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一聽寧遠行要將自己姐姐,小瑾花容失色,「不行,這個絕對不行!」
要是把烏絲蒂爾叫過來,一切不就穿幫了嗎?
寧遠行見小瑾反應這麼大,眼睛一眯,道:「既然不想,那還不趕快去做事?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空閒的時間在這裏閒逛嗎?」
明明就是將氣撒在她身上,偏偏要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小瑾憤怒地瞪着寧遠行,卻在接收到寧遠行的冷淡的視線後,認慫般縮了縮脖子。
「知道,知道啦,真是的,一點都不明白女孩子的心思……「難怪到現在還是單身!
小瑾非常壞心眼的想着,她擺擺手,對一言不的寧遠行繼續說道:「我會儘快把藥做出來的,丞相大人放心好了。」
說完,人就一溜煙的不見了。
等回了西廂,一臉鬱悶的小瑾還偏偏遇上了看她極不順眼的司晨。
大概是在寧遠行哪裏受了氣,想着遇上一個「出氣筒」,當然要物盡其用才行。
小瑾眼珠子一轉,笑盈盈道:「咦,這不是公主身邊的護衛嗎?不知道這邊是專供女眷使用的廂房嗎?成天往這邊跑,該不會是想趁着職務之便,幹些別的事情吧?」
小瑾說這話的時候,還給司晨拋了個媚眼,她自認自己的美貌出眾,在苗疆也是迷倒了一大片男性,可卻忘記了一個最關鍵的事實,那就是她現在是易容的!
為了遮掩住苗疆人特有的差異性,保險起見,小瑾換了一張極為普通的雅國典型的女子面具,這樣既不會引起懷疑,也方便在外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拋媚眼的行為在司晨眼中就顯得極為怪異了。
在司晨看來,就是一個自認為美貌無比國色天香,實際就是個長相普通的女人在他面前搔弄姿,這幅裝腔作勢的模樣,令一直看慣了高水準美女的司晨不禁嗤之以鼻。
他冷笑一聲。只對自以為貌美如仙的小瑾留下四個字,「東施效顰。」
小瑾的臉色一下子就黑到了極點,轉身對着司晨的背影怒道:「臭小子,你說什麼?」
竟然敢說她東施效顰?簡直不想活了!看她不給他點顏色瞧瞧!
司晨又停下來。挑眉看着對方,眼中帶着慣有的迷茫,道:「小瑾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還敢問我什麼事?」小瑾一步一步走到司晨面前,她雙手叉腰。揚起頭,瞪着他道:「剛才你說我什麼了?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是想要威脅他嗎?司晨心中暗笑,他百無聊賴地掏掏耳朵,這女人不僅自戀,還很愚蠢。
「小瑾姑娘是想讓我在說一遍,鑑於你聽覺有問題,我就再大慈悲告訴你一遍。」司晨頓了頓,然後大聲說道:「你就是個東施效顰蠢女人!」
話音剛落,小瑾一個手刀揮了過去,卻被司晨眼疾手快地攔了下來。他挑眉看着面前惱羞成怒的女子,笑道:「想偷襲?你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水準?」
不想,本應該是憤怒中的小瑾卻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司晨見狀,恐其有變。
可他還沒來得及鬆開小瑾的手,只見從她的袖口竄出一個極小的黑色的影子,在他眼前一閃而過,動作極快地貼在自己的手腕處,只是眨眼的功夫,又消失不見。動作之快,司晨都懷疑剛才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但事實證明,並非他眼花了。
就在這短短數秒的時間裏。司晨還沒有機會質問小瑾對他做了什麼,就覺得手腕一陣麻痹,並且以肉眼可見的度變成了深紫色,他臉色劇變,心道中毒了。
他二話不說,當即連按幾個穴道。將整條胳膊封鎖住,然後抽出腰側的佩劍,快在手腕處割下一個口子,血慢慢往外滲,只是,顏色並不是紅色,而是黑色的。
黑色的污血順着手腕留下,滴落在地面上,很快,地面就出「吱吱」的聲音,並冒起白煙,司晨低頭看了眼,臉色變得更糟,這個血竟有腐蝕的作用!
他憤怒地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女人,低沉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小瑾繞着胸前一縷長在手中把玩,面對司晨充滿暴怒的質問,沒有絲毫驚慌,她掛着甜甜的微笑,道:「我對你做了什麼啊?我可什麼都沒做,你別冤枉好人!」
下一刻,司晨的劍就抵在了小瑾的脖子上,在她細細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血痕,司晨的臉色陰沉的厲害,他沉聲問道:「再問一句,你對我幹了什麼?」
小瑾萬沒有想到司晨中了毒還有舉劍的力氣,臉色也變了變,但是篤定自己的毒能夠耗死對方,又放心下來,嘴硬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你做了什麼?」
「呵,你是想找死嗎?!」司晨冷笑一聲,一把抓住小瑾的手腕,就要撩起她的衣袖。
「嚇!」小瑾驚呼出聲,趕忙想縮回手來,可惜她的力氣哪有司晨的大?
小瑾暗暗咬牙,該死!明明已經中了她的小寶貝的毒,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
她掙扎了一番未果後,便出聲呵斥,「你幹什麼?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司晨不理她,依舊強硬地撩開她的衣袖,可是,並沒有如司晨預料中的那樣,除了一截光滑細膩的手臂,再也沒有別的東西,更沒有他看到的什麼黑影。
怎麼可能沒有?司晨篤定其中暗藏玄機,又翻找了一遍她的衣袖,也沒有在衣袖的夾層里,真是奇怪,怎麼會憑空消失?
「看完了嗎?」小瑾見司晨面色凝重,卻失望的表情,勾唇一笑,道:「怎麼樣?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若是沒找到,我可要告你誹謗了!」
「你到底把那個東**到哪兒去了?」司晨沉着一張臉問道。
小瑾視線飄忽,笑盈盈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我分明什麼都沒在,你卻硬要神經兮兮地抓住我不放,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喜歡你?」司晨聽後,又是一番冷笑,「也不照照鏡子,你以為你美若天仙啊?」
「你!」小瑾氣急,她最恨別人對她的容貌說三道四,偏偏自己又對容貌最為自信,現在聽司晨這麼說,她所有的怒氣都被勾了起來。
小瑾恨不得將司晨一下子毒死,可是最令她糾結的是,這個人怎麼還沒有倒下?
中了她的祭寡婦的毒,還能撐到現在的人,應該是不存在的才對啊!
小瑾當然不知道司晨身體的秘密,無論受了多嚴重的傷,只要休息一晚上就像一鍵還原似的,這種逆天bug的存在,令司晨即使身中劇毒,也不痛不癢。
雖然對司晨來說,中不中毒都沒關係,但是他很在意別人對他使壞,並且司晨一直對下毒這種陰毒的法子抱有深深偏見,再加上是女人下毒,只會讓他聯想到最毒婦人心這五個字。
「你既然不肯說,那就跟我去見公主吧!」司晨見小瑾只是瞪着他不吭聲,就要帶她去見輓歌,讓輓歌來處理這件事,不怕她還抵賴。
誰知,卻遭到了小瑾劇烈的反抗,「住手!你給我停下來!」
司晨怎麼會真的停下來?他拽住小瑾的手腕,就把她往西廂輓歌的屋子拉,動作沒有絲毫的柔情可言,小瑾感覺被她握住的手腕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這個混蛋,分明就是故意在整她!小瑾暗暗咬牙,心裏卻在想着怎麼毒還沒有作?!
「放手!我不去,你們都是一夥的,誰知道你們會對我做些什麼?!」小瑾叫嚷着。
「放心,公主可沒有你這麼卑鄙,像你這種陰毒的女人,給公主提鞋都不夠格。」
小瑾一聽,頓時就怒了,她突然使勁兒掙紮起來,一邊掙扎,還一邊叫嚷,「救命啊!快來人啊!有人非禮了!快來人啊!」
「喂!臭女人,不要亂叫嚷!」司晨沒想到小瑾還來這一招,明明是她下來毒,怎麼還會這麼囂張地要把人給引過來?
果然是個瘋女人。
小瑾見司晨臉色都變了,得意一笑,繼續扯着嗓子叫嚷,「救命啊!有人非禮了!」
她就是要把人給招過來,看這個混蛋還敢不敢拉着她,小瑾得意極了。
可她算漏了一點,在這個偌大的謝府,下人卻並不算多,而在這個點上,大家都在忙自己的,誰回理會外面的聲音?
所以,就在小瑾得意之際,她並沒有召來預料中的下人們的圍觀,反倒把另一個麻煩引過來了。
「生什麼事了?」一個略顯清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小瑾本能的身子一顫。
她轉過身,就看到司暮站在他們身後,手上還拿着一個食盤。
小瑾暗地叫苦連連,天啊,怎麼把這個更大的麻煩給招了過來?!運氣真是太差了!
司晨一把甩開小瑾的手,走過去,指着小瑾對司暮道:「司暮,這個女人對我下毒!」
「下毒?」司暮聞言,眼睛一眯,渾身殺氣湧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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