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大的?
聽到這話,安幼魚現先是一愣,隨後就反應了過來。
畢竟,她已經和林默在一起了這麼久,早就被帶到了溝里。
安幼魚面頰如同熟透的蘋果,暗咬銀牙:「哥哥,你最好說的是年齡,不然」
不等她把話說完,林默當即打斷,「我說的本來就是年齡,你在想什麼呢?」
什麼叫搶佔先機?
喏,這就是了!
對於林默的這種操作,安幼魚早已習慣,也不爭論,只是不滿地哼了一聲。
林默心中暗笑,「小魚兒,咱都已經同床共枕了,其實有的時候開一些親密的玩笑也不正常,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正常。」
安幼魚可不會中林默的語言陷阱,「在我們結婚以前,像剛才那種玩笑還是儘量少開。」
「剛才?」
林默揣着明白裝糊塗,「剛才我開什麼玩笑了?沒記錯的話,我剛才只是說了一下你的年齡,沒開玩笑啊。」
安幼魚深吸一口氣,胳膊肘撞了一下林默腹部,「你還睡覺不睡?不睡就放開我。」
「睡,當然睡了。」
林默沒再逗這丫頭,相處了這麼久,他早就把這小玩意兒的底線摸得一清二楚,每次都停在安幼魚的底線之前,絕對不跨越半步。
這樣,安幼魚就算想發火,也找不到任何理由。
過了幾分鐘,安幼魚小聲問了句,「哥哥,你睡着了嗎?」
見林默沒有回應,她小心翼翼地準備拿開他的胳膊,可無論怎麼發力,都沒能成功。
下一秒,林默的聲音響起,「我睡着了,但你能不能別動?」
「」
安幼魚嬌軀一僵,語氣幽幽:「睡着了還能說話?」
「誰規定睡着不能說話了?」
林默閉着眼,理直氣壯地反問道:「小魚兒,你記性好,麻煩你在刑法裏面找一個,看看到底有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人睡着以後不能說話的。」
安幼魚銀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放開我,我要下樓了。」
「下什麼樓?」
林默不僅沒有放開安幼魚的意思,反而將她抱的更緊,「分開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團聚了,我抱着自己的未婚妻睡會覺怎麼了?」
安幼魚無奈,「行行行,讓你抱,不過最多讓你抱到下午五點,晚飯之前,你必須放開我。」
「沒問題。」
林默心滿意足地笑了。
晚飯過後。
林默本來正在和外婆聊古武大比的事情,安幼魚突然走了過來,也不說幹什麼,拉着林默就往樓上走去。
這讓坐在一旁的虞妙人目瞪口呆,自言自語道:「乖乖,安妹妹現在都這麼主動的嗎?」
林紓咳嗽一聲,沒好氣地給了虞妙人一個白眼,「誰規定女孩子不能主動了?」
「那倒沒有,我就是比較驚訝。」
虞妙人擺了擺手,接着又道:「畢竟下午的時候,林默和安妹妹不是才那什麼過嘛,這才過去了幾個小時啊。」
末了,她又補了句,「她…需求這麼大嗎?」
林紓:「」
老虎不發威,真把她當成hellokitty了?
一段時間不見,這個虞妙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現在都敢當着她的面造未來兒媳的黃謠了是吧?
行行行,今天她非得讓虞妙人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小虞,站起來!」
對上林紓微冷的眼神,虞妙人滿頭霧水,「紓姐,你這麼凶幹什麼啊?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態度就變了?」
林紓目光一掃,「站起來!」
虞妙人不情不願地嘆了口氣,屁股離開了沙發,「站起來幹什麼?」
林紓呵呵一笑,「不幹什麼,跟我去一個地方。」
「哪裏?」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可以先說說嗎?」
虞妙人只是腦筋比較直,但不是真的傻。
從林紓的態度上,她隱隱感覺到了不對勁,心中不由警惕了起來。
林紓也注意到了虞妙人眼中一閃而過的警惕之色,嘴角勾起一抹飽含譏諷的笑意,「小虞,好歹你也是十級武者,更是天機錄上最年輕的十級武者,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你這麼怕我幹什麼?」
「打住!」
當虞妙人聽到林紓給自己戴高帽,警惕心再次加強,開口否認道:「紓姐,你的消息落後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天機錄上最年輕的十級武者,現在天機錄上最年輕的十級武者是你的兒子林默,十九歲,陸地神仙境,在古武大比上驚艷了整個古武界。」
林紓瞥了虞妙人一眼,笑呵呵地說道:「那不重要。」
虞妙人實在拿不準林紓到底想幹什麼,小心翼翼地問了句,「紓姐,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情了?」
「沒有,你哪有錯啊。」
「別,如果我有錯,你直接告訴我,我下次一定改。」
「行,這麼久不見,學聰明了不少。」
眼見虞妙人認錯態度如此誠懇,林紓也打消了剛才的計劃,沒好氣地踢了她一腳,「剛才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叫魚兒的需求那麼大?」
她指着虞妙人的鼻子,「以後你再敢這麼口不擇言,信不信我用膠水把你的嘴巴給黏上?」
虞妙人悻悻一笑,「紓姐,我就那麼隨口一說,其實是開玩笑的。」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那我以後…不開了還不行嘛。」
林紓冷聲一笑,狠狠地瞪了一眼虞妙人。
虞妙人賠笑連連,拉着林紓重新坐回到沙發上,看了一眼對面的許燕淑,壓低聲音問道:「紓姐,其實你心裏應該很希望林默把安妹妹吃干抹淨吧?」
林紓神色不變,眼睛逐漸眯成了一條縫,「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聞言,虞妙人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紓姐,你就別裝了,自從我突破到十級以後,這幾年我幾乎將整個夏國逛了一遍,見過了太多太多的人,但像安妹妹這種女孩,從未見過。」
「說的直白一點,這種女孩舉世罕見,我建議最好還是儘快的把生米煮成熟飯最為妥當,你覺得呢?」
「用得着你來提醒我?」
林紓翹起腿,「小虞,你能不能別鹹吃蘿蔔淡操心?有這份精力,你還不如想想如何給自己找個對象。」
虞妙人暗暗撇嘴,雖然心裏有些不服,但表面上卻不敢表露出分毫。
從天機山離開時,師父和師叔可是特意囑咐過,她來到林家以後,絕對不能招惹林紓,不僅不能招惹,還要對她畢恭畢敬,一旦沒做到,等回宗門後就把她的腿給打斷。
再則,虞妙人確實消耗的修煉資源,確實是林紓提供的。
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紓姐,我錯了,我現在就去反省去。」
扔下這句話,虞妙人一溜煙地跑了,速度之快,讓林紓都沒反應過來。
等虞妙人的身影消失在客廳中後,許燕淑忍不住笑出了聲,「別說,這個虞丫頭還挺逗,性格也比較活潑,和小雪挺像。」
聽到母親這麼說,林紓情不自禁地翻了個白眼,「媽,您可別往她臉上貼金了,她也就武道天賦還可以,其他方面完全就沒法跟小雪比,情商更是低得可憐,一個女孩子家家,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唉!」
對於女兒的這番吐槽,許燕淑哭笑不得,「小紓,你的眼光要不要高?」
「虞丫頭的武道天賦叫還可以?」
「之前,她可是天機錄最年輕的十級武者,哪怕現在小陌打破了這個紀錄,但這並不能否認虞丫頭是天才啊。」
「天才?」
林紓眉頭一挑,「勉強算吧,她只是修煉速度快,但戰力並不突出,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斷哥和小白那種武者,也只有他們兩個,才能在我這裏拿到天才這個稱號。」
許燕淑失笑不已,「你爸經常在我耳邊念叨這方面的事,一直都在誇你眼光好,看人很準。」
林紓咳了聲,「媽,我爸之所以在您面前這麼誇我,主要是之前那會兒您還在生我氣。」
一說起這個,許燕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你個死丫頭,還好意思提這個?一想起當年的事情,我就生氣,費心費力地為你好,結果你可倒好,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男人,直接拋棄了我和你爸爸,一走就是二十年,你良心不痛嗎?」
「痛!」
「痛徹心扉!」
林紓捂住心口,滿臉痛苦地站起身,「媽,我錯了,我現在就去反省。」
說完,她快速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感嘆。
抄作業,確實挺爽。
許燕淑看着女兒逃離的背影,嘴角隱晦地抽了下。
這丫頭
真敷衍啊!
樓上,安幼魚的房間裏。
林默滿腹狐疑地被安幼魚拉着上了樓,來到她的房間後,還沒開口詢問,就被安幼魚強行拉到電腦前,按在了電腦椅上。
安幼魚靠着電腦桌的桌沿,笑嘻嘻地盯着林默,在頭頂水晶燈的映照下,眼眸布靈布靈地閃着光。
被女孩這麼一直盯着,林默實在有點摸不着頭腦,主動開口問道:「小魚兒,這是…幾個意思啊?」
安幼魚小手一指,指向了電腦屏幕,脆生生地念出四個字。
「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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