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帥好有魅力啊!帝央心底偷偷花痴,雖然與金烏是敵,不妨礙帝央欣賞美色,特別是金烏那不可一世的拽樣正讓帝央心水。
然而,不論帝央再怎麼欣賞金烏,面上卻不顯,反而是面無表情目視前方。
帝央能淡定,烏煞和失失卻淡定不了。
烏煞還好,藏在寬袖下蒼白的手悄悄握緊,眉頭緊蹙,盯着金烏的雙眼都要噴出火來。
性格暴躁的失失就受不了金烏這麼一激,當即憤而一跺腳,地震山搖,被踩的地方形成一道坑。
失失:「呸!你個臭火雞,有什麼好得意的,有本事你壓制靈力和小爺大戰五百回合!」
「呵」金烏輕笑一聲,眼中的蔑視太赤|果,「小狗兒怎麼還是那麼天真」。
失失又惱怒地一跺腳,再一次地震山搖,「臭火雞,你再這麼叫小爺,小爺就弄死你!」
「喲,小狗兒又炸毛了。」與失失暴躁相反的金烏顯得風輕雲淡,駕輕就熟的挑釁也都優雅從容。
雖說和失失不熟,好歹失失也是自家隊友,見失失被金烏輕飄飄地撩撥得炸毛,帝央以手扶額,劇情這麼發展真的大丈夫嗎。
這回失失是真的十分生氣,喉嚨發出野獸般的呼嚕聲,未等失失衝過去教訓金烏一頓,帝炎開口阻止,「失失,不許衝動。」
心有不甘,但失失還是耷拉着腦袋站到帝炎身側。
帝炎補了句,「等會再上。」
這句話讓失失舒坦了,雖說遺憾不能立刻揍金烏一頓出氣,好歹主人說等下可以揍。
「真是熱鬧啊。」金烏身側出現一團黑霧,黑霧越聚越大,一身着黑色長袍的男子從黑霧中走了出來。
與一身黑相反的是,那男子皮膚白皙細膩,下巴線條柔和,卻不失英氣,不會給人雌雄莫辨的感覺,狹長的雙眼半眯着,仿佛沒有睡醒,又有一股氣勢從深紫色的瞳眸傳出。最亮眼的莫過於他那一頭銀白色的短髮,利落,瀟灑,不羈。
帝央敢保證,她從沒見過那人。然,光從氣勢上央在心中有個推測,他是暗帝孤月?
只見孤月眼皮稍稍抬起,眼波微動,目光落在帝央身上。
「霜霜的女兒?」聽着令人感覺恍若墜入冰潭的聲音從孤月口中傳出。
「是陽帝陛下的女兒!」烏煞冷冷地接口道。
帝央:「……」也沒什麼差別啊。
孤月仿若沒聽到烏煞的話,幽深的紫眸一動不動。
就在帝央被孤月這麼面無表情地毛的時候,就月薄唇動了動,「是叫帝央?嘖,還是宮未央好聽,等你娘親跟了本帝時,本帝收你為女兒。」
帝央:「……」這麼明晃晃撬牆腳。
比起帝央能冷靜地面無表情,烏煞簡直就要炸毛了,咬牙道:「少花言巧語!宮霜夫人和帝央殿下都是陽帝陛下的!」
這爭論真的有意思嗎,烏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或許是烏煞實在太崇拜帝昭,而帝央雖說是帝昭的女兒,但帝央從未見過帝昭,所以對帝昭也沒多深的孺慕之情。
話又說回來,縱使帝央對素昧蒙面的帝昭沒多深的孺慕之情,卻也不喜孤月,孤月周身溢着薄涼危險的氣息,一點也不想靠近。
帝央搖頭,幽幽地吐了個「不」字。
「哼。」意外的是,孤月沒有多做強求,冷冷地哼了聲,偏頭方。
那裏並沒有什麼,不過是這小島一樣的灰岩石。然而孤月卻半眯着眼盯着那裏久,久到所有人目光都落在那出。
「哎呀呀,被發現了。」男子慵懶低沉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
可以空無一人的地面上由透明逐漸現出人形。
只見一身穿暗紅色寬袍的閻君側坐在一隻大黑異獸上,異獸四爪着地高都有半丈高,頭似似獅似豹,額頭和凸起的眉骨上的羽毛則是亮眼的金色,配着裸露在外的潔白獠牙,不怒自威。
「沒打起來,真可惜。」閻君尤閒不夠亂,嘴角勾着慵懶的笑,聲音猶如一杯醇香的紅酒,聞之醉人。
然而,在場之人卻沒有一人會被閻君蠱惑。
出現之後一向風輕雲淡的孤月忽然皺眉,咬緊後槽牙,印堂發黑,後背溢出黑霧,垂在身側的手緊握,「閻君,本帝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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