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川,你喝醉了嗎?怎麼還不進來?」
「謝聿川?」
邁巴赫安靜的停在大門口。
連續兩遍,眼見男人怔怔的看着她,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溫暖終於確認,他應該是喝醉了。
「項特助,辛苦啦!」
「您客氣了!」
邁巴赫駛向車庫,溫暖扶着謝聿川的胳膊,還沒邁出,被謝聿川大力拉回來擁在了懷裏。
男人的身體是冷的。
連懷抱都是僵硬的。
對發生的事一無所知,溫暖慌亂的看了眼別墅兩側。
眼見周遭並無經過的人和車,這才伸手環住謝聿川,「你喝了多少啊?很難受嗎?謝聿川,我們回家好不好?我煮醒酒湯給你喝。」
好半天,謝聿川回過神來,緩緩鬆開懷抱。
一進門就看到了客廳茶几上正在充電的手機。
謝聿川不動聲色的看向溫暖,「暖暖,你那輛新車,開的順手嗎?」
溫暖在廚房煮醒酒湯。
頭也不回的應道:「還行吧,感覺跟其他車也沒什麼區別。」
溫暖對物質要求不高。
車子從一開始十多萬的代步車一路換到法拉利,她都一副可有可無的模樣。
上次說不喜歡那輛法拉利想換輛車,是這麼多年她第一次對車子提要求。
「陸之躍說車子出了點問題」
一想到車子墜落爆炸後那變形的模樣就心有餘悸。
謝聿川不敢想,如果坐在駕駛座里的是溫暖,會是什麼後果。
從背後擁住溫暖,謝聿川緊緊的抱着她,「喜歡什麼車?我給你換輛新的。」
溫暖目光微頓。
他給她買了紅色法拉利。
從暮南接回孟小樓後,給她買了同款不同色的白色法拉利。
後來她提出要換車,不知是懶得費心,還是想一碗水端平,他大手一揮,乾脆一人一輛白色瑪莎拉蒂。
可這會兒,他又提出要給她換車。
是酒醉後的良心發現?
還是孟小樓也發現了,不願跟她一樣?
「不用了」
溫暖搖頭,「我開原來那輛吧。反正都是車,對我而言也沒什麼區別。」
掙開謝聿川的懷抱,溫暖取出碗盛了醒酒湯,端去了餐桌前。
謝聿川這才發現溫暖那碗吃到一半的小火鍋。
謝老夫人的壽宴,謝聿川在謝家老宅肯定要待到賓客盡散的晚上的。
就自己一個人,溫暖也懶得煮飯,從儲物櫃裏翻出好久前買的小火鍋,趕在保質期到期之前解決掉。
沒想到,剛吃了一半,謝聿川就回來了。
回頭看一眼掛鍾,已經七點多了。
溫暖抬眼看謝聿川,「你吃晚飯了嗎?」
喝了不少酒,可項岩一個電話,謝聿川像是瞬間酒醒了。
從老宅到帝郊盤山路,再到回來,全程頭腦清醒。
可這會兒安靜下來,謝聿川有種頭腦昏沉沉的感覺。
「你吃吧,我上去換衣服」
揉了揉溫暖的頭,謝聿川轉身上樓去了。
等溫暖吃完小火鍋收拾完餐桌,醒酒湯也溫突突的不燙手了。
再抬眼,正看到走出臥室的謝聿川。
洗完澡的緣故,男人身上的西裝領帶換成了休閒的家居服,深邃幽暗的眉眼比進門前多了幾分清明溫和。
溫暖左看右看,原本確定他醉了的那絲感覺,又不確定了。
「要散步嗎?」
「不想去了。今天訓練有點累,再加上剛才吃太飽,只想癱着。」
「要看小鮮肉嗎?」
「???可以看嗎?」
謝聿川沒作聲,臉上一副沒什麼不可以的坦然。
徑直拿起遙控板,調出溫暖最愛看的綜藝,抱着她看了起來。
眼睛在電視上。
心思卻不知飛到了哪兒去。
溫暖總覺得,今天的謝聿川怪怪的。
而這感覺在入睡時,得到了驗證。
一言不發,幾乎是溫暖走出浴室坐在床上時謝聿川就關了燈。
轉身傾覆過來,男人冰涼的唇裹挾住她的,輾轉纏繞。
溫柔細密的吻一路順着她的唇往下蔓延。
往日的謝聿川是進攻型的,呼吸是熱的,吻也是熱的。
情到深處,他像是要把她嵌進他身體裏去,粗重的呼吸都讓人臉紅心跳。
可今天的謝聿川,像是深沉的海浪,想把她溫柔的卷進那暗寂無邊的最深最遠處。
「謝聿川」
伸手去夠他,男人伸手,與她十指相扣。
逐漸滾燙起來的呼吸一路向下,炙熱的落在了她大腿內側的軟肉上。
入目處一片漆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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