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護士交談的時候,一名醫生模樣的人走過來。她摘下口罩,原來是一位女醫生。
"先生你好。我是負責救治蒼井色的醫生,松下英子。我已經通知了警察。警官剛剛反饋說已經聯繫上了蒼井色的父母。他們就住在橫濱市,正在趕過來。應該很快就能趕到。請先生放心。"女醫生對我安慰說。
"感謝英子醫生。"我道謝說。
"請問你們是什麼關係?"英子醫生詢問說。
"普通朋友關係。"我淡然說。
"原來這樣。我還擔心你們是情侶關係呢。"英子醫生嘆息說。
在我和醫生交談的時候,山本清茶提着一個箱子返回了。
我把箱子接過來遞給英子醫生說:"我還要事。麻煩醫生把這箱子交給蒼井色的父母。會對他們有幫助的。"
英子醫生接過箱子,說:"不能留下來嗎?病人醒來後,需要傾訴的對象來治療心理創傷。父母可能起不到這個作用。"
"如果她需要這方面的需要,請轉告她給我打電話。她有我的聯繫方式。"我回覆說。
英子醫生審視我一陣,說:"你們是情侶關係吧?你無法面對是不是?所以選擇逃離是嗎?這樣很遜哎!"
呃——被誤會了!而且,無法解析。我拉過山本清茶,抱在懷裏。
"她才是我的女友。醫生你誤會了。"我只能用山本清茶來當擋箭牌了。
山本清茶十分開心地抱緊我說:"是的呢!醫生誤會了。我們才是情侶。蒼井姐姐只是大雄君剛認識不久的朋友。"
我聽到門外響起了警笛聲,可能是警察帶着蒼井色的父母來了。於是我拉着山本清茶,從醫院後門離開,留下一臉不解的醫生和護士。
走出醫院後,我們繞回前門,坐上搶來的蘭博基尼,一溜煙走了。我不想讓蒼井色的父母得知我的存在。免得招來更多的麻煩。
我細想了一下,發現招社員這種事還是不要做了。現在一個山本清茶就夠我應付的。再來過幾個,我擔心會被淪陷。蒼井色的事就是一個教訓,招了她,還得為她提心弔膽,好壓抑,不是我想要的。
為了了解安佩夫人給我的任務,我讓山本清茶開車。她尖叫着說要去買衣服,說護士借給她衣服不符合她的身體尺寸。其實就是人家胸圍比她大,她穿起來感覺胸前空蕩蕩的。
我打開手機,仔細查閱安佩夫人給我的資料。男,50歲,叫山口拓七,山口組其中一名舍弟級別人物,地位僅僅比組長低一級。山口組組長在戰前因故死亡,目前還沒有選擇新一代目的組長。所以在山口組決策問題上,起着舉足輕重的作用。山口拓七目前在神戶總部調養,但暗中操控着山口組的大部分行動。
我和山本清茶在橫濱稍作整頓,包括購買衣服,吃飯和去沐浴換洗。我不習慣日本的澡堂,所以就開了間現代酒店。山本清茶沒有反對,反而用詭秘的眼神看着我。
開了房間後,山本清茶抬頭看着我,笑意盈盈地說:"大雄君,你可是承認我是你的女友了哦!不可以反悔喲!"
"那只是一個脫困的謊言。"我解析說。
"清茶不管。清茶就當成真的!爺爺告訴清茶一定要爭取的!清茶是個倔強的女孩,是不會放棄的呢!大雄君就承認吧!請承認清茶和大雄君的戀人關係!"山本清茶任性地說。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和山本清茶經歷了生死考驗,她這種女生,很容易就把所有情感都依賴到我身上。久而久之,就產生了情愫。況且,她本來就喜歡我,那這感情就更加熱烈了。更甚者,我剛從還說她是我女朋友。這下想徹底撇清關係還真的不好辦。
"為師心中還有未完成的意願。清茶徒兒不要在這個時候干擾為師的情緒。"我只能一本正經地說。
"嘿嘿!無所謂啦。只要能夠和師傅無時無刻都待在一起。一切都不緊要的啦!"山本清茶說完,拿着衣服去洗澡去了。
呼——幸好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我鬆了一口氣。
山本清茶洗完後,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對我說:"清茶先閉一會眼。師傅洗完後,再叫醒清茶。"
經過一整夜的奔波勞累,她確實累了,於是我點頭叫她安心休息,然後進入浴室沖洗身子。
我洗換完畢,站在床邊看着已經熟睡的山本清茶,心中有些不忍。其實這事可以不必把她卷進來。當初和她接近,本來只是利用她來尋找小櫻。現在和安佩夫人合作尋找小櫻,那她就沒必要跟着我繼續冒險下去。
想到這裏,我下樓在附近找了間銀行,取了一百萬,用箱子裝好錢,拿回到酒店放下。
我拿起赤焰切和山本清茶買給我裝有衣物背囊,還有車鑰匙,輕輕關上門,看了熟睡的山本清茶最後一眼,下樓離開。
我啟動了汽車,拿出手機,想了想,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我把山本清茶和蒼井色的號碼都拉入了黑名單。
處理好這些讓人憂傷的事情後,我在導航儀上輸入山口拓七在神戶市的隱居位置,踩下油門,快速前進。輕輕的我走了,儘量不帶走一片雲彩!
本來乘坐新幹線過去神戶會比較快捷。但考慮到帶着赤焰切,就放棄了。開車從橫濱到神戶需要不少時間。但三天時間應該足夠我處理山口拓七。
神戶是一座風景優美,背靠山脈,面向大阪港的現代化都市。山口拓七的住處在海邊的一棟豪華別墅里。別墅建在山腰上,面向大海,說不盡的奢華舒適。當然防守也很嚴密。幾十名親信小弟日夜輪崗,保護着別墅。
我把車停在別墅門口,拿着赤焰切下車。那些小弟看到我攜帶武器,紛紛把注意力集中我身上。
"請問山口拓七在嗎?"我大聲問。
小弟們馬上警惕起來,其中一人問我嚴厲地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山口先生住在這裏?"
"請回答在還是不在?"我冷冷說。
"八嘎!臭小子你來找麻煩的嗎?"其中一個大個子怒氣沖沖地說。
我把赤焰切拔出來,冷笑說:"拒絕回答的人,會死。"
"哈哈哈!居然還使用這種原始的武器!臭小子你剛剛從古代穿越過來嗎?哈哈哈!"那名大個子拿出手槍指着我狂笑說。
"給你們五秒鐘回答我的問題!"我警告說。
"喲!喲!好囂張的傢伙!要不大爺幫你倒數吧!哈哈!五、四……"人群大笑起來。
我握緊赤焰切,冷笑地看着他們。等他們把一字讀出來!老子手起刀落,落葉飛花,風捲殘雲。用了二十秒鐘把擋在我前面的二十名小弟全部斬成殘屍!
剩餘的躲在建築立面的小弟看到外面有動靜,拿着槍露出頭,對我一頓猛射。
我從正門撞進去,只見一樓大廳里,十幾個沒穿衣服的少女被狗鏈子綁着,關在一個大鐵籠子裏。
老子最看不慣只會欺凌弱質女性的男人!我也管不着這別墅里有沒有山口拓七,反正看到拿着武器的男人,全部斬殺!不給他們任何投降或求饒的機會!
花了十幾分鐘,我把別墅里內內外外能跑動的男人全部斬翻。最後,我在廁所里找到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我把年青人從廁所拖出來,扔到大廳的毛毯上,質問說:"告訴我誰是山口拓七。"
年輕人可能吸毒了,精神有點恍惚,他露出醜惡的笑容,說:"誰?"
我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換一種問法:"你是誰?"
「你問我嗎?小爺叫山口基八!堂堂山口組舍弟山口拓七的兒子山口基八!哈哈哈!你找我有什麼事?」山口基八傻笑說。
我把山口基八拖到大籠子前,問那些少女:"他有沒有說謊。"
少女們驚恐地看着我,都不敢出聲。我一刀把籠子劈開,把她們身上的狗鏈子也弄掉。
"各位自由了,找衣服穿上離開吧。"我對少女們說。
"不能,我們不能走的。走了會死的。"其中一位少女驚恐地說。
"是的。我們在這裏最多是當山口一家的性|奴,算是很好的待遇。到了外面,要被逼每天接一百個客人。還不如在這裏生活得自在呢。"另外一名少女說。
"倒是你,你殺了山口組這麼多人,必死的!"另外一個少女警告我說。
"隨你們吧。告訴我山口拓七在不在?是不是躲起來了?"我對她們說。
一名少女在我耳邊悄悄說:"我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們了。會連累我們的。他兒子山口基八可能知道。"
看着這十幾個已經被折磨得失去生存鬥志的少女,我只能把怒火發泄到山口基八身上。這世上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把佔有欲施放在女人身上。他們認為佔有更多的女人可以讓他們的身份顯得更加高貴,也顯得更有本事!這種原始的獸性,跟低等動物沒有任何區別。他們的存在只是為了傷害他人來獲得奢侈的生活,他們佔有女人僅僅是為了肉體的快|感和精神的意|淫,而不是培育優良的後代。這些人才是導致社會矛盾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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