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的話,讓靈珂身體僵硬。
她反而不敢亂動了,要是陳朝的一聲大喊,真的叫門外的劍客們衝進來。
看見他們主子的小腳,正被陳朝握在手心把玩。
她……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俗話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腳,都摸不得。
正想着這些,誰知陳朝突然使壞。
手上揉腳的勁道加大了一些,靈珂嘴裏忍不住「嗯哼」了一聲。
「疼了?」
「沒,沒有。」
不知為何,靈珂放下了擋臉的手,只是不去看陳朝,把臉偏向一側,很委屈地應了一聲。
「靈珂?」
「你別說話,你繼續玩我的腳吧,你別說話就好,萬一被外面的人進來看見,你我都說不出清楚。」靈珂還是看向旁處。
「?」
陳朝腦門上冒出一個問號,她怎麼好端端地把手放下,也不抗拒了?
他忍不住湊近了看着她:「要哭鼻子了?」
「沒有。」
「那你把臉轉過來,看着我。」
「不要。」
「好了,別哭鼻子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我玩……呸!我給你揉腳,是在給你按摩,從金陵到京城,走這麼遠的路,肯定累壞了吧?」
「我,我坐馬車來的。」
靈珂弱弱地說了一聲,然後她就感覺陳朝有些嫌棄地把她的腳放開了,她嘟了嘟嘴,主動把腳塞進陳朝手裏,更甚至自己脫掉另一隻腳上的鞋襪,把右腳也伸進了陳朝的懷裏,讓他揉捏。
陳朝有點兒氣急敗壞,「我好心給你揉腳,你竟然說你是坐馬車來的?我堂堂大紀宰相,天子亞父,我會捧着你的臭腳?我告訴你,你趕緊拿開,不要來這個來考驗我。」
靈珂靜靜聽着陳朝的話,覺得有些好笑,眉眼彎彎的。
忽然,她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看着陳朝一本正經地說着不會捧她的臭腳,可是他的手卻.....
「嘶.....力道大了,輕一點兒。」靈珂小聲開口提醒。
「哦。」
陳朝應了一聲,揉着懷裏兩隻柔若無骨的小腳,目光落在靈珂的臉上,換了一個話題:
「什麼時候到的京城?怎麼不派人提前跟我打一聲招呼?你一個姑娘家從金陵到京城,這麼遠的路,路上不安全。」
靈珂心中微微一暖,輕輕搖搖頭,「沒事,走之前母后將煙雨樓十劍客全部給我了,一路上,有他們保護我,沒有人能對我怎麼樣。」
「至於我什麼時候到的京城?我只記得到京城的那一天剛好趕上你娶蒙氏姐妹進門,我在街上,遠遠地看着你領着兩頂大花轎招搖撞市,我想跟你打招呼來着,可……可是是我沒有勇氣。」
說完這句話,靈珂抿起了小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向一側。
這個樣子落在陳朝眼底,只覺靈珂可愛極了。
靈珂四年前說的一句話沒有錯,陳朝沒有試着去了解她,如果了解了她,他會喜歡上她的。
想了想,陳朝又道:「你現在住在哪裏?要不搬到我府上去住吧?條件好一點。」
「嗯。」
靈珂輕輕應了一聲。
算是應了陳朝去他府上居住的邀請,隨着時間推移,她感覺兩隻腳丫子暖烘烘的,真想一直就這麼下去。
……
與此同時。
疆王府,守備森嚴,穿甲持戟的士兵,在威嚴的府邸中來回巡邏。
消息傳回來的時候,疆王疾步上前,抓住一名死士的胳膊,滿臉興奮,「當真?陳朝昨夜真的被賊人劫持了?」
「千真萬確!確實被劫持了!」
「直到現在,人還沒找到!」
死士抱拳回答道。
聞言,疆王一臉興奮,慢慢放開了死士,最後更是抑制不住他的笑聲:
「哈哈哈……」
「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本王啊!」
「該死的陳朝,早該有這樣的結局,真希望那些好漢把陳朝大卸八塊,大卸八塊!」
疆王和陳朝之間,可謂是水火不容!
疆王立志要做大紀的新皇帝,首先要除掉的便是大權獨握的陳朝,否則,他永遠登不上帝位!
只這一點,疆王誓殺陳朝!
除此之外,疆王還發現了陳朝和他未婚妻楚雲湄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對狗男女趁着他在外面打仗,早就勾搭上了,給他戴綠帽子。
奪她女人,這個仇不得不報!
無論哪一點,疆王都恨透了陳朝!
想到這裏,疆王雙手五指成拳,咬牙切齒,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恨。
死士抬眼,試着說道:「殿下,如今陳朝被人挾持,正是我們殺掉陳朝的大好時機,還請王爺下令,我等必殺陳朝,為王爺除掉心頭大患!!」
「放屁!就憑你們幾個不中用的!」疆王怒喝:「別忘了南山莊園一事,你們連龍武衛都鬥不過,說什麼必殺那個姓陳的狗賊!」
聞言,死士陷入沉默,慢慢低下了頭。
羞愧不已!
旋即,屋子裏陷入一片死寂。
過了一會兒,疆王才慢慢平靜下來,只是那雙眸子越眯越深,藏着陰毒。
他揮了揮袖子,冷冷吩咐道:「去,將巡防營新晉的副統領周放給本王叫過來!」
「是。」
死士抱拳得令,立馬退下。
同時心裏想到,王爺這回是要光明正大,動用明面上的力量對付陳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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