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一愣,本來稍微緩解一點的臉紅,又故土重來。
他還在適應和小瘋子重見時候的心動和緊張,沒想到小瘋子果然是小瘋子,一句話冒出來,直接又能讓他整個人都亂了。
沈寂咬了咬下唇,聲音生澀低啞:
「別亂說。」
月笙歪着頭,嘴角勾着笑意盯着他看。
卻見沈寂嘴裏雖然說着別亂說,可是頭頂的毛茸茸的耳朵都立了起來,身後的尾巴更是搖的歡快。
壞心眼的小姑娘眨眨眼:「沈寂哥哥,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尾巴是叛徒嗎?」
沈寂臉紅得簡直想要鑽到地里。
上一世是風光霽月,瀟灑溫柔的大師兄,這一世是嗜血冷漠的妖王,可是每次在小姑娘的面前,這些氣質都不復存在。
變成了只會因為她的話語動作而慌亂的大狗狗。
沈寂憋了半天,憋出三個字:「你還小。」
一邊說着一邊往門口的位置靠,總覺得有下一秒就要落荒而逃的嫌疑。
月笙哪裏會讓到嘴的肉跑掉。
她指尖一點,門口的結界便越發強勁。
「可是沈寂哥哥不是說了嗎?說要等我長大,現在我長大了呀,怎麼還這麼說呢?」
一邊說着,月笙手中的捆仙鎖便顯現。
「還是說,沈寂哥哥希望我來點更有意思的東西。」
一看到捆仙鎖,那些和月笙有關的記憶瞬間湧來。
他仿佛又變成了小狼縮在月笙的懷裏,靠着她溫熱軟綿的身軀。
一想到這個,沈寂的呼吸都緊湊了起來。
他雖說活了那麼久,卻從未了解過這些男女之事。
可對方明明是個小姑娘,他卻覺得自己狠狠被拿捏,堂堂大師兄這副模樣未免也太過丟臉。
「月笙別胡鬧了。我帶你在妖界到處看看,然後便好好修煉吧,距離你上天刑台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了。」
沈寂覺得自己還沒有準備好,開始轉移話題。
然而月笙想了這麼久了,不可能讓沈寂跑掉,又把話題轉了回去。
「沈寂哥哥說的對,所以我們雙修不是會更快一點嗎?還是說沈寂哥哥其實心中已經有了別人不願意和我……」
「怎麼可能,願意的!」
月笙話還沒說完,沈寂便條件反射的打斷,急切地想要解釋。
生怕自己小姑娘不開心。
結果一抬頭,看到月笙臉上甜甜的笑意,心中一顫——
又被騙了。
不僅是個小瘋子,還是個小騙子。
初遇的時候,她也是用了這個法子。
而他明明知道是個陷阱,卻心甘情願的靠近。
於是這個拙劣的方法被小姑娘用得百試百靈。
沈寂深深的嘆了口氣。
而月笙得寸進尺,直接飛奔過去,掛在了沈寂的身上,
「既然沈寂哥哥也同意了,那我們便開始吧~」
沈寂整個人都僵硬了,他什麼時候同意了?
可是月笙卻容不得讓他再拒絕。
纖細白嫩的小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衣襟處,用力一扯,便露出了那突出的精緻鎖骨。
性感的喉結上下顫抖着,即便沈寂沒有說一句話,還是暴露出了他現在的緊張和僵硬。
前胸永遠是野獸最為脆弱的地方,尤其是咽喉和腹部。
沈寂是狼,條件反射的想要抵擋,想要一口咬死前面強行入侵的小姑娘。
可是他卻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微微仰起頭閉了閉眼睛,聲音更啞了一些:「你可想好了。」
「我當然想好了呀。」
月笙舔了舔嘴唇,踮起腳尖,一口便咬在了沈寂的鎖骨上。
尖牙毫不留情地刺入血肉,尖銳的疼痛蔓延全身,卻又帶來無法言喻的電流感。
沈寂在這一瞬間死死蜷縮着指尖,每一寸的肌肉都繃緊,卻又在下一秒放鬆下來。
總覺得有點奇怪,男女之事似乎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可是為什麼……
還不等沈寂細想,月笙的罪惡小手便繼續往下,拉開他的衣襟,又解開他前胸的扣子。
輕而易舉扒掉外袍之後,露出裏面一層白色的裏衣。
月笙這個時候卻不動了。
她舔了舔沈寂的鎖骨,舔去她最喜歡的血腥味,又後退一步。
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渾身都在發紅的沈寂。
「沈寂哥哥,裏面的衣服我不會脫,你自己脫吧。」
月笙的眼神實在是真誠,可是沈寂怎麼就是不太相信呢?
腦袋頂上毛茸茸的狼耳都在顫抖,總覺得那灰色的毛毛中都泛起了紅色。
尾巴也不搖了,高高翹着,尖端微微發顫。
就像是極為興奮又極為緊張。
這個小丫頭真是過分惡劣。
沈寂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應該強硬一點。
他現在修為可是和小姑娘不相上下,。不應該被她壓制才是。
於是沈寂手一抬,月笙拿在手中的捆仙鎖。便落到了沈寂的手裏。
月笙有些驚訝的瞪大眼睛。
只見沈寂晃了晃手中的鎖鏈,朝她招手:
「過來。」
沈寂的頭髮已經完全散開,黑色的外袍落在地上,當他的那張臉襯上白色的裏衣的時候,月笙以為自己看到了上一世那個謫仙一樣的大師兄。
只不過是多了狼耳和尾巴的大師兄。
月笙甜甜一笑,乖乖走近沈寂:
「哥哥要綁我嗎?當然可以啦,我這麼喜歡沈寂哥哥,所以沈寂哥哥對我做什麼都沒有關係的。」
沈寂手一顫,心臟跳的都快要溢出胸膛。
就在這一瞬間,沈寂手中的捆仙索就像是長了眼睛有自己的意識似的,忽然順着沈寂的手腕蔓延上去。
眨眼之間便纏住了他的手臂。
沈寂心中一抖,垂眸一看,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捆仙鎖已經將他的上半身捆得嚴嚴實實。
當然,以他現在修為,要掙脫還是輕而易舉。
但是月笙再一次靠過來的時候,他便放棄了任何抵抗。
「可惜了,這捆仙鎖是我的,也只聽我的話。所以就算沈寂哥哥拿在手上,你只是把自己送上門來呢。」
少女的聲音又嬌又軟,帶着由衷的愉悅感。
沈寂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最討厭束縛,但如果是月笙的話,那或許也不是不可以。
手被綁在身後,月笙在他身前勾着他的脖子,快樂地踮起腳尖,咬住了沈寂的唇。
颶風忽然席捲陰森的深林,每一個枝頭都顫動着,皚皚白雪被拂去,第一絲春意涌遍了整個世界。
蓬勃的生命力在暗中迸發。
無人知道,那幽幽的森林裏,隱蔽的山洞中。
沙啞的男聲又是叫着月笙,又是叫着主人。
滾燙的熱意順着潮濕的氣息蔓延開來,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輕顫,永遠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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