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首!
本來就是打仗中很常見的手段,只是以前礙於各種條件限制,斬首往往很難辦到,想要在萬軍從中精準的取某一個人的性命,無疑是難上加難。
但對於現在的陳朝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或者說是小問題。
他手中有訓練有素的龍武衛,個個武藝高強,況且每個龍武衛手中更是配備了一把大殺器,燧發槍。
在此之前,這些龍武衛又在雲州歷練許久,具備了一定的特種作戰本領。
所以這一次,陳朝信心十足。
與蒙氏姐妹說完這一件事,已至深夜。
姐妹二人多日未見,不日蒙長歌便要奔赴戰場,兩姐妹還有些悄悄話要說,陳朝不多打擾,起身打了個招呼,便告辭離去。
陳朝剛剛出門,他忽然聽見一道聲音在喚他,他扭頭看去發現是姜玲瓏。
姜玲瓏身穿道袍,身形高挑,隱在廊道盡頭,又是黑夜光線不好,整個人看起來很虛幻很縹緲。
如天上下來的仙人一般。
此次秦國之行,為了以防體內的龍血蠱突然暴動,陳朝特意請姜玲瓏隨他一起前來。
但目前來看,這種擔憂是多慮了。
一路上,陳朝身體無礙,姜玲瓏總要找點事情做,比如用死囚研究「以身飼蠱」的養蠱方法,除此之外,便是聽陳朝給她講述生物學的相關知識。
「師父喚我過來,什麼事情?」
陳朝來到跟前,問道。
姜玲瓏淡淡地瞥了陳朝一眼,說道:
「這次可不是為師不願與你一同前去,是你自己不讓為師去的,若是出現什麼意外,回到京城後,為師那四師兄找為師麻煩」
沒有等姜玲瓏說完,陳朝道:「明白,走之前,徒兒會留下一封書信,若徒兒真的出現意外,師父便拿着徒兒的書信交給韓老,韓老看罷之後,不會怪罪師父。」
這一次,蒙豹作為大元帥,要領兵北上抗擊戎狄,這是陳朝殺掉蒙豹的大好時機,他準備一起北上。
身邊幾女,陳朝沒讓姜玲瓏和月娥跟着一起去,讓她們留在咸陽等消息。
陳朝只帶走了武藝高強的寧白芷,作貼身護衛。
姜玲瓏是怕陳朝去北疆出現什麼意外,所以
「如此最好,你去吧,為師會在咸陽等你回來。」姜玲瓏擺擺手。
陳朝搖了搖頭,自嘲一笑,就因為這件小事值得姜玲瓏這樣嗎?
都要走了,當師父的,也不說給徒兒交代幾句保重的話,陳朝心裏很傷心。
「那,師父早日歇息,徒兒告辭。」陳朝拱拱手,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等等!」
剛轉身的陳朝聽見這兩個字,內心一喜,連忙轉過身一臉期待地看着姜玲瓏。
姜玲瓏眼神淡淡,玉面清冷。
「張嘴。」
「啊?」陳朝摸不着頭腦,但還是張開嘴巴。
「咻!」
陳朝沒來得及反應,姜玲瓏曲指一彈,不知道把什麼東西彈進陳朝嘴裏,咕咚一聲,陳朝咽了下去。
感受嗓子眼的異物,好像有隻小蟲子在蠕動,陳朝皺眉問道:「師父,你剛才給我吃的什麼?」
「你別管,反正是好東西。總之,危險之時,它能救你一命,這是為師精心研究出來的,十分珍貴,這世間只此一隻。」
一隻?
陳朝嘴角抽了抽,試着問道:「不會是,是蠱吧?」
姜玲瓏猛地一抬頭,「你怎麼知道?」
陳朝:「」
下一刻,陳朝忽然湊了過去,他的臉幾乎貼着姜玲瓏的臉,把姜玲瓏逼在了角落裏,姜玲瓏本能的後退,直到後背抵在牆上,退無可退,看着陳朝這個樣子,她有些慌神。
然後陳朝並沒有做出下一步動作,很顯然,現在還不是拿下師父的最好時機,陳朝只是將嘴唇貼在姜玲瓏的耳邊,低語一番:「有件事需要師父幫一下忙,我知道師父素有醫聖之名,從來都不輕易出手救人,雖然師父之前說過蒙長嵐的雙腿是打娘胎里落下的病根,不好醫治,但我相信憑藉師父的本事一定能治好。」
姜玲瓏抿了抿兩片薄唇,蹙着兩道淡淡的眉毛,看了近在咫尺的陳朝一眼,心想就為了這事?
她被逼在牆角一動不敢動,生怕這個孽徒對她有想法。
她玉頸輕動,下巴輕抬,從來沒有一個男子這麼靠近過她,這讓她常年沒有波瀾的一顆心忽然砰砰跳了起來。
「就為了這件事?」
陳朝笑了起來,偏頭看着姜玲瓏緊張的模樣,「當然還有別的事情。」
「什麼事情?」姜玲瓏看向陳朝的眼睛,那雙眼睛好像有一股魔力,深邃無邊。
「嗯」陳朝的鼻音在姜玲瓏耳邊響起,這讓姜玲瓏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又聽陳朝道:「師父保重,徒兒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咱們師徒情分,不能這麼斷了,咱們師徒關係,可是要維持一輩子的。」
!!!!
一輩子?
姜玲瓏心中不知所何感受,心兒越跳越快。她慢慢地伸出手在陳朝的注視下,理着他有些凌亂的衣領,「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君子始於正衣冠,你總是弄不好。」
「是,師父教訓的是。」陳朝笑了笑。
理好衣領後,姜玲瓏聲如蚊吟,「好了,你走吧。」
目送陳朝消失在視線盡頭,姜玲瓏這一顆怦怦跳的心才漸漸安穩下,她用手背輕輕觸了觸臉蛋,發覺臉蛋有些燙,呼出一口氣,姜玲瓏使勁搖了搖頭。
不知不覺,這個徒兒已經在她心裏佔據很重要的位置,至少姜玲瓏不希望他死在秦國。
房間裏。
月娥早已等候多時。
「相爺,我剛才都看見了,您喜歡國師」月娥笑嘻嘻地開口,來到陳朝面前,熟練地替陳朝寬下外袍。
陳朝伸手捏了捏月娥的小臉蛋:「就你聰明」
月娥笑的更開心了,歪着頭打量陳朝:「相爺,既然您喜歡國師,為什麼不霸道一點呢,您對國師和對其他人不一樣,給月娥的感受就是,就是很尊重,對,很尊重!」
陳朝不否認,點了點頭,「放尊重點是必要的。國師可不是一般的普通女子,對她霸道她不會喜歡的,國師她的性子清冷,也有些古怪,甚至有些偏執。」
「哦,我看明白了,相爺是要徐徐圖之,然後」
「啊!」
正說着,月娥忽然驚呼一聲,發現陳朝已經將她橫抱起來,一步步朝床榻走去,月娥立馬明白了什麼,臉蛋一紅。
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夜,蒙氏姐妹多日未見有些悄悄話要說,他和月娥何嘗不是呢,作為這兩年陪伴在陳朝身邊最長時間的女人,二人早已習慣了對方在自己身邊,這突然的分別,再見時總要傾訴對對方的思念。
外面冰天雪地,屋子裏則是一片熱浪。
嬌小的少女酮體坐在中年男人熾熱的懷裏,一上一下,驚呼不斷,她整個人幾乎要被融化。
「相,相爺。」月娥雙手摟住陳朝的脖子,聲音斷斷續續,險些遭不住陳朝的強耕不輟。
「嗯?」
「國師不喜歡霸道,但月娥很喜歡相爺的霸道。」
「有多喜歡?」
陳朝壞笑。
小姑娘的眼神看起來十分迷離,已經完成被陳朝折服。
月娥吐着熱氣的紅唇,伏在陳朝耳邊,輕聲呢喃,帶着期待:「再快一點」
「你個小丫頭說這些話,羞不羞。」處陳朝伸手刮刮她的鼻子。
誰知月娥道:「月娥早就不是小丫頭了,是相爺的小夫人呃呃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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