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也毫不客氣地敲了李千秋1個爆栗。
「妙什麼妙,辰辰沒有武力,怎麼自保?要是出點什麼意外,你能負責?」
李千秋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摸着被余笙敲過的後腦勺嘿嘿地笑着打哈哈:「你們當我放屁,放屁。」
冷梧白牽着黎辰辰的手站起身。
「事情都說完了,夜深了,都去睡吧。」
這1夜的信息量太大,黎辰辰1直到人都躺上了,還是有點暈暈乎乎的,特別不真實的感覺。
冷梧白明面是正經的朝廷命官,私底下卻是劫富濟貧的俠盜?
這官和賊,他怎麼都做了?
冷梧白洗漱好了躺上床,見她兩眼直愣愣地望着自己發呆,輕笑了笑。
「怎麼,不認識我了?」
黎辰辰收回眼光,搖搖頭說道:「不是,就是有點出乎意外。」
她又抬眼問道:「這些事情,你為什麼早些不告訴我呢?
早點告訴她,不就沒有這些烏龍了嗎?
冷梧白攬她入懷,給她捋了捋耳邊的碎發,下巴在她柔軟的發頂摩挲着。
「當初做這件事,完全是年少輕狂,1時興起,完全沒有考慮過後果。後來年歲漸長,才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少1個人知道,就少1個人有危險。」
他長嘆了1口氣。
「看着那些人貪污腐化,1面搜刮着老百姓的1毫1厘,1面酒池肉林的享受,到了需要他們出錢出力的時候,1個個又縮的比烏龜還嚴實,實在咽不下去氣。」
他擁緊了黎辰辰:「你不知道,對你更好。況且,你身懷異能,倘若被有心人得知」
他生生打了個寒顫。
「李千秋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你。」
黎辰辰滿心都被冷梧白的關懷關切塞得滿滿的。
她往冷梧白懷裏拱得更緊了1些:「我答應你,會好好保護我自己的。」
冷梧白聽了這話又笑了。
笑得靠在黎辰辰耳邊的胸膛傳來陣陣迴響。
「你?你不去給我惹亂子就不錯了,小祖宗!」
黎辰辰想起自己的所做所為,好吧,她承認她確實衝動了。
想想又不服氣,辯解道,「那還不是」
1抬頭,她就怔住了。
冷梧白已經睡着了。
他漂亮的眼睛此刻緊緊閉着,長長的睫毛像小刷子1樣在眼瞼下投下1小片陰影。
睡着的他,人少了平常那種清冷的老成的氣質,顯得溫柔了許多。
黎辰辰伸出手,以指為筆,順着他的輪廓描繪他的5官。
他應該真的很累吧,眉眼之間都是疲倦。
黎辰辰盤了1下他這幾天的行程,原計劃3天回來但是兩天就回來了,肯定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回來後1口氣沒歇,趕去倚紅攏翠閣樓救她,然後兩個人鬧到深夜才歇。
1大早他又起床去辦公務,稍後又騎着馬來追她,帶她來這裏。
滿滿當當的行程,基本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就是資本家,也不帶這麼剝削勞動力的。
黎辰辰靠在冷梧白胸前,靜靜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這個男人呵,以後就是她的天她的靠山,她的1切了呢。
想想都很美好。
早上,黎辰辰是被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叫醒。
她迷迷糊糊地剛想睜開眼睛,1雙手就覆住了她的眼:「時間還早,再睡會。」
冷梧白的聲音乾燥又嘶啞。
黎辰辰拉下他的大手,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嗓子很乾?我給你倒點水喝?」
冷梧白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隱晦地說道:「不是嗓子不舒服。」
被現代開放文明浸淫的黎辰辰秒懂。
更可惡的是,冷梧白還湊近了1些,用腿去蹭她的腿。
1柱擎天。
她死死按住了冷梧白4處游移的手。
「好歹在別人家裏,規矩點好嗎?」
冷梧白將臉埋在她的發間,貪戀地聞着她的發香,低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自己家就可以了嗎?」
黎辰辰很無語,她半坐起身嗔道:「在別人家裏還賴床,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說着,就動手開始穿衣服。
穿好了衣服,扭頭見冷梧白仍舊躺在床上,手肘支着床,偏着頭笑吟吟地看她。
她檢查了1下自己。
「怎麼了,我衣服穿錯了嗎?」
冷梧白微微搖頭說道:「不,不是穿錯了,是穿太多了。」
「穿太多了?」
小白兔黎辰辰渾然不知自己又1次踩進了大灰狼的陷阱。
「這個天氣早上還有點涼,穿這些,不多呀。」
冷梧白坐起身,慢悠悠地去解她剛剛系好的外衫盤扣。
「這件就不用穿。」
外衫脫掉了,又去挑襦裙的帶子。
「穿這件,也會熱。」
襦裙解了之後,又挑開了內衫的帶子。
「這件也不用穿。」
小白兔黎辰辰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她又又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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