber你不能插手,如果你插手的話,我就不保證會不會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了,你放心絕對會讓這個雜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既然想要挑戰我,我就給你一個優惠,隨你的便,你能夠使用出什麼能力我就站在這裏等你用出來,如果你能夠讓我動一下,全身上下任何一個地方稍微動一下都算就算是我輸,但是雜種,觸犯到王之尊嚴的人,卻沒有讓王者動容的實力,就不單單是死那麼簡單的。」
「saber,你不要出手,我要讓這個自大的傢伙好好看清楚自己,只是一個虛無的王而已,只剩下了一個名頭,你還真是有自信。」
徐雷冷笑了一下,英雄王說的話真是沒一點用,他的寶具王的財寶只用動一個念頭就行了,而且念頭又看不出來,面對他這樣毫無反手之力的人,還依舊那樣小心,王者的自信和狡詐真是一點都不缺少,而且提出saber的意思就是為了刺激徐雷,他的激將法並不高明,但是只要是一個男人就不會退縮,英雄王還真是小心。
「但是啊,就算是那樣又能如何,我既然能夠將saber給召喚出來,也就代表了我們註定會相逢,saber,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將你召喚出來時發生的事情。」
徐雷好像陷入了痴迷之中,他閉上眼睛,就像是囈語一樣輕輕地說了出來,聲音很低,但是saber卻能夠清楚地聽到了。
「什麼?士郎,你怎麼了。」saber擔心的問了出來。
「那是晚上,我剛剛替櫻打掃完道場,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了Lancer和archer他們兩個戰鬥,我不小心的攪了進去,被Lancer給殺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沒有死,是因為後來有人把我給救了,結果回到家裏之後,Lancer他立刻就趕過來再次追殺我,那個時候我逃進了倉庫裏面,現在想想那裏可能是切嗣早就安排好的地方,那一晚是滿月,Lancer很強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在最後時刻非常幸運的將你給召喚了出來,還記得那個時候將我們兩個連接在一起的東西嗎,對的,有一把黃金劍,那把黃金劍是你的吧!」
徐雷抬起頭看着saber,他額頭上面的圖紋亮了起來,但是卻正好被他的頭髮給遮擋住了,saber並沒有看到,不過她還是注意到了不一樣的地方,徐雷的視線沒有焦距,不知道在看着什麼地方,也許什麼地方都沒有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徐雷saber有些心寒,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是,那是我的誓約勝利之劍,你想要怎麼做。「
「saber,我一直都想要對你說,那個時候看到你真的很好,當初見到你的那一刻,是我從小到大最記憶猶新的時刻,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不管未來經過多長時間,也許我連自己的名字都會忘記,但是唯有那一刻我絕對不會忘記,你用那如同寶石一般的眼睛看着我說,『你是我的master嗎』,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想要對你說,我喜歡你,但是我沒有說出來,真的很對不起,我老是摸你的頭髮來逗你生氣,是因為我想看到你更多的表情,像一個真正的少女一樣,而不是生硬的英靈,更不是一個毫無感情的王者,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好嗎?」
「士郎」saber大聲的說了出來,她看了英雄王一眼,然後認真的對着徐雷說道,「那個傢伙就像你說的一樣,只不過是一個孤獨的王,你給我去戰勝他,不要說的就和失敗了似的,我相信你能夠勝利的,你去把勝利給我帶回來吧,作為獎勵我會告訴你我的名字,不是王者的名號,而是我真正的名字。」
「是嗎,那看來我是非贏不可了」
徐雷輕笑了出來,他現在腦海中只剩下了和saber初次見面的那一刻,無盡的光點就像是天空中的星星之大河,但是橫跨在這個河流中的一條勾連與兩個人之間的橋樑,他清楚地記得,金色的劍與劍鞘,劍是誓約與勝利之劍,劍鞘是遺世獨立的理想鄉,他在心中不停地勾勒着,身體內部的魔術迴路開始全力的運轉,一條,兩條,三條,不夠還不夠,這一次的敵人不是那種小角色,必須要更多更多。
投影,這是他唯一一種能夠可以給他帶來勝利的能力了,其實曾經有很多人都猜測過,在這個世界裏面要麼物質為先要麼精神為先,對於這個問題的回答區分開來了唯物和唯心,那代表着兩個不同的世界,徐雷現在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意志侵犯到另一個世界,能夠用意志達成一切的世界。
而且就算是在唯物的世界裏面,誰也不能否定,精神的能動作用,也就是說在物質一定的時候,比拼的就是誰的精神更足,誰對於勝利的渴望最大,現在徐雷要做的就是相信自己,只要取得勝利就足夠了。
手中出現了無數魔術線條所構成的誓約與勝與勝利的大致框架,身體內部的魔術迴路簡直就像是一頭蠻牛似的發了瘋,魔力到處的亂竄,這個時候還真是應該感謝自己那少到了極點的魔力,就算是失控了也不會產生多大影響,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手中的劍在慢慢地成型,徐雷感覺自己手中手中握着的好像是一個正在不斷擴張的重型炸彈,想要投影誓約勝利之劍他早就知道不是那麼容易的,但是沒想到,真正親手試驗之後才知道究竟有多麼的困難,他能夠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武器上面泛起的可怕波動,要是有個萬一自己絕對好不到什麼地方去,但是必須不能有一點的意外,他的手上鮮血慢慢地從皮膚上面滲了出來,誓約與勝利之劍正在破壞他的雙手,知覺正在漸漸的從他的雙臂消失,但是他卻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身體內部的魔術迴路全部都滿負荷運轉,他的雙眼一直都沒有任何的焦距,他現在正在回憶那把劍的一切,想要投影成功必須要對對象充分的了解。
「士郎居然想要投影誓約與勝利之劍,這把劍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複製出來的,而且在這麼下去,複製出來的武器空有其形,根本就戰勝不了英雄王,我必須要告訴他這把劍真正的姿態告訴他,再加上我的一切,這把劍因為我命名,我也因為這把劍而存在,只有他完全明白我才有可能會成功。」
saber一看徐雷手中的框架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自己這個master到底有多大的能力saber也十分的清楚,要是繼續這麼做下去,就算徐雷能夠成功的投影,他製造出來的劍也只不過只是一個空架子,saber咬了咬牙直接散去了風王結界,然後走到徐雷的身邊緊緊地抱着他,兩個人的呼吸異常的接近,能夠聽到彼此的心跳,徐雷一怔,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周圍的景色突然一變。
「拔出這把劍的人就是國王」
徐雷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是進入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周圍人的穿着,住的房子,都和他印象中相差很遠,四周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是金髮碧眼,看上去應該是歐洲人,他們都聚集在一個石台的附近,彼此都小聲的議論着,而在一個石台的中央則插着一把猶如黃金鑄成的劍,藍色的手柄非常的纖細優雅,劍身細長,兩側的劍刃猶如月下新雪,上面的藍色花紋很簡單,但是簡單之中又能體現出尊貴出來,一看就知道這把劍是一把難得的帝王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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