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不妙,八人立刻扣喉,嘔吐聲響不絕於耳,愣是沒吐出任何東西。幸好他們沒吃東西,真要吐出來那就太噁心了。
入口藥丸沒吐出來,八人感受到腹部隱隱作痛,初始還能忍住。
領頭的人咬牙,「你給我們吃了什麼!」
帝央無害地笑着,「別緊張,等下就知道了,好好感受。」
果然,不過半刻,他們腹內似針扎,似火烤的炙痛感,也不管在大庭廣眾下,捂着肚子打滾,毫無形象可言。
領頭那人還好捂着肚子,側躺在地,沒有痛得打滾,卻也不好受,一口銀牙都要咬碎,「姑娘大人大量饒過小的們,小的們再也不敢了,求賜解藥。」
帝央:「我不想跟你們浪費時間,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要抓我。」
領頭的人:「沒……沒人……是我們……有……眼不識……」
「別那麼多廢話。」帝央食指一挑,一滴水珠急速打穿那人的手肘,「你要是還想拖延時間,就這麼一直生不如死了。」
帝央丟給他們的那幾枚毒藥不致命,就是讓人痛得死去活來,巧妙的是,他們咬舌自盡或者自爆經脈求死都沒力氣,只能承受着這痛苦,想昏迷逃避也不可以。
「我說,我說!」領頭的思想還在天人交戰,他手下已經受不了了,「我們是凌家凌青宇少爺的手下。」
那人忍痛一口氣說完,帝央也不客氣,在他痛苦地張着口時扔進一枚藥丸。那人吞了藥丸終於不痛苦了,立刻磕頭道謝,完全忘了是誰下的藥,自家主子是誰。
領頭的人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
帝央:「凌青宇?你們怎麼知道我在此?」凌青宇,好像是那個小黃武,他可真執着啊,哼!
另一個識相的人立刻搶答,「因為少爺給了頭……一顆珠子。」
帝央大方把解藥丟進那人嘴裏,像丟垃圾那樣。
帝央好奇地把玩手中的珠子,饒有興趣開口道:「哦?這珠子怎麼用?」
這樣有效率多了嘛,果然人還是吃過虧才知道老實。
可是這回沒人給帝央答案了,不是他們有骨氣,而是真的不知道,嗯嗯啊啊地說「頭兒知道」。
帝央沒給其他人解藥,盯着他們的頭領看。帝央很平靜,完全沒有不耐煩的樣子,讓在地上疼得打滾的那些人看一眼就心怵。
他們的頭領也受不了了,支支吾吾說道:「我也不清楚……少爺說珠子內……螢火……方向……就是……要抓的人的方向,光越是亮……呃……目標……越近。」
或許是騰慘了,他說話斷斷續續,在帝央幽深的眸光下,也只能憋出這麼一句。只是帝央對這結果十分不滿意,還是不知道怎麼被盯上了。
只是,帝央沒時間細細拷問了……
門外又來了一批靈武士,而且修為普遍在青武中階,聽聲音,那氣勢不是這群小綠武能比擬的。
只聽到有人在嘰咕說話,他們沒有刻意去掩飾自己的話,帝央清楚聽到是運城的官差來了。也難怪,鬧這麼大,他們不來才奇怪。不過,來那麼晚,那麼巧,其中意味耐人琢磨。
領頭的人嘴角微微上勾,卻又痛苦得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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