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央逛到最初去得客棧,發現很多人圍在那客棧交頭接耳。
帝央好奇地湊過去看,好幾個凶神惡煞的漢子正在盤問客棧的掌柜夥計和疑似老闆的大叔。
「這裏發生什麼事了?」吞了變音丹,帝央的聲音變得幾分沙啞。
帝央這麼一問,一個好事者馬上就接下話來,而且一副百事通很得意的樣子,「你居然不知道,這是鵬魚幫的人來找人了。」
帝央早就注意到那幾個人衣服上有鵬魚幫的標記,不過為了滿足那個好事者的虛榮心,帝央裝作嚇了一跳,說道:「那是鵬魚幫的人,感覺好可怕,他們要找誰,那人好可憐。」
「也是那個人活該,我悄悄告訴你,聽說那個人傷了二當家,現在二當家還中着毒。要知道,現在的鵬魚幫二當家封傾可是大當家的好兄弟前二當家的寶貝兒子,大當家把現在的二當家當兒子來寵,那個人不是找死是什麼。」那個好事者像個話癆,滔滔不絕說着自己知道的事,頗有把鵬魚幫老底掀出來的架勢。
……老兄,那個找死的人現在就在你眼前,能給點面子否?帝央很想表達自己的無語,但沒忘現在自己身份是個普通的中年婦女。
聽了好事者滔滔不絕的「內幕」,帝央充分表達了自己對那好事者知道那麼多的佩服和對鵬魚幫的敬懼,再有就是表示那個招惹鵬魚幫的人很腦殘。帝央要哭了有木有,罵自己腦殘罵得很爽很受傷……
外面的人聊得熱火朝天,那個袖子撩得老高,露出手臂鵬魚幫標誌刺青的粗獷漢子羅打漁暴躁脾氣上來,踏碎腳踩的凳子,煩躁地大喊:「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說在你這客棧定了一個月的房間,你是不是和她一夥,故意騙老子好讓她跑路。」
老闆連連後退,腦門急的冒汗,雙手搖動着,「沒的,沒這回事,那姑娘真的定了一個月房間,奇怪的是也沒見她出來,怎麼會不見,而且她說叫我們不准隨便去她房間。」
「那老子等了那麼久,她怎麼還不回來。」羅打漁生氣地踹掉一張凳子,坐到另一張凳子上,喝水降火。
……你那麼大陣仗傻子才回來,老闆黑線,但不敢直接說出心中所想,委婉地諂笑道:「羅隊長,可能那姑娘被嚇到溜了也說不定。」
被稱為傻子的帝央打了個噴嚏,帝央這不光明正大在這看好戲麼,而且還就因為這麼大陣仗才被吸引過來看好戲,也就成了那老闆心目中的傻子。
「什麼姑娘,那就是個賤人!」羅打漁用力把手中的茶杯放桌上,暴躁地說,「二當家說她會來湘水鎮就不會輕易離開,現在就不知道躲哪了,線報直說到了你們客棧,你們不盯緊人還讓人跑了!」
老闆心裏那個委屈啊,客棧人來人往那麼多,誰有那個閒心去關注一個人,誰知道會惹上這麼多事。老闆心裏再委屈也不敢說出來,雖然不怕羅打漁,但惹上鵬魚幫還是不敢的,只好裝孫子。
「那人好可怕啊。」帝央弱弱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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