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芷芸繼續笑道,「我會親手逮到那個真正犯下一切罪行,嫁禍你殺人的兇手!」
「魔術秀……殺人案……」王彧聽着這差異懸殊的話,不由驚呼一句,「你的意思難道是說,兇手的整出殺人計劃,是一場魔術秀?」
黃芷芸頓了頓,隨後說出一句耐人尋味的話語:「所有的案件,所有的故事,都可以看作是魔術表演,只不過這場表演太血腥了……無論是三十年前的兇手,還是三十年後的兇手……」
「三十年前……三十年後……」王彧越聽越玄乎,「我有點聽不懂,難道三十年前,也有人在村子遇害?」
黃芷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了了一笑:「放心吧,等到了明天,一切真相都會揭曉……」
王彧沒再多問什麼,他相信黃芷芸能查清一切。
「對了,唐夢佳托我給你帶幾句話……」晌時,黃芷芸情緒放鬆道,「她說你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
王彧聽到這裏,不覺一絲欣慰,隨後微微笑道:「呵,謝謝啊,想不到她竟會主動關心我……」
「也許你倆曾經的經歷有共鳴,她跟你之間,或許心有靈犀也說不定……」黃芷芸玩笑一句,隨後鼓勵說道,「回學校之後,可得好好把握機會喲,這麼颯的姑娘可不多見呢——」
「你……你別瞎起勁,我對她只是……」王彧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臉紅吞吐道。
輕鬆的話題讓王彧放下了緊張,黃芷芸的目的也達到了,最後稍微寒暄了幾句,自己便和陳楓離開了警局……
晚上18點30分,唐夢佳的車在鎮子修好了,為了避免再出事,唐夢佳暫時先把車子放在了維修店,自己和從警局趕來匯合的黃芷芸等人,先行隨村里人回到了村子……
今晚的風很涼,村子廣場稀疏幾根節能路燈忽明忽暗,村里人睡得都挺早,而還在村里調查案子的警員,晚上也沒有「動靜」。
不過和案件相關的幾人,似乎各有「心事」……
通往李識春故居的鄉間小路,不同於後山的濃霧森林,田野平鋪視野寬敞,算是村子裏夜晚視野最好的地方了。晌時,一個中年女人漫步其間,不知其目的和緣由。
女人的身影很熟悉,正是村子請來的酒店大廚陳杏芳。陳杏芳似乎熟悉這裏的路,不是第一次來這,但顧望着眼前的一草一木,自己竟是不由停住了。
「陳阿姨在這啊?」然而,背後突然響起一聲女孩兒的叫喚,嚇了陳杏芳一跳。
陳杏芳回頭望去,說話的竟是楊敏兒。
「是……敏兒啊……」陳杏芳有些緊張,但還是努力鎮定道。
「怎麼樣,陳阿姨身體好些了嗎?」楊敏兒還是很關心對方。
「好……好多了……」陳杏芳吞吞吐吐道,「倒是敏兒你,這麼晚為什麼來這兒,跟你一起的同學呢?」
「他們都有事,所以我就一個人出來散心嘍——」楊敏兒走到陳杏芳跟前,天真說道,「正好想着李先生故居那裏,還有好多好玩的魔術小玩意兒,我正打算讓常宇再教教我幾手……」
「這樣啊,你居然知道老……額不是,李先生的故居……」陳杏芳微微說道。
「要不陳阿姨也跟我一起去?」楊敏兒熱情邀請一句。
陳杏芳躊躇了一會兒,隨後擺手道:「不,我就不過去了……」
楊敏兒莫名一笑,隨後「故意」問道:「這裏的小路只有一條,是通往李先生的故居,如果陳阿姨您不是前去李先生的故居住處,今晚又為何會來這裏呢?」
這句話倒是把陳杏芳問到了,仿佛被人知道了什麼秘密,一時竟變得有些緊張。
楊敏兒仿佛猜到了什麼,但表情依然保持微笑,隨後繼續「神秘」說道:「要不一起去李先生的屋子,你教我一些魔術唄?」
「你讓……我教你?……」陳杏芳一時有些驚疑。
「陳阿姨應該也會魔術吧?」楊敏兒回頭一笑。
「你……為什麼這麼說……」陳杏芳的表情略微謹慎。
楊敏兒似乎知道了答案,沒有繼續就這個話題,隨後轉身道:「算了,我開玩笑呢……不過陳阿姨您確定不跟我一起嗎,見一見曾經的『故人』?」
陳杏芳遲疑一陣,隨後只是默默喃語:「看樣子,你似乎已經知道了關於我的事,是那個叫『黃芷芸』的女孩兒告訴你的吧……」
楊敏兒笑而不語……
19點45分,住宿房屋路口……
石板樓梯處,何濤做完了今天的直播,剛剛關掉手機。而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緩緩走到了跟前。
「會長,您要求我做的事,我都做了……」年輕人禮貌說道,「可如果這件事被牽扯到了,我豈不是……」
「沒關係,我不會告訴別人那件事是你做的,我會自己擔下一切……」何濤收起往日的不羈,表情鮮有地沉穩道,「可惜的是,讓你來幫忙,還是沒有達到目的,實在有些丟臉……」
「您別這麼說,我們這些魔術粉絲,都挺崇拜您,能幫您這一次,我感到很榮幸——」年輕人笑說道。
何濤緩緩一笑,隨後語氣溫和道:「沒事,日後有機會,我會在直播間單獨感謝你……不過這一次冒險讓你這個粉絲幫我,也是我的疏忽,到此就結束吧,也再次謝謝你……」
「嗯,那我先走了——」年輕人笑言道,隨後快步離開了這裏。
「哼……」粉絲離開後,何濤不由自嘲一聲,隨後下意識提了提腰間的皮帶……
「你讓粉絲做的事,我可是知道的,而且剛才我也聽到了……」忽然,就在這時,何濤背後傳來冷峻的聲音。
何濤謹慎回頭,只見唐夢佳正雙手插間靠在老舊房屋的牆角處。
「你怎麼在這裏?」何濤謹慎問道。
「沒事出來散散心,正好見到了會長……」唐夢佳自顧玩笑一句,隨後耐人尋味道,「芷芸告訴過我,一個人想要完全隱瞞自己是不可能的,哪怕再怎麼包裝,總會露出破綻……就比如,一些習慣的動作……」
唐夢佳剛說完,何濤不由一哆嗦——自己的右手還在皮帶上,剛才自己提皮帶的動作,似乎讓自己意識到了什麼。
「哼,我忘了,她(黃芷芸)可是銀利市警局局長的女兒……」何濤仿佛明白了什麼,但他似乎看淡了,也不打算隱瞞,嘴角一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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