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篇基礎法訣凌軒快速的過了一遍心中有些疑惑,問道:「怎麼這篇法訣與我記憶中的那麼像可又不完全相同呢?」
乾坤璧很快就捕捉到了他這個疑問,笑着說道:「這篇法訣就是你記憶中的那篇,不過我老人家修改了些地方讓它更完善罷了」
「你?修改?那還能用嗎?」凌軒心中一驚問道。[書庫][]
「你小子怎麼說話不懂腦子呀,我老人家就是無數陣法和煉器法訣還有創生法訣結合的產物,這個世界上的陣法煉器法似乎還沒有我老人家不知道玩不轉的,你記憶中的那篇法訣在你們魔界或許尊為無上寶典可在我老人家眼中太幼稚太低級。」
凌軒聽罷一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它可是牛人煉出來的,那可是牛人能差到哪裏去。想到這凌軒一頭扎進了水裏懸浮與水中,他並沒有進入調息狀態。五行混元體本就能自動吸收外界的五行能量,只不過沒有刻意吸收量大而已。
「老鬼,身體交給你管,我要學東西」凌軒用意識喊道。
「小子,你就不能有些禮貌呀,叫一聲前輩不會要你命的」
「......」凌軒無語也不打算和它就這個問題爭辯下去。
法訣,很初級經過乾坤璧修改後比原來易懂了些,凌軒把這篇法訣與記憶中的那一篇對照了一下,發現被修改的地方並不多不過就是這不多的修改位置讓原來似斷非斷似明非明,一度把凌軒弄的一頭霧水視為玄妙的法訣串通了理明了也淺顯了。此時凌軒打心裏佩服和感謝乾坤璧,如果沒有它這陣法的玄妙。哦,不是想跨入這個門檻估計遙遙無期。
乾坤璧,掌控着凌軒的身體。它貪婪的向外界索要能量,水性先天五行能量匯成細流湧入凌軒的丹田處。乾坤璧不時呵呵傻笑,不時還會說:「真是好東西呀,大補大補」
勤學好問,學進無涯。
雖然是乾坤璧給的是初級篇,這篇講述的是佈陣的基本要素,時間、空間、物質、能量、神識,五者的配合。
乾坤璧對五要素初級的解釋是:時間:就是時辰,不論是什麼陣法它都必須切合時間,在相應的時間啟動在相應的時間停止。
空間:就是地理範圍,指佈陣需要的地域面積。
物質:用於佈陣的含五行的物品也包括人。
能量:保證在特定時間內啟動和維持陣法運轉變化的動力。
神識:陣法的靈魂,這決定陣法攻守的關鍵所在。
為了達到理論和實際結合的目的,乾坤璧在凌軒腦域中虛擬的佈下了一個五行陣法,並利用這個陣法講解以上五要素的配合關係,從而達到熟悉、理解、變通、圓融的目的。
凌軒不笨,他的確熟悉了也理解了,變通他此刻還達不到而圓融就差的更遠。乾坤璧罵罵咧咧為了達到報復凌軒叫它『老鬼』的目的,逮着機會就狠『損』凌軒將自己的毒舌功夫發揮到極致。不過『損』過還是耐心的教授。凌軒也任它『損』反正自己也不會瘦它也不會胖。乾坤璧為了讓凌軒達到變通的目的,還是五行陣法不過此時它舉了一個反五行陣法的例子,一正一反對比鮮明,再加上凌軒本就對五行關係相當的熟悉,這樣一比他進入了『變通』階段。也舉了幾個五行的『生克、反生為克、泄多為克、反克為生』例子與乾坤璧討論指教,一番討論後凌軒完全進入了『變通』,不過離圓融還有相當的距離「相通了沒有,真是一個笨蛋那麼簡單的問題想那麼久,害的我老人家嘴巴都講幹了舌頭都講粗了」乾坤璧見凌軒那麼快就能變通不由得心贊他的悟性好,不過嘴裏還是沒有讓凌軒感受任何快樂。
凌軒也不理會乾坤璧語言上的刻薄,並且提出了許多陣法的設想,也實質性的在腦域中虛擬了許多假設性的陣法再次讓乾坤璧點評。
「勉強能入得我老人家的法眼,想得到我老人家的讚賞還需要繼續努力千年」雖這麼說可他心裏對凌軒的悟性十分震撼,讚嘆有佳。
一人一璧,一問一答一點評。雖然如此乾坤璧並沒有停下吸收外界能量的工作,五行混元丹就好像填不滿的無底洞任由外界能量湧入丹體也沒見長一毫釐。而體外由於強烈的吸力讓潭水形成了一個不大的漩渦。
「小子,我又發現了一個好東西,現在你的肚子可以繼續吃了沒?」乾坤璧從吸入的能量中發現了一絲木系高級能量頓時興奮的嚷了起來。
「嚷什麼嚷,我知道這裏有『碧螺珊』和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孩子一樣見什麼都新鮮」凌軒也不給乾坤璧好過。
「你......先放你一馬,快給老子吃些『碧螺珊』要多多的吃,多多的」乾坤璧本想發作可話到嘴邊語氣立即轉變。凌軒也知道它是為了自己好,有了它凌軒省了不少事情,至少他不用考慮丹田內的麻煩事。
『碧螺珊』在大量的火魚(熾烈魚)的採食下已經少了許多,凌軒穿游在『珊瑚』叢中吸食着翠綠色的漿液,許久不吃這個東西凌軒起初感到一陣的噁心,不過他知道堅持過後就是甘甜。
「我說老鬼,這水裏還有大量的『熾烈魚』也是先天火性的要不要也大吃一頓?」
「那東西雖好比不上『赤火朱果』能量級別高,一會吃了『碧螺珊』再去吃一頓『赤火朱果』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高能量的滋潤」
「好依你,再給我來點精神上的補充吧」
「小子,不要貪。貪多嚼不爛,想要縱橫魔界好好的融合陣法的初級篇合理的運用可當百萬兵用,而且中級篇還不是你此時能領悟和接受的,不是我不給你,我們來個約定,當你小子圓融了初級篇並能隨心所欲的佈陣煉陣後我一定傳你。」
「那就不能給煉器的初級篇給我嗎?」凌軒不死心繼續索要。
「煉器的初級篇,煉器如果沒有陣法依託還不如不煉,而你現在陣法才剛入門,神識的強度和靈活程度還不夠,要真的想煉器我建議你還是找一塊鐵弄一把大鐵錘給自己錘一把鐵劍好了,煉這玩意比較適合現在的你,還是那句話等你布的陣法能突破空間、時間和物質三者的約束後我就告訴你如何煉器。」
「陣法,突破空間、時間和物質三者的約束?這這麼可能?如果突破了那我這麼佈陣呢?」凌軒陷入了沉思。
「別光想不吃,單線生物」乾坤璧見凌軒停止吸食漿液嚷道。
時間過的很快,凌軒在這裏一呆就是三天,『赤火朱果』幾乎吃完餘下兩隻凌軒說要留給炎艷,而『碧螺珊』也剩下不多凌軒說要留些給『熾烈魚』否則這個世上將會少一種活寶。乾坤璧也沒有異議,吸收了三天的高級別先天能量,乾坤璧已經把五行混元丹體打造得更加完美,並且為今後以丹育嬰創造了優越的條件和儲備了大量的能量。
這三天來,凌軒的收穫也是相當巨大的,其實好的都給他佔了,雖然體內的變化乾坤璧也存有一絲私心,可歸根結底好處還得歸凌軒,陣法方面凌軒雖沒有突破三方的限制不過他的佈陣、演陣、煉陣在乾坤璧的配合指導下越發的純熟幾近隨心所欲。
原路返回,凌軒把剩下的兩隻『赤火朱果』收在兜里順便捕了兩條『熾烈魚』。捏起風遁想洛城而去。
「似乎我的修為又提升了不少」凌軒心中暗喜。
「廢話,你當這三天來我老人家是在玩呀」一瓢冷水澆下讓凌軒雖然欣喜可再無話說。
來時半日,回只用了三個時辰。這一路上凌軒看到麥都城一帶已是戰火連連,原風族故地也烽火連天。
火系炎族完全處於被壓着打的境地,不得已只能兵力收縮讓出了廣闊的地盤。
「好一場戰事,打吧繼續打不要停,你們打得越辛苦打得越慘就越能體現我的價值和重要性」凌軒一路好心情回到了小院,神識展開查看整個小院的動靜。經過近十天忙碌琴華三人已經完成了『納元丹』的煉製工作,加上凌軒帶走的一百零八顆總共煉製了五千三百多顆『納元丹』。此時他們三人和炎艷在書房商量着事情並談論凌軒何時回來的這個問題。
凌軒微微一笑快步上樓並出現在書房門外。
「白天可不能說人,我很小氣的」凌軒微笑着走進書房。
「呀,我們剛說道你,你真的夠小氣的」琴悅驚喜的站起來對凌軒說道。逗得眾人哈哈大笑,凌軒把手中的魚遞給了炎艷說道:「這是老傢伙讓我捎給你的禮物,還有這兩個果」
「魚?水果?」炎艷聽到凌軒帶回來的東西不由有些失望,本以為會是些稀罕物件可沒想到凌軒拿來兩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東西。
「兩個水果兩條魚,我們那麼多人這麼吃呀,太小氣些了吧」琴悅嚷道。
琴華走上來拿起一個果看了一陣情緒開始激動起來,喃喃道:「好寶貝呀真是好寶貝呀」
三女也湊了過來,琴悅問道:「這果是寶貝?爹您看錯了吧」
「魔公子,這果可叫『赤火朱果』」琴華激動的問道。
凌軒點了點頭,微笑着說:「這果的確叫『赤火朱果』,不知琴員外如何能認識?」
「老夫從典籍上見過,而且老夫手上有一個丹方缺的就是這位『赤火朱果』一直沒能煉製成功」琴華捧着激動的說道。
炎艷這才知道這果原來那麼稀罕,拿起另外一個問道:「風哥,那這魚相比也是寶吧?」
「魚名叫『熾烈魚』火屬性雖然比『赤火朱果』低一個層級可也是先天火性,我回來時沒有東西裝順手捉了兩條」
琴華渴望的望着凌軒似乎在說能不能讓一個果或一條魚,他是個識貨的人他知道如果得不到『赤火朱果』用『熾烈魚』也可以代替,那麼他的丹方就可以練成。
「琴員外,你可以拿一個『赤火朱果』,至於這兩條魚今天晚上我們就做來下酒如何?」凌軒的話讓眾人大吃一驚。
凌軒看眾人吃驚的模樣說道:「這魚上岸都半日了已經死去多時,不拿來下酒還能幹什麼,而這果子雖然我才帶回兩隻可老傢伙的果園裏還有些沒被我吃掉的,下次回去再給你多帶些」
炎艷一聽想想也是,可不能因為失去一個斷了一堆,於是也大方的說道:「風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這世間難尋的寶貝拿來當下酒菜吃掉怪可惜的。」
「可我一直當它們是食物,而且一直都這樣吃呀,還能有什麼別的用途我不知道」凌軒聳了聳肩說道。
「風哥,要不我們都交給琴世叔讓他拿來煉丹,只是不知琴世叔剛才說的丹方煉成後我們可不可以服用?」炎艷到是大方原來她也打着如意算盤。
「我的丹方名叫『蘊神丹』,此丹為渡劫聖丹,渡劫時服下這顆丹藥哪怕渡劫失敗也不會被劫雷打得形神俱滅還能轉世從修,如果一旦渡劫成功修為可突破真魔初段晉升真魔中段,如果未渡劫之人服用亦能達到強化心神做煉心之用可防日後練功走火入魔,實為不可多得的聖藥,如果兩果兩魚同煉老夫估計能煉處十八顆『蘊神丹』」琴華一口氣說完。眾人聽得心動不已,特別是炎艷她知道魔界最怕的就是渡劫,大凡渡劫之人沒有一個在劫雷下不形神俱滅的。
「那太好了,琴世叔這兩果兩魚就交給你了,丹成後我要兩顆『蘊神丹』您看可否?」
「當然可以,丹成後老夫父女還有舍妹各取一顆,其餘交給你們支配」琴華喜上眉梢說道。「事不宜遲,老夫這就準備煉丹,此次煉丹估計需要九九八十一天,少一天藥效就少一分」
琴華去後,凌軒無奈的說道:「那今天中午我們吃什麼?」
「那麼好的寶貝竟然給你當飯吃當零食吃完,還有什麼東西你看得上眼的?」凌雅白了凌軒一眼。
「話不能這樣說吧,在那個鬼地方我不是沒東西吃嘛,如果不吃這些東西我豈不是還會餓死,現在可不同可以吃的東西多了換到現在我寧可吃別的都不想吃那些東西」凌軒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真魔的傳人,就是與眾不同連吃的東西都那麼稀有而且還在別人面前訴苦說日子難過,真不知道想什麼」炎艷感嘆而帶有些諷刺的說道。
「看來今天中午是沒東西吃了,算了我睡覺去了餓着等晚餐好了」凌軒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就要走。
「等等,風哥麥都城吃緊前方發來緊急軍情請求火速支援」炎艷見凌軒轉身要走急忙說道。
「那洛城呢?黃族大軍沒有繼續前進嗎?」凌軒停下腳步坐在椅子上問道。
「我派出了近兩千魔嬰期高手對這部分不對進行襲擾,洛城暫時相安無事不過,據探子回報黃族的高手正在路上不久就能到達洛城前沿,所以我的確無可用之人派不出一兵一卒了」炎艷無比焦慮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麥都城替下方堂主主持大局?」凌軒裝傻問道。
炎艷點了點頭,說道:「麥都城是炎族的南大門,如果麥都城失陷不僅方圓五千里廣大的土地失去,而且洛城也岌岌可危。如若洛城再有什麼閃失炎族京城將直接暴露在敵人面前,風哥你就幫幫我吧眼下也就只有你能幫我了」
「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去了也辦不了事,我一個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人如何能指揮得動你們炎族的門眾,就算能勉強指揮這可比指揮不動更危險」凌軒之言不無道理。炎艷沉思了一會說道:「我給鎮守麥都城的方堂主下一道命令,讓她無條件的服從你的命令任何有礙戰事的人和事你都可以直接處理,你做的任何決定等於我直接下達」
凌軒心裏高興可表面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久久不說一句話。
「哥,反正我出門已經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了,這次我同你一塊回去也好協助你」凌雅上前說道。
「我也想去,我爹他忙着煉丹我閒着也沒事可做不如把我也帶去見見世面」琴悅用近乎祈求的語氣說道。
「這......」凌軒此時真的為難了。
「風哥,你就答應了吧,炎族的事情你可以不管,可這是我的事情你能看着不管嗎」炎艷心急如焚的說道。
「好吧,不過我到了那一切安排都由我說了算,如果誰有異議你可不能怪我下手恨」凌軒兩眼寒光一閃說道。
「全憑你做主,方堂主和靈林當你的副手」危難當頭炎艷不能有任何異議點頭說道。
「好,既然這樣你寫下手令,我即刻出發。」凌軒站起身來說道。
「哥,等我一會,我回去想外婆道別與你一道過去。」
「魔大哥,你也等我一會我回家收拾一下向姑姑道個別」
「琴大小姐,你修為還太低。這樣跟過去,一來你還不能飛如果陸行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二來,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我有不能照顧你豈不危險?」凌軒說道。
琴悅一聽急了,小嘴一扁眼圈一紅『哇』的哭了起來,說道:「你就不能幫我提升修為呀,怎麼說我現在也是結丹期修為了,雖然還是初級中段,嗚......」
「......」凌軒看了看炎艷,炎艷轉頭不看他。再看了看凌雅,凌雅也轉頭當沒看見。凌軒一咬牙說道:「好,我就幫你提升修為,只不過要看你的造化了如果提升不到魔嬰期那麼你就留下,否則你就和雅妹一道。如何?」
琴悅一聽有跟去的希望立即停止哭泣點頭稱好,凌軒向炎艷伸手說道:「給我些『納元丹』到麥都城如果形式緊張我也好提升一批高階人手」
這個提議非常合理,炎艷沒有理由不答應並且分了一半『納元丹』給凌軒。凌軒從瓶子裏取了一顆遞給了琴悅說道:「吃下這顆丹藥我就在這裏幫你提升修為」。琴悅擦乾了眼淚結果丹藥納入口中咽下。
凌軒示意炎艷和凌雅讓開,捏訣施法。
「她的行功路線的確與眾不同而且體內循環的也不是任何一種魔靈氣息,乾坤璧說得不錯她應該不是魔界之人」
無論是哪的人她都沒有超脫五行的範疇,也就是說她還是有自己的體屬性。只不過凌軒發現表面上琴悅的屬性為水,可施法後氣息打入她的經脈才發現她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屬性,既體表為水體內為火。
「怎麼會這樣?」凌軒印訣才發動就停下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用表性的水屬性方法提升那麼她的內屬性就會破壞,可能會導致提升不成反破了她的修為,如果我用內屬性火性手訣提升雖然成功率增大可危險重重而且會破了她的體表形狀。如果兩種屬性同時作用不是不可以,那麼如何協調兩種相剋屬性的相安無事?想到這凌軒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想當年他也有這煩惱事,最終藉助木屬性平衡水火。」
「對,我同時使用水、木、火三種不同的印訣同時作用,水性主外,木性過渡,火性攻內三者合一一定能達到預期目標」想到這,凌軒停下的手訣再次飛速,一個人三套印訣。這是一個挑戰一種嘗試,只不過目標需要保護所以凌軒投入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
將近一個時辰,凌軒額頭滲出汗珠入豆,琴悅被三種光華包圍着面色如常美目輕閉面帶微笑,猶如進入甜美夢鄉。
神識反饋,凌軒此時面色更加凝重,因為此時琴悅丹田出的內丹開始出現異樣,有過兩千多人次的經驗凌軒知道她將碎丹成嬰。對於別人他無所謂能結就結了,不能結那就毀了,反正他也沒保證一定能提升成功。
可這不同,她雖然不是或者暫時不是他的女人,可她至少是他的朋友,他不能有任何失誤。
累,實在太累。提升琴悅一人猶如同時提升千人般。
「碎丹,凝結」凌軒雙手印訣如飛每一瞬間都打出數百各訣印。腦域中神識成像琴悅的丹田景象呈現眼前。
「還好,算是順利,元嬰初成。」凌軒暫時鬆了一口氣不過他並沒有完全鬆懈下來,他知道剛凝聚的元嬰形體非常易散,一不小心一個操作不當就能導致元嬰消散,後果是嚴重的,那就是受術者形神俱滅。
凌軒手訣不停,全神貫注目視內華密切注視着琴悅丹田內的任何細微的變化。元嬰從半寸不到此時已經長到一寸有半,而且隨着印訣的繼續還在不斷的成長。印訣已過三分之二,凌軒沒有數打出了多少印訣,炎艷雖然提升到了分神期可依然看不清數不明。凌雅看明白了,同時也數清楚了,凌軒一個半時辰里共打出了一萬七千三百單一個印訣。手訣分三種屬性分別是水、木、火。她不知道為什麼凌軒需要使用三種法訣,不過看凌軒此時的凝重的神情也不敢出聲相問。
魔嬰凝結成三寸大小,凌軒終於實質性的鬆了一口氣,這樣意味着琴悅真正意義上進入了魔嬰初期初段。印訣還有五分之一就能打完。此時凌軒算了一下剩下的五分之一主要是為元嬰補充能量並提升元嬰級別。照這樣估計這五分之一套訣打完琴悅的修為該達到魔嬰初期末段或魔嬰中期初段。
接下來的工作就簡單而沒有任何危險了。凌軒臉色開始放鬆並露出了微笑。場上的氣氛也開始解凍。因為炎艷和凌雅見凌軒那般嚴肅專注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此時凌軒的放鬆讓她們也鬆了一口氣,各自由站姿轉為坐姿。
五分之一套印訣不用多少時間,在加上凌軒此時完全放鬆了心情速度也就更快,不用一刻鐘時間全套法訣印完。凌軒散訣收勢琴悅也慢慢落實地面。
「醒來」凌軒的聲音聽在凌雅和炎艷耳中非常輕柔,可聽在琴悅耳中猶如炸雷驚天。
「打雷了,快收衣服啊」琴悅一醒來就大聲嚷道。(不好意思盜用一下星爺的經典台詞。)
「......」在場的所有人都無語。
「累死我了,這死丫頭竟然天生具備兩種相剋的屬性,讓我花了三倍的精神」凌軒坐在椅子上喘這氣端起茶盞一飲而光。繼續說道:「不過還好,有驚無險進入了魔嬰中期初段」
「謝謝魔大哥成全,我現在感覺好極了,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琴悅喜滋滋的道謝說道。
「好了,今天累了你們倆回去道別收拾東西,明天一早我們再走,讓我休息一夜」凌軒對凌雅和琴悅說道。
兩人欣喜的告辭,書房裏留下炎艷和凌軒。
「風哥哥,餓了吧。想吃些什麼我吩咐下人給你做?」炎艷來到凌軒身邊坐下柔聲問道。
「我想吃你,不知道現在方便不方便?」凌軒手輕托炎艷下顎壞笑道。
「一去那麼多天也不知道人家想你多辛苦,你肯定都沒想過我」炎艷幽怨的說道。
「哪能呢,我幾乎天天想日日想,幾乎達到茶飯不思的地步,要不是這樣老傢伙還要多留我幾天」凌軒撒謊的功夫越見長進了。
炎艷雖然不信,可聽了還是受用無窮。凌軒輕輕一拉炎艷整個落入了他的懷裏。「風哥哥,你一定要給我穩住麥都城等我的勢力聚集好了我們一舉奪回說有失去的土地」炎艷享受着凌軒的撫輕聲說道。
「嗯,過我讓你失望過嗎?我們不要談緊張敗興的事情」說話間凌軒雙手占上了高地,並且在高地上肆意遊動着。而且還有突破舉動。
炎艷雙手按在凌軒手上,柔聲抗議道:「風哥哥,這是書房隨時會有人敲門進來,我們能不能回房去」
「換地方有可能就斷『火』了,一會你不能盡興可不能說我無能」凌軒捏了炎艷一把說道。
「討厭,一會讓妹妹為哥哥上把火,燒盡妹妹所有的激情」炎艷嬌嗔道。
激情燃燒,風雲變幻。撥開日落西山。兩人擁被而眠直至清晨。
凌軒推開窗戶,一股清冷而提神的寒風迎面撲來。凌軒雙手搓面乾洗了幾把臉,深吸了一口氣。炎艷五更未到就回房去了,她此刻還不想被人看見他們親密的關係。
「咄咄咄」
「進來」凌軒聽到敲門聲,並且也知道是誰,因為他在敲門聲前已經聽到了金鈴聲。門『咿呀』一聲開了。
「魔大哥早,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呀」琴悅如一隻小兔般蹦跳而來。凌軒轉過身靠在窗櫞上看着歡蹦亂跳的琴悅板着臉說道:「我們去打仗,你當我們去遊山玩水呀,看你這高興勁我決定不帶你去了」
「你......」琴悅高漲的熱情一下跌到了冰窟窿里,瞪這凌軒嚷道。
「怎麼了你們,一大早的吵得那麼凶」炎艷和凌雅站在門外問道。
「兩個姐姐你們給我評評理,我只不過高興的進來問問什麼時候出發,他就不讓我跟着去,你們說說這是什麼道理」
炎艷和凌雅明白了,炎艷笑着說:「你當是去玩呀,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向你魔大哥認個錯這事我可幫不了你」說着拉了拉凌雅走了。
凌軒斜着眼看琴悅怎麼做,琴悅見炎艷拉着凌雅走了心中甚是難過,可有沒有辦法轉身衝到凌軒面前,凌軒一愣以為她要對他動武可沒想到琴悅抱着他的手邊晃邊懇求道:「好魔大哥,你就讓我去吧。我保證聽話不亂跑,好不好嘛」
「......」凌軒感嘆女人的法寶可真多,隨便使出一兩件都就人無法抵禦。此時他也不敢心猿意馬忍受着手臂在『山谷』的摩擦裝出一副非常無奈的神情,說道:「看你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吧就讓你跟着去,不過你得乖乖的聽話不能依着性子來,否則我打你板子再送你回來」
「是,我保證一定乖乖的,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給你端茶倒水做個貼身的小丫鬟」琴悅一聽凌軒答應立即鬆開凌軒的手嚴肅的說道。
「貼身的小丫鬟,你個小丫頭我不會給你這個接近我的機會的」凌軒想起療傷時聽到她和凌雅說的話,而且又想起乾坤璧那番話心裏想道。
「好了,吃了早餐我們就出發」凌軒拍了拍手向大廳走去琴悅非常乖巧的跟在後面沒敢表現的過份激動。
炎艷和凌雅已經在桌前等他們了。
「我先謹此預祝你們旗開得勝馬到功成」炎艷舉杯說道。
早餐後三人告辭了炎艷捏訣而去,一路上凌軒凌軒展開神識不斷的掃描下方的地形地貌並把它記錄在腦海中。
洛城到麥都城相隔一千七百多里,由於凌軒需要掌握這一帶的地形地貌所以三人的飛行速度並不快。沿途還不時看到小股非黃族部眾。
「雅妹,你認識那些人是那一族的門眾嗎?」凌軒向遠處一指問道。
凌雅和琴悅極目而望疑惑的問道:「那有人呀?我們怎麼沒看到有人呢?」
凌軒這才想到他指的人還在百里之外,她們又如何能看到,說道:「哦,沒事了。他們還離得太遠你們還看不到」
「那你是怎麼看到的?」琴悅非常好奇的問道。
「方圓百餘里一草一木無不在我的眼皮低下,我們過去看看如果有可能順手先滅了他們再說」
凌軒降低了飛行高度並提高了飛行速度向那一小股未知勢力飛去。
「雅姐姐,你殺過人沒?我沒殺過人我害怕」琴悅飛近凌雅小聲問道。
凌雅搖了搖頭緊跟在凌軒的後面並沒有說話。一刻鐘過去三人散了飛行訣藏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凌軒用手指了指遠處,問道:「現在你們能看到了嗎?認識他們是那一族的人嗎?」
兩人朝着凌軒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群衣着怪異人數大約四五百眾集合準備出發。
凌雅搖了搖頭說道:「不像四族中的任何一族,也不像我們見過的魔宗隱支,不認識。」
凌軒心想道:「廢話,如果是四族或我們見過的魔宗隱支還用得着問你」凌軒也不在問她們什麼因為他知道問了也是白問。神識展開他試圖從這些人釋放的魔靈力上分辨所屬。
「奇怪,不是五系魔靈力反到像血煞氣息,難道他們真的是魔宗隱支,魔界還有幾支隱宗?」凌軒心道。
「你們誰知道魔界除毒魔宗和宗外還有什麼隱宗存在?」凌軒問凌雅和琴悅。
「這個我知道,那日裏我聽爹說還有血宗和心宗」琴悅搶着回答道。
「血宗和心宗」凌軒重複了一遍,他確認這支人馬屬於血宗。因為從他們的氣息上可以得到答案。
「看來這支人馬屬於血宗,只不知血宗有些什麼手段,我們繞到他們前面去我要試一試他們究竟會些什麼」凌軒輕聲說完捏訣疾飛而去。
「血,循環各臟腑之間並滋養各臟腑,它本身沒有特定的五行屬性而確又被五行所接受,那麼我該如何給它定位呢?」飛行中凌軒不停的在想這個問題。「不對,它是有特定屬性的而這個屬性應該與體屬性相同,它屬於納五行範疇。如果這樣似乎有些麻煩不太好操作」
凌軒神識鎖定那支血宗人馬的運動方向,估計他們可能會途徑的地方。
「就這了」凌軒散了法訣落在一個平坦的草地上轉身對將要落地的兩女說道:「你們倆先回麥都城去面見方堂主把炎大小姐的手令給她看,我稍後就去」。
「哥,你要幹什麼?一個人留在這很危險」凌雅問道「魔大哥,讓我陪你留在這吧,我回聽話的」琴悅落實在地說道。
「按我說的做我一個人就好了,人多了反而危險。」凌軒沒有再和她們糾纏飛身而起來到草地的上空,估算了一下時間並認真的查看了下方的地形決定先布一個單一的『五行陣法』試試陣法的威力。
『五行陣法』並不複雜,複雜的其實是佈置陣法需要拿捏啟動的時辰,也就是說要想陣法在制定的時辰內啟動那麼必須要算出那個時辰的四柱(年柱、月柱、日柱、時柱)並且按照四柱的五行顯屬性和潛屬性安排陣法各屬性的方位,同時陣法的威力還與顯屬性和潛屬性的生克息息相關。比如:顯屬性為金,那麼就說明五行陣法啟動後它天生具備強大的物理攻擊能力,而如果潛屬性為火,那麼攻擊效果就會下降甚至沒有攻擊或顯現為弱火性攻擊。因為火克金,如果火不能完全克金那麼陣法發動後金系攻擊就會變弱,如果火能完克金則陣法啟動後無任何攻擊現象或顯出弱火性攻擊。
此時凌軒算着那對人馬可能到達的時間,無奈之下只能布下一個顯木性攻擊的五行陣法,而且還不是強木性的五行陣法。風不大、木不堅、縛不牢傷大而無性命之憂,他搖了搖頭表示非常的不滿意。不過也沒有別的辦法誰叫老天不幫忙呢。
凌軒布好了陣法在半空中捏訣為陣法輸入啟動和維持的能量,一番施為陣法總算完成。此刻他才發現凌雅和琴悅並沒有離去,落到她們跟前眼睛一瞪怒道:「在不走小心我打你們屁股」。
似乎她們都商量好了,也不理會凌軒抬頭挺胸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凌軒一陣氣結一時也拿她們沒辦法。看了看時辰估摸着他們也快到了,向右邊的小坡指了指說道:「既然你們都不想走那麼我們暫且到那邊躲一躲看一場好戲」
三人飛身上了坡頂,凌軒在半坡出佈下了一個隱身陣。這個陣法是一個小陣就如在校場上凌軒布的『納元陣』一樣無需掐算時間,隨時布來隨時可用。凌軒布好了陣回到坡頂捏訣啟動了陣法,三人伏在坡頂注視這前方。
這隱身陣屬於幻陣的一種,它屬於可控幻陣,陣外的人所見的一切都是佈陣人神識虛構出來的。一般都虛構成『無』。
「哥,我們躲在這目標還是太大還是換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吧」凌雅小聲說道。
「沒事,我布了個隱身陣他們是看不見我們的」凌軒看了凌雅一眼說道。
「那麼神奇,我出去看看」琴悅說着就要爬起來,被凌軒一把拉着,說道:「你個小丫頭,再亂動小心我掐花你的臉」說着做了掐的動作。
琴悅連忙捂着臉老老實實的趴在原地,小聲嘀咕着:「人家不是想看看你布的陣法是不是有效,萬一不靈驗被他們發現了豈不糟糕。哎喲,疼呀。別掐我屁屁呀」
凌軒又氣又無奈用手在她的粉臀上狠掐了一把,心中的那股悶氣才算平了。
「哥,你怎麼能掐女孩子的屁屁呢」凌雅責怪的說道。
「那我掐哪合適呢,琴大小姐?」凌軒轉頭問道。
琴悅捂着屁里流露出驚、怒、害羞的神色,聽凌軒這麼問大聲說道:「掐哪都不合適」
「我就掐,而且我還告訴你一會你最好一動也不要動,否則你身上的破鈴鐺驚動了敵人我扒光了你仍出去」凌軒毫不示弱的瞪這琴悅威脅道。
「你......」琴悅氣的說不出話來趴在一旁生悶氣,不過她生氣歸生氣真的不敢動一動,生怕凌軒真把她扒光了扔出去那可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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