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瞬間傳來各種哀嚎以及求救聲。
此時。
客棧不遠處的酒樓,四樓。
兩位少女靠窗而坐,將剛剛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其中一位長相秀麗的女子盯着阮羲和的背影,若有所思。
另一位短髮少女試探開口道:「歐姐姐,剛剛那少年使用的是幾品符籙啊?我怎麼看不出來。」
歐葉聞言,輕哼一聲,眼中一抹敵意閃過,「剛剛那少年使用的,是五品極品符籙,你當然看不出來。」
「五品極品符籙?」短髮少女瞪大了眼睛。
歐葉看到短髮少女露出震驚之色,她略微有些生氣。
「怎麼?張詩你很驚訝?就算她能畫出五品極品符籙,也只是五品符籙師,但你要知道,本小姐可是六品符籙師!」
歐葉知道極品符籙極為珍貴,只存在於傳說,可她此時,不願承認她比那少年弱!
張詩聞言,臉上有一絲畏懼之色,她慌忙開口:「歐姐姐出身於凌霄國符籙世家歐家,符籙天賦自是無人能敵。」
說完,她還補充道:「剛剛那少年他只是使用了極品符籙,並不代表他就是符籙師,他修為低下,只有靈君修為,怎麼可能會畫符籙呢?」
「歐姐姐你自小符籙天賦出眾,這是全南洲都知道的事,在符籙領域,歐姐姐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張詩一番馬屁拍完,歐葉的臉色才有所好轉。
歐葉得意地笑了一聲:「行了,我知道我符籙天賦自小就高,沒必要一直拿出來說,免得別人以為我是在炫耀。」
「是是是......」張詩連連點頭。
歐葉轉身,對身後的侍衛吩咐道:「去打聽打聽,那少年是哪個國家的人,到底會不會符籙,如果會符籙,去問問他願不願意效力於我歐家。」
侍衛聽完,轉身就走了。
張詩有點驚訝,「歐姐姐,你一向看不上別人,今天居然瞧上這少年了,能被歐姐姐看上,為歐家效力,這可是他天大的福氣啊!」
歐葉從椅子上起身,目光有些不屑。
「不過是因為他手上有神器又有極品符籙罷了,你不會以為我真看得起他了吧?」
張詩點頭道:「是,少年天才只有我們凌霄國的蕭家五少,而歐姐姐和蕭家五少蕭吟少爺,更是天作之合,絕配的一對......」
「行了,哥哥發訊息說找到客棧了,去看看吧。」歐葉打斷她的話,走出了門。
張詩跟在後面。
...
客棧另一邊。
某間酒肆內,有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藏在一桶酒後面。
其中一人鶴髮童顏,花白的八字鬍編成了兩個翹起來的麻花辮,另一人皮膚黝黑,身高體壯,身上有很多肌肉塊。
兩人藏在酒桶後,目光緊緊地黏在從客棧內走出去的阮羲和身上。
「褚老頭,我沒做夢吧?」皮膚黝黑的男人問道。
褚晁搖了搖頭,伸手打了宇文鍛的腦袋一下,「疼不疼?」
「不疼。」
「不疼不就說明沒做夢?」
「這麼說,我真的見到極品符籙了?」
褚晁點了點頭,「嗯,不光是你,我也見到極品符籙了。」
「今年新招的學生中,居然有這樣的好苗子,等我們倆回去把這事告訴符風行,豈不是又能訛他好幾斤靈酒了?」宇文鍛眼中散發着精光。
褚晁聽完這話,氣得打了宇文鍛的肌肉一下,可那肌肉太硬,反倒是把他自己的手打疼了。
褚晁吹着自己的手,又氣又無可奈何道:「什麼叫訛?我們這叫買賣!」
「我們倆把這事告訴他,作為回報,他送我們幾斤靈酒,這是合情合理的。」
宇文鍛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褚老頭,你說得對。」
褚晁看着阮羲和慢慢走遠的身影,嘆了口氣。
「唉,也不知道今年除了即墨家族的那小子,還會不會有人給老頭子我帶來驚喜。」
宇文鍛道:「即墨家的那小子,他一人的煉丹水平不就頂旁的幾百人?如此年紀輕輕,就已是六品的煉丹師,除了他,你恐怕等不到第二個人了。」
褚晁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他一人就頂得上百人,量不在多而在精。」
說完,褚晁將手中的靈酒壺遞給宇文鍛。
「你去稱靈酒吧,稱完咱們趕緊回學院。」
宇文鍛不疑有他,接過靈酒壺就走了。
可等他裝完十斤靈酒後,酒肆卻早已不見了褚晁的身影。
「褚老頭,你又丟下老子一個人跑了,你又讓老子付酒錢!」
宇文鍛的怒吼聲,充斥在整個酒肆。
...
另一邊。
阮羲和從客棧出來後,就察覺到有許多視線黏在她身上。
這些目光或是打量,或是好奇,或是不懷好意......
「和小姐,你剛剛對戰完受了很重的傷,現在後面又跟了許多條尾巴......」無情不免替她捏了把汗。
「沒事,我會甩開他們的。」
說完後,阮羲和就開始在南瞻城內繞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大街上多了位容貌精緻的紅衣女子,少了位白衣翩翩少年郎。
而一直跟着阮羲和身後的那些人,早就跟丟了目標......
南瞻城內已經沒了空閒的客棧,最後唯一空閒的王家客棧,也被阮羲和給拆了。
阮羲和倒不是沒處去。
她可以進乾坤鐲,但非必要,她不想暴露太多乾坤鐲的存在。
「和小姐,屬下知道有一院子,還是空着的,你或許可以過去瞧瞧。」無情出聲道。
阮羲和挑了挑眉,「你一直都跟在我身側,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有一空閒院落?」
「這......」
無情沒想到阮羲和居然如此機智,他一時沒想出好的措辭。
「屬下平日裏跟隨帝尊來南瞻城多次,自然就多知曉一些這裏的情況。」
阮羲和神色平淡,一臉似笑非笑地看着無情。
「那你帶路吧。」
無情咽了咽口水,不着痕跡地擦了擦額頭流下來的汗水,「是。」
怎麼回事?
他怎麼感覺,和小姐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
無情搖搖頭,心中偷偷安慰自己,和小姐怎麼會知道他心中所想呢?
「和小姐,這邊走。」無情帶路,走在前面。
等兩人走到地方後,無情就不着痕跡地隱身了。
而看清院落的瞬間,阮羲和有些意外地勾了勾唇。
居然是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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