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滿月先是愣住,緊接着劇烈掙扎了起來。
男人錮在她腰間的手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警示味十足,仿佛她真敢亂說半個字,他會讓她生不如死。
不過商滿月的目的也達成了,她沒有再強硬和他抵抗,放軟身體,變得柔順。
十分鐘後,在大家曖昧含笑的目光中,霍璟博摟着眼神迷離,腳步虛浮的商滿月離開了會場。
楊戈留下來善後。
霍璟博帶着商滿月來了頂層的總統套房,門一關,他將她狠狠地甩在了沙發上,一把扯掉領帶,怒不可遏地瞪着她。
「商滿月,你不知道今天什麼場合?這是你能作的地方嗎?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商滿月垂眸看了看紅了一圈的手腕,抬眼時已笑得雲淡風輕,「我當然知道今天是很重要的晚宴啊,所以我才要當眾宣佈我們即將離婚的消息,讓大家認清楚這個事實。」
「省得某些人總自以為是裝聽不見。」
霍璟博怒極反笑,這是在點他?
商滿月沒在意他的譏諷,繼續說,「霍璟博,我和你說了無數次要離婚,你都覺得我是在鬧在作,既然你要裝聾,那我只能對外公佈表明我的決心了。」
「霍總,你今天能阻止我一次,能阻止第二第三第四次嗎?你也不想你的離婚新聞成為娛樂頭條,天天供別人談笑取樂吧?」
當然,她也只是說說而已,儘管她內心想要把狗東西煎皮拆骨,挫骨揚灰,但現實是,和霍璟博徹底鬧僵對她沒有半分好處。
一是她無法順利離婚,二則是得罪了霍璟博,她和舅舅在港城也會寸步難行。
更何況耍脾氣鬧性子,是對着愛人的,他已經不配。
隨着她的話,男人的俊美佈滿寒霜,薄唇輕啟,話語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裏蹦出來的,「商滿月,誰給你的膽子,敢威脅我?」
商滿月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辜,「霍總,怎麼能是威脅呢,我是在和你友好地協商離婚的事宜。」
這段時間霍璟博已經聽煩了從她嘴裏不停地提離婚二字,火氣蹭地直冒。
他也懶得再與她廢話,邁着長腿三兩步上前,將她直接扛到了肩上,走向臥室,再將她丟到了大床上。
摁住她的雙手,一低頭,薄唇壓了下來,和以往的吻不一樣,這次他是帶着怒火,更強勢更霸道,還有懲罰的意味。
同時他的手熟練地滑入她的衣內,撫向她身體的敏感處。
商滿月沒想到他這種時候還有性趣,氣惱至極,他就絲毫沒有尊重過她,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無視她的話。
一想到他這張嘴也吻過江心柔,也曾與她肢體交纏,親密接觸,劇烈的反胃感不可抑制地沖了下來。
嘔——
商滿月用力推開男人,乾嘔起來。
霍璟博臉色難看至極,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她,眸底的光芒劇烈震動着。
三年以來,商滿月每次和他發脾氣耍小性子,基本上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他們的夫妻生活一直都是十分契合的,甚至她大多還是主動的一方,各種情趣小手段不斷。
這還是第一次,他明確感覺到了她深深的嫌棄和厭惡。
商滿月稍稍緩過來後,就看到了霍璟博那仿佛踩到了屎的神情,她心裏倒是舒坦多了。
「霍總,我對你已經沒有感情了,你的吻讓我覺得噁心,這下你總能相信我是真的要和你離婚了吧?」
她的話讓原本就劍拔弩張的氣氛更是到了一個臨界值。
霍璟博目光冰冷地盯着她,怒意瘋狂翻滾,可就在商滿月以為她能激得他直接應下離婚的事時,他的眼神又變得犀利,探究地打量着她。
下一刻,長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拖至他眼前,他的聲音冷沉,「商滿月,結婚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對你沒感情,你還不是對我用盡心思,死纏爛打了三年。」
「說,到底什麼理由,讓你非要離婚不可?你要能說服我,我可以考慮!」
這回輪到商滿月不解蹙眉了。
在她的認知里,霍璟博不是不想離婚,他如今和她死磕,大部分是因為爺爺和公司的原因,很小一部分也是不爽是她先提出的,故意膈應她。
但他現在這個口吻,好像一直無理取鬧的人是她?
商滿月仔細思索了下,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她想了想,道:「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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