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寧寧仰着腦袋,一臉無辜地望着褚綿綿,見她盯着自己,還眨巴兩下眼睛,擺出茫然之色:「姐姐看着我幹什麼?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作品評分嗎?難怪你一直以為你的業務能力過關呢。不過自欺欺人也要有個度。」
「褚寧寧!」褚綿綿難以抑制心中怒火,衝着褚寧寧扯着嗓門高聲喊道。
她踉蹌着上前兩步,右手高揚,衝着褚寧寧的臉便要甩過去。
「禇小姐好大的威風。」
直至聽到身後幽幽的聲音,褚綿綿的手才僵直地停留在半空中!
那是傅霆琛的聲音。
褚綿綿小心地別過頭,恰好撞上了傅霆琛陰沉的眼神。
他眼神如刀,眼底冷色洶湧。
褚綿綿只看了一眼,便覺心中一沉,腳下微滑,險些摔倒在地。
「傅傅先生。」褚綿綿唇角微顫,下巴哆嗦兩下,小心地指着褚寧寧,「褚寧寧她出言羞辱,我」
傅霆琛抬手打斷褚綿綿的話頭。
他搖着輪椅上前,在褚綿綿面前停下。
傅霆琛銳利的視線在褚綿綿的身上來回遊走一圈。
頓了幾秒,傅霆琛半側過身子,對病房外沉聲喚道:「徐晨。」
徐晨闊步而入。
傅霆琛指着褚綿綿:「扔出去。」
簡短的三個字,沒有絲毫猶豫。
不待褚綿綿回過神來,徐晨已經闊步上前,不由分說,直接扯住褚綿綿的衣袖,半拉半拽着褚綿綿出了病房。
眼看着徐晨和褚綿綿就要出去,褚寧寧忽然阻止:「等等。」
她拿起桌上的菊花,兩步追上前,直接把菊花砸在褚綿綿懷中。
「姐姐帶着自己的菊花走吧。希望下次見姐姐的時候,你用的上這東西。」
「褚寧寧,你敢咒我!」
褚綿綿還想叫罵,卻被徐晨拖着徑直而去。
她後邊叫罵的話都變成了驚呼。
褚寧寧長嘆一聲回到病房內。
傅霆琛正冷色盯着她。
兩人對視幾眼,傅霆琛回首看向肖騰:「你看到了,現在外面還有不少褚綿綿這樣的人等着對付她。她現在稱病是躲避這些人最好的法子。」
「可是,那部戲」
肖騰話音未落,忽見徐晨快步而入,緊張地指了指窗邊,對傅霆琛道:「少爺,褚綿綿是帶着記者來的。」
肖騰和褚寧寧都是常年和記者打交道的人,兩人聽到這話頓時暗叫不好。
他們都被褚綿綿利用了!
褚寧寧快步走到窗邊。
果真,樓下已經有一群記者將褚綿綿包圍起來。
褚綿綿手裏捧着那束歪七扭八的菊花。
她低垂着腦袋,一手還在不住擦拭面頰。
這邊肖騰打開直播軟件,果真已經有媒體在直播褚綿綿接受採訪。
「綿綿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帶着花出來了?」一個記者湊上前問道。
「姐姐因為我在她生病期間接了一部戲跟我生氣了。」褚綿綿邊說邊啜泣,「不怪妹妹生氣,都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不好。接到戲應該第一時間跟妹妹商量,難怪會惹得妹妹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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