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於研究,還有一個職業也不相上下的累。
那就是觀察,心裏上和真實一起觀察。
這就不容易了,畢竟人非神。
就像末日協會這個名副其實的老大哥。
這定是超級組織,自然肩膀上的職責也會更重。
對於人手的把控也更加精準,損失更加是幾乎為0。
別人打仗都是死亡居多,而末日協會恰恰相反。
到了這個程度,一言一行都是下邊組織的標杆。
自然不能只顧自身表面安危了。
就比如說今天的話題,對於西方大陸的派系態度。
這就很緊張了。
沒錯,就是以後的秩序潛力。
是誰聽誰的,亦或是直接反了?
站在哪邊戰爭到了最後,自己的資源會做到最大發展。
這都是值得觀察的,更別說中間還有一個逆道了。
這就麻煩了,而且就像一個死結。
哪說能打開就打開?不費上個九牛二虎之力,你是連碰都不敢碰的。
這就是真理,不站隊就會被排除的選擇。
事情很緊,局勢越發嚴重。
必須拿出個方案來,哪怕這個主意毀天滅地。
但末日協會從來不是什麼助人為樂的組織,連自己都管不好,還去管別人,那就是聖母病犯了。
這就是現在的局面,一切陷入風雨了。
這本來就無法插手,謀士們誰又是不急呢?
可那些主義總是有缺點的,只得低頭思考。
透過窗戶外面的陽光灑進來溫暖,帶走了一片涼意。
讓這房間裏有了幾分生氣,不過愁容依舊。
只有不時的桌子上的計劃被拿起再放下的聲音,偶爾傳來幾聲病入高肓的咳嗽聲。
低頭隨時觀察各方面局勢的觀察員,從嘴裏不時地冒出一串串數據。
不過聲音小的只能讓自己聽到,隨時提醒着大腦的運轉。
而這些人面前的電腦上,就會出現更完美的數據分析。
這些在被記錄下來,送到那些參謀身邊加以利用。
工作與休息程序運轉的極妙,正好卡在大腦運轉的中間緩衝地帶。
在忙碌中不顯無趣,反而生出幾分藝術感。
「各位大人?」
忽然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打破了這裏的安靜。
參謀長有點不高興,臉色頓時就多雲轉陰了。
「進來說話。」
嘴裏說了一句,身體就繃了起來。
而門一開,一名兵士走了進來。
微微彎腰,目不斜視嚴肅的說。
「外面有兩個很厲害的組織的人,要見各位大人,讓我進來說一聲。」
沒有聽見什麼壞消息的參謀長身體微微放鬆,臉色也不算太難看了。
可總是自己的工作被打擾了,於是陰沉着臉的說了一聲。
「出去吧,讓那人進來。」
士兵恭敬的點了點頭,後退着走了出去輕輕把門帶上。
而屋內的參謀們緩了一下神情,順便把計劃放起來。
還不知道外面來的是誰,能看不能看的可要小心些。
等到一切保險後,大家靜坐等待。
不過時間也沒有過多少,門就重新被打開了。
「現在哪位大人管事?」
隨着一個聲音傳進來,一個人背着另一個人走了進來。
大門被很無理的推在了一邊,甚至由於角度太大,還發出砰的一聲。
隨着問話聲一起響起,粗魯的鏡頭更加多了。
不過屋子裏的大家早已習以為常,更加不會因此動怒。
再說了。
這倆人的靠山都沒了,也不過是兩條瘋狗。
你現在這麼猖狂,以後又能囂張到幾時?
想到這裏,還有一部分人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可又不過這些微妙表情落在兩人眼裏就自然不同了。
二人沒想着自己能好好的,自然看見表情後也不會再忍着。
背着兄弟的那人直接走了過去,一腳踹在桌子上。
隨着桌子倒下,各種秘報頓時扔了滿地,電腦的屏幕也被摔了個稀碎。
坐在後面的那個參謀更是倒霉,直接被一腳踹成了滾地葫蘆。
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嘰里咕嚕又把同事的兩個桌子撞翻了。
彈指間就亂了,最後落個滿地狼藉。
那個幸災樂禍的謀事更加慘,被一腳踹進了醫院。
只是唯一一點運氣好的就是他現在已經暈了,淒悽慘慘的倒在去醫院的醫護車上。
參謀長過去看了一眼,心裏暗罵活該。
這就是兩條野狗,何必給這倆人較勁?
現在好了吧,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原本這輛車是用來拉取重傷員的,現在給你安排上了。
這一派反正都沒路可走了,現在就是一個排場。
你給足他面子,說不清還會好一點。
但是今天你嘲笑他,可不往死里踹嗎?
這一下沒給你蹬死就不錯了。
畢竟一個謀士,成天在辦公室里坐着。
皮肉嫩的像娘們,能力更是弱小。
和這些皮糙肉厚的傢伙怎麼比?
參謀長心裏吐槽着,一邊從出事地轉身走回來。
臨轉身的時候還不忘對地上的倒霉蛋補了兩腳,嘴裏還裝模作樣的罵着。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手下怎麼有你這樣的玩意兒。」
「竟敢為我們的英雄不淨,小心把你舌頭挖出來。」
嘴裏說着,一步步走到了兩人身邊。
而臉上的神情快速變色,馬上就變成了陰轉陽。
燦爛的開口。
「兩位你們可回來了,我們正研究怎麼去幫助你呢。」
「這不也是我們這些見識不行的玩意兒,小瞧各位了。」
那兩人沒有搭理參謀長,反而是一下坐了下來。
後面被背在背上的那男子就被放在一邊,可能短期走不了路。
憑着氣息感覺,八成是又喝醉了。
而那背着兄弟的男子冷冷開口。
「想要我們兄弟的命隨時拿走,不過先把你們這不要臉的模樣給我收起來。」
「我這一次回來就沒想走,活着更加是放屁。」
「我就是來看看大人的,順便瞧瞧現在誰管這事呢?」
參謀長點點頭。
「好的,您說的對,剛才是放屁了。」
「既然兩位不想聽,我就不說了。」
「現在這裏只有我管事,下一任的官員還沒有到任。」
男子看了看參謀長,不屑的哼了一聲。
雙手抱着腦袋說。
「我沒有像那些叛徒一樣沒有心,來就來給我們兄弟個痛快。」
「這幾天我們一路走一路喝,人也殺夠本兒了,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我們也知道你們的算計,讀書人的滿肚子壞水壞的很。」
「但這個臉我們不能丟,畢竟我們永遠是大人的手下,追尋的是至死之道。」
參謀長比了個大拇指。
「說的痛快,不過兩位的生死我可做不了主。」
男人翻了翻眼睛。
「這一路上我們看慣了春秋,自然知道你個小人物不能做主,我等着,能做主的來就是。」
參謀長被嗆了一句,不等回答就又被罵了。
心裏窩着火,但臉上還要笑呵呵。
急忙點頭稱是。
「兩位一定會化險為益的,我們這裏去留方便。」
男人抬起頭。
「放屁,什麼地方不自由?」
再次嗆了一句之後,便背起兄弟走了出去。
遠遠的又傳來濃郁的酒香,用腳後跟想也知道去幹什麼了。
也許這樣會好受些吧,人間無路,就是如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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