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夜聽聞頓時十分無奈,楊姐則看着那壁畫說道:
「不過從那壁畫的規格看來不難猜到被隱去的部分應該是和這座阿措城一模一樣的城池。
剛開始我以為那面具之上描繪出的兩座一模一樣的城池是想像。但是現在看來這兩座一模一樣的城池結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阿措城。
不過從這幅畫面之上看不到通道存在的地方。這裏好像沒有十分恢弘的祭祀區域。我想那祭祀區域和通道所在的位置應該在被隱去的部分。
可惜了,如果能看到壁畫另外一側的部分,說不定就可以推算出通道所在的位置。這樣我們進入阿措城之後也不用像一個無頭蒼蠅一般在阿措城之中慌亂尋找。」
陳三夜聽聞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不過阿措城之中的傀儡數量肯定要比外面的密林之中還要多。
說不定整座城池的平民連帶軍隊所有人都被酡焰控制變為了傀儡。
我們想要到達通道所在的位置可以說是十分艱難的,甚至有些異想天開。」
聽到陳三夜的一席話,楊姐和老胡兩人全都沉默不語,陳三夜也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面對着重重怪物的阻撓,就算有一個全裝的營級部隊現代部隊,想要突破這些傀儡也是十分困難的。這些怪物不死不會感到疼痛,它們只會將活人異化為自己的同類。
陳三夜抬頭間看到小九湊在那壁畫前目光始終沒有轉移,他見狀湊上前去有些詫異的說道:
「嗯?你發現了什麼了嗎?」
小九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說道:「你自己看吧。」
陳三夜聽聞便點點頭,他開啟慧眼後赫然看到了面前空無一物的牆壁之下隱隱約約有線條。仟仟尛哾
他頓時大吃一驚,楊姐所說的是正確的,這座阿措城果然是有相同的兩部分構成的。
但是壁畫上的覆蓋物有些厚,就算是陳三夜使用慧眼也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線條,並不能看清整幅壁畫的全貌。
小九仔細看了一番那壁畫之上的覆蓋物,片刻後其收起慧眼衝着眾人說道:
「這壁畫之上覆蓋着一層頗厚的黑色黏土。
和周圍石頭的顏色一模一樣,可惜這些黑色黏土並未乾燥,這陵寢之中濕氣有些大,可能是因為陵寢周圍的那一汪淺淺的水流有關。
如果強行將黑色黏土從牆壁上玻璃下來,它會帶着壁畫的顏料一同下來,不能強行剝離。」
楊姐和老胡聽聞嘆息了一聲,陳三夜看到嘴角隱隱約約有笑容浮現的小九,還未等他細問。小九則擺了擺手說道:
「不過我有辦法。我剛看了一下這墓室之中濕氣挺大,只要將黏土烤乾,它們說不定就會自動脫離下來。」
話音剛落,眾人聽到咚的一聲。陳三夜扭頭看去赫然看到,那聲音是從棺槨處傳來的。陳三夜做了一個手勢,眾人立刻湊到了那棺槨伏擊。
片刻後陳三夜推注那棺槨一角衝着眾人說道:「你們先閃一邊。等我推開棺槨。」眾人立刻躲到了一旁,不用推開棺槨,陳三夜也能猜測的到。
剛才從那噴口之中噴出了大量的酡焰,這陵寢之中的屍體肯定沾染到了酡焰從而變為了傀儡。
陳三夜剛想用力,小九則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站在一旁衝着陳三夜說道:「這個傀儡有用,推開棺槨後制止住它。」
陳三夜聽聞皺了皺眉頭,其用力一下將沉重的黑色石頭製成的棺槨推開。
剛推開後陳三夜便聞到了一股清香,他立刻後撤同時向着棺槨之中看了一眼。
那棺槨之中果然滿是紅色的液體,一行人早就見過,那紅色液體是一種含有氂牛血液的防腐液。棺槨剛被推開,陳三夜便看到一隻手從棺槨之中伸了出來。
他立刻明白,在這防腐液的保護下這棺槨內屍骸的腦袋並未變為枯骨,因此其才能變為傀儡。
片刻後眾人看到一個被滿身都是酡焰,穿着一身厚重金光閃閃的傀儡從棺槨之中爬了出來。
陳三夜看了一眼那傀儡居然是一個女性,其臉上遮罩着面紗,看不清真實面目。其身上穿着頗為華麗的衣服。
那傀儡帶着一身淡紅色的防腐液滾落到了棺槨附近的地面之上,隨後其關節扭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噼里啪啦的骨節摩擦聲響徹四周。
陳三夜見狀只是皺了皺眉頭,其餘人也並未有太多反應。片刻後那傀儡各處關節恢復了正常,下一刻那傀儡便朝着小九猛地撲了過去。
陳三夜見狀頓時有些無奈,那傀儡顯然沒有認清在場周圍人的戰鬥力。他甚至懷疑這傀儡是否看小九有些瘦弱才選擇了第一個襲擊小九。
想到這裏陳三夜看了一眼,與印象之中小九果然瘦弱了一些。顯然是兩人這麼長時間以來都在忙於奔波,她才消瘦了一些。
不過其臉色依舊是健康的紅潤顏色,整個人看起來也是十分精神的。陳三夜倒覺得不比為此擔心。
片刻後還未等那傀儡衝到小九身旁,眾人還未看清楚,那傀儡的腦袋便飛到了一旁,重新滾落到了棺槨之中。
小九抖了一下手上的青色長劍,將上方的淡紅色防腐液抖落後右手一番那長劍便消失不見。
老胡和楊姐兩人全都楞在了原地,他們顯然被小九的身手嚇到了,那傀儡一點掙扎都沒有便再次變為一具屍骸。
片刻後小九看着地面之上的無頭骸骨衝着眾人說道:
「楊姐。你們將那傀儡堆到壁畫前,最好將其懸掛起來。我有辦法將覆蓋壁畫的黑色黏土烤乾。
到時候那些黏土脫落,我們就能看到壁畫的真實面目了。」
說完其便快速跑出了密室。陳三夜扭頭看了一眼,發現胖爺正趴在墓室門口處雙眼直勾勾的看着那地面之上的墓主屍骸。
陳三夜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其衣服之上有許多金銀裝飾品,看起來十分豪華。
其中不乏鑲嵌滿了寶石的多節手鐲和各種金銀飾品。他斷定這墓主人最為值錢的東西全都被其穿在了身上,陳三夜不禁搖了搖頭,無論什麼時代和國度,女人對於珠寶和是有一種天然的痴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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