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內,氣氛很緊張。山本菊警惕地看着我,手中緊握茶杯,全身僵住,等待一觸即發。赤木剛則略顯緊張,希望能夠讓我們冷靜下來和平交談,但是卻擔心身份低微不敢出聲。我拿起茶杯,緩緩喝起了茶。
"你不需要知道。"我假裝神秘地說,"山中修煉的日子很寂寞,所以我出來找樂子。其他的,建議山本社長不要細問。知道太多,對山本社長沒有好處。"
"好放肆的傢伙!來人,把他抓起來,送給安佩夫人!"
山本菊惱羞成怒,下令赤木剛帶人進來把我包圍了起來。
"大雄君,我提醒過你。為什麼不聽我的勸告?"赤木剛對我說。
我緩緩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赤木剛說:"你覺得我需要害怕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嗎?"
赤木剛大吃一驚,滿頭大汗地對山本菊說:"社長大人,這個人修為深不可測,千萬不要大意!"
"八嘎!快把他抓住!難道我們菊花組五百多人的社團還抓不住他一個人嗎?"山本菊責罵說。
"系!我要上了!各位請跟隨我來!"赤木剛說完,拔出武士刀向我砍下來。
廂房的空間不大,他們的長刀根本無法施展開來。稍微用力一點收不住刀勢,很可能把同伴砍傷。
這個時候,空手近身搏鬥就成了優勢。隨着我的一輪拳打腳踢後,房間裏堆滿了倒下的武士。
山本菊退到一個角落,不淡定地看着我,然後拿出一把手槍對準我,冷笑說:"果然是受過訓練的人,不過,嘎嘎嘎……你能快過子彈嗎?"
我彎下身子,撿起赤木剛的武士刀,冷笑說:"我為你感到羞恥。作為大日本帝國的人,你竟然說子彈快!難道最快的不是武士刀嗎?"
我說完,雙手握刀,向山本菊一步一步緩緩走過去。
山本菊這一下完全沒信心了,扳動扳機向我發射子彈。
我通過觀察山本菊手部的肌肉,預判子彈的彈道,輕鬆躲開射過來的子彈。
快接近山本菊的時候,我突然衝刺,舉起刀往他頭上斬下去。其是我沒必要殺他,只是想嚇唬一下他,可以的話,借用他的菊花組幫忙尋找小櫻。
不過在我的刀剛往下斬的時候,一個快速的身影閃到山本菊前!
叮!金屬碰鳴聲傳來。
我定眼一看,是一個女孩,手拿武士刀格擋住了我的攻擊。
這個女孩正是我剛才在門口遇到的那個身上散發着陣陣清香的女孩。這一下,我能看清楚她的臉了。她樣貌很清秀,眼神很堅定,眉宇間英氣逼人,帥帥的,很有個性。從她的姿勢和力量判斷,應該是從小受過訓練。
我退後幾步,揮了揮武士刀,假裝要發動下一輪攻擊。
女孩對山本菊說:"父親大人,讓女兒來對付這個狂妄的男人!"
原來是山本菊的女兒。這女兒可比她父親厲害多了。真心不知道這山本菊是如何當上社長一職的!不過仔細想想,他這麼喜歡拍馬屁,剛才還那麼自願地幫助安佩夫人,當上社長一職也好像合情合理。
"清茶,務必注意安全。這個男人很神秘。"山本菊叮囑說。
"清茶知道,請父親大人退避。"清茶警惕地看着我說。
山本清茶,這名字好聽多了。比她爹的山本菊花要好聽過不知道多少倍。這妹子還真的是人如其名,清茶,茶香,對了,她身上的香味應該就是茶香了!光想着就讓人心曠神怡。
我看見山本清茶那麼有孝心,就故意不進攻,讓山本菊躲遠。
山本清茶看到父親安全了,就鬆了一口氣,對我說:"在下山本清茶,請你報上名來。"
"蒙奇——D——大雄!"我故意拉長語氣說。在美女面前裝逼是一件對德智體美都有益的事情。
"什麼奇怪的怪名字?"清茶皺起眉頭冷冷地說。
山本清茶皺起眉頭的樣子把她的神韻都展示出來了,真如一杯清茶,需要細細品味才知道是甘是甜是苦是澀。
"怪的不僅僅是名字。"我把武士刀往地上一插,攤開雙手對清茶微笑。
在對手面前放下武器,是對對手最大的侮辱。我就是要刺激她,然後讓她臣服!
"八嘎!你居然敢侮辱本小姐!"清茶嬌喝一聲,揮動武士刀向我殺過來。
我雙手收到背後,移動腳步躲閃山本清茶的進攻。
山本清茶看到我如此,更加是怒火中燒。
"你這個混蛋,給我適可而止!"清茶怒喊完,刀法揮舞得更加快、更加狠。
可惜差距就是差距,她的刀在我的眼中就像一個小孩揮舞着百噸巨劍一樣慢。我等到清茶砍到氣息出現混亂的時候,伸出手往她的刀背輕輕一拍,把武士刀拍落到木地板上。
清茶羞惱,像彎下身子去撿。我抓住她的手,輕輕一帶,把她抱入懷裏,然後用左手鎖住她的喉嚨,讓她不要亂動。
此時,山本菊帶領着一批槍械精良的手下圍了過來。
山本菊看到女兒被我所擒,氣得七竅生煙。
"蒙奇D大雄,本社長要求你馬上釋放我的女兒,否則本社長會讓你死得很慘!"山本菊倚仗着自己人多勢眾,對我叫囂說。
我對山本菊冷冷一笑,然後低頭對山本清茶說:"你覺得你父親能夠讓我死得很慘嗎?還是你覺得我能不能夠讓他死得很慘?"
山本菊似乎還覺得自己有優勢,對我大罵說:"好狂妄的小子!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嗎?你現在與全日本最大的社團組織山口組為敵!你一定會死無藏身之地的!"
"父親大人!請你不要說話!請你把這件事交給女兒來處理!"山本清茶大聲對山本菊喊。
山本菊一愣,不知道女兒為什麼這麼說,但還是乖乖地停止了出聲。
山本清茶冷冷地對我說:"我剛才偷聽到你來這裏是為了找樂子的!我可以滿足你!請你不要再傷害其他人!"
山本清茶這話一出,菊花組的社員都感動了,齊聲呼喚說:"清茶小姐,我們不值得你作出這麼大的犧牲。"
山本菊傻了眼,好一會兒才說:"清茶,你無需這樣。父親能夠制裁這個狂妄的小子!"
"父親大人,請您不要再說話。請您帶社員們離開。還有這些受傷的社員,請快速送往救治。"
看來這個小清茶比她父親要聰明很多,我猜測如果沒有她,山本菊可能無法坐穩這個社長的位置。
菊花組的社員似乎也更聽從清茶的命令,有幾個長老級別的大叔勸山本菊按照清茶的話做。
山本菊在這種情況下倒是沒有笨到家,於是大喊:"請大家按照我女兒清茶的命令去做。也請大家不要忘記我的女兒清茶對大家的恩德。特別是那些受傷的社員,如果你還清醒,請牢記今天發生的事情,不要忘記為我的女兒清茶做出回報!"
"系!"眾人齊聲答允,把傷員抬下樓。
最後,整一層樓只剩下我和山本清茶二人。
我鬆開山本清茶,呼出一口氣。
山本清茶獲得自由後,順手撿起地上的武士刀,指着我。
回味着山本清茶身上散發的陣陣茶香,我微微一笑。
"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害怕?"山本清茶抓狂地問。
"清茶醬,你修煉劍道多久了?"我擺出一副大宗師的模樣對山本清茶說。日本稱刀法為劍道。
"從六歲開始,已經有十五年。為什麼我在你面前,仍然感覺自己還是一個剛修習劍術的小孩?"山本清茶懊惱地問。
我挺前一步,讓刀尖觸碰到我的衣服。位置剛剛好,僅僅碰到,絕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山本清茶看到我主動往刀刃上送,嚇了一跳,手一松,武士刀掉落到木地板上。
我撿起刀,緩慢地向山本清茶刺過去。山本清茶本能地往後縮,讓自己的身體與刀刃保持在半米以上。
我把刀往上一拋,讓刀從我額頭前自由落體,插入到我身前的木地板上。刀刃與我的身體的距離不超過一厘米。
"看懂了嗎?"我假裝高深地對山本清茶說。
"吶尼?"山本清茶驚愕地愣了愣,然後謙虛地說,"抱歉,我沒有看懂。"
"你要學會與劍交流。聽說我『劍刃上的舞蹈『嗎?"我瞎編說。
"劍刃上的舞蹈?抱歉,沒有聽說過。請……請大雄君告訴……告訴清茶。"山本清茶紅着臉懇求說。
"我有點口喝,能給我泡一壺茶嗎?"我趁機佔便宜。
"系!清茶精通茶道。請大雄君跟隨清茶來。"山本清茶說完,恭敬地彎腰後退到廂房門口,並邀請我跟隨。
我跟在山本清茶後面,來到一間茶室。茶室內堆放着各種茶葉,擺放着很多茶具。
山本清茶拿了一套有點年代的紫砂茶具,邀請我坐下,然後跪坐着燒水沏茶。
「大雄君,請稍後。茶道泡製講究安神定心,切不可焦急煩操。」山本清茶對我囑咐說。
我靜靜地坐在山本清茶的對面,欣賞着這間茶室,欣賞着這個清茶一般的女孩。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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