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城,肖家別墅。
一聲尖叫從三樓臥室傳出來。
「啊!!!」肖霓死死盯着鏡子裏,自己額頭那道縫合後留下的疤痕,她愛美如命,此刻氣得渾身發抖。
這是那天在停車場,她被跟鬼一樣冒出來的許清歡抓住腦袋,死死撞在車窗玻璃上砸出來的傷口!!
她當場昏迷,流了好多血,被人發現送到醫院,肖家把消息壓下來,將她轉回家裏由頂尖的私人醫生照顧。
可她用了最好的藥,疤還是留下了……
肖霓簡直要瘋了!
「我的臉……我以後怎麼見人?!!」
身後的私人醫生大氣都不敢出。
肖母也是滿臉心疼,一把抓住醫生在逼問:「我女兒臉上的疤痕能不能消乾淨?!」
醫生面露難色,唯唯諾諾地道:「肖太太您冷靜點,小姐她傷口雖然不深,但不知道怎麼回事,癒合起來非常慢……可能……可能沒辦法徹底……」
他話還沒說完,肖霓已經狂躁地將梳妝鏡前的東西一掃而空。
「許、清、歡!!」她咬牙,眼裏怒火幾乎要噴出來,低咒發誓,「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要你付出代價!!」
肖母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捧在手心寵着,現在女兒被打成這樣,她肯定不會放過兇手!
「霓霓,你別擔心。雖然停車場的監控沒拍到人,警察那邊沒證據不願意出警,但媽媽絕不會放過那個女人!!」肖母走上前,安撫女兒,「她叫許清歡是吧?媽媽已經安排了,很快那個女人就會被送到你面前,你想怎麼出氣都行!」
「真的?!」肖霓眼睛亮了亮,旋即又有點擔心,「可她現在跟在蕭司衍身邊……我們哪有下手的機會?」
蕭司衍是蕭家精心培養的的繼承人,每次出行身邊都有蕭家的保鏢。
而且,從蕭司衍身邊綁人,無異於是明擺着跟蕭司衍宣戰……
帝城最不好惹的人,沈家那個活閻王要是排第一,那第二肯定是蕭司衍……
雖然人前的蕭司衍,永遠是溫和疏淡,眼鏡後面那雙眼睛總帶着兩分漫不經心的笑意,好像沒什麼脾氣。
可哪怕再蠢的人,也不會真的信了蕭司衍沒脾氣。
他是笑面虎,永遠在不動聲色里,就把人玩死,踩得永無翻身之地……多少豪門大家族在他那裏吃虧。
「放心吧。媽媽有辦法……」肖母眼底淌過一抹精明老辣的狠色,「我就不信,他蕭司衍還敢把那個女人明目張胆地帶回蕭家!」
肖母拍了拍女兒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寶貝,媽媽可是花重金,在暗網一個叫獵金者的組織,找了排名第一的獵金人!讓他出手,把許清歡悄無聲息的綁過來!」
肖霓摸着額頭上的疤,對許清歡還有幾分忌憚。
「媽……我覺得那個許清歡她不是人!」
肖母只以為女兒受驚過度,愈發心疼。
「有媽在,是人是鬼都別想欺負我女兒!」
之前在醫院,肖霓醒過來就喊着有鬼……面對警察的時候,也說許清歡是女鬼。
幾個警員面面相覷,自然不能以這麼荒唐的理由出警。
而且地下停車場出入口的幾個監控,壓根沒拍到許清歡的身影。
最後只能借着例行詢問的由頭,去了一趟蕭司衍的公司,打算見見許清歡。
但許清歡卻是跟蕭司衍一塊出差了。
警方當然沒權利直接把蕭司衍叫回來問情況,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
肖霓一看肖母那副表情,就知道她還當自己說胡話。
可許清歡當時猛然湊近的那張鬼臉,和鬼氣森森的聲音,肖霓十分肯定,那絕不是幻覺!
等肖母離開後,肖霓取出手機聯繫了一個對玄學感興趣的朋友:「你認識靠譜的道士嗎?我要最厲害的那種!」
對方道:「眼下帝城倒是有個很厲害的道士,我好幾個朋友都找他去看過風水。聽說如今的玄門第一都是他徒弟呢!」
肖霓一聽就兩眼泛光。
既然玄門第一都是他的徒弟,那他豈不是更厲害!
「快告訴我是誰,我要請他過來幫我對付一個女鬼!他要多少錢都行!」
「那大師叫玄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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