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女子的聲音傳來,讓斗陽宗老祖瞬間感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他的元嬰神識告訴他,他的背後
明明應該是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才對。
哪怕還在仙隕戰爭的戰場上,他也從來沒有過這種對於未知的恐懼感。
「喂,剛才你不是叫挺凶麼,我出來了,你是要怎麼跟我比劃。」
年輕女子不爽的聲音再度從身後響起。
「本尊跟你拼了!」
而隨着斗陽宗老祖攥緊拳頭積蓄力量,仿佛打算轉過身來拼命。
下一秒,其乾枯的身形瞬間化為耀眼的流光殘影,朝向明媚的天空中疾馳。
暴怒歸暴怒,可作為活了三百多年的元嬰老祖,斗陽宗老祖哪裏不明白此時該做什麼。
哪怕是全盛時期的他,尚不是神使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已經身負重傷,靈力更是為了保命而十不存一。
那道女子聲音的主人既然正是剛剛那股恐怖力量的製造者,現在的他根本不可能是其對手!
感受着空氣在身體周圍流動,斗陽宗老祖面色急切的又從須彌戒內拿出一枚他從洞天秘境內獲得的上古天階靈器——羅生青龍盾。
他剛才施展出的自創地階身法,曜陽一閃,能夠在身形高速退散時,釋放出烈陽灼光讓比自身修為低的修士雙目被灼失明。
再加上這個他一直都沒捨得用的天階靈器,應該能
「沒骨氣的小癟犢子,跟我玩心眼伱還太嫩了點。」
可就在斗陽宗老祖看着身體周圍浮現出的青色龍紋光盾,自認為自己已經脫離危險之際,他的耳中忽然傳來了剛才那位女子不屑一顧的聲音。
「砰砰砰砰砰」
下一秒,令他頭皮發麻的密集爆炸聲就將他視作保命底牌的青色光盾撕裂。
而這一連串的爆炸聲和黑色爆炸硝煙仿佛喚醒了斗陽宗老祖早已忘卻的過往記憶,令他乾枯的面龐上爬滿了驚怒:
「奧蘭雜碎!防空炮!不這不可」
這位元嬰境老祖不甘的怒吼,隨着肉體被爆破得支離破碎,化為黑色雨點而徹底消散。
至此,斗陽宗全部的邪修徹底被盪滅,再無一活口。
「居然還認得防空炮,有點意思。」
而在魔方彈道導彈命中後被湖水所湧入的坑洞內,不斷抬升的水面上。
一名身披白綢大衣與黑白色連衣裙,留着黑髮金挑染馬尾辮的俊俏高挑女子,不屑的將手中尖端還冒着硝煙的棕色金屬長傘甩了甩,扛在肩上。
東煌陣營科研輕巡,性情豪爽的大姐大——哈爾濱。
為了節省石油,她連艦裝都沒有召喚,光憑藉一把總被林瀾戲稱為「千機傘」的兵裝武器,就輕易將元嬰老祖斬殺。
哈爾濱環顧一圈四周,確認此地將在不久後成為一個新的湖泊後,將別在腰間的葫蘆拿在手中暢飲了兩口美酒。
然而美酒下肚,敵人也掃滅乾淨,這位代表了北方聯合與東煌陣營牢固友誼的輕巡艦娘卻長長嘆了口氣。
「哎,果然沒有指揮官的mvp嘉獎,就算打贏了也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也不知道他現在醒了沒,重櫻那幫傢伙真的是,居然連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指揮官都保護不好,好想現在就回到指揮官身邊啊!」
想到指揮官被重櫻陣營帶去燎洲後,回到港區卻陷入昏迷狀態,哈爾濱就感覺心急如火和萬般焦慮。
然而,就在哈爾濱以為周圍只有自己一人,借着酒意發牢騷時,一道帶着笑意的少女聲音卻悠然從她的艦隊頻道里響起:
「嗯哼哼~光是聽小肇和一路嘮叨着指揮官也就罷了,沒想到連哈爾濱你也會在獨自一人的時候掛念指揮官呀~」
聽到這道宛如小惡魔般的少女聲音,哈爾濱的臉色頓時一變。
可哈爾濱還沒來得及開口,艦隊頻道內又傳來了另一位和剛剛那少女音色相仿,卻明顯帶着羞憤交加語氣的少女聲音:
「應!瑞!明明說好了這件事不准告訴哈爾濱,你你你」
直到這時,哈爾濱才終於發現了視野內,出現了兩道展開了等身金屬摺扇艦裝,正快速朝着這裏趕來的纖瘦身形。
很快,兩位東煌的肇和級雙胞胎防護巡洋艦少女就踩着已經填滿坑洞的水面,來到了哈爾濱的面前。
兩位身着白色連衣裙與單膝襪的東煌少女身上都披着同款蓑衣和斗笠。
明顯是為了能儘快趕到這裏,s了納特蘭被稱為滅仙客的塞壬執行者。
如果不是通過發色和瞳色不同,哪怕大家都是東煌陣營,哈爾濱也一時間無法分清楚眼前兩位雙胞胎少女究竟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應瑞,肇和?你們怎麼來了?」
見兩位風塵僕僕,明顯是一路從海門郡的東煌臨時港區沒有乘坐量產型,而是用艦裝馬不停蹄趕來的同伴,哈爾濱在意外之餘又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昨天上午被寰昌安排來此地前,她記得應瑞和肇和也即將被派去別的東州所屬郡處理X的危脅。
為什麼她們會如此急切的來到泰川郡?
「嗯~魔方彈道導彈的實戰威力的確不錯,撫順那孩子要是看到這裏被導彈命中後改變的地形,肯定會興奮的跳起來吧。」
留着暗紫與灰白雙色劉海的輕巡少女應瑞聽到哈爾濱的問題後,俏皮的眨了眨黛藍色的眼睛。
應瑞沒有直接回答哈爾濱的問題,反而嘴角掛着笑意,饒有興致的環顧四周。
就像是故意吊人胃口一樣。
而和應瑞相反,留着銀白與胭脂紅雙色劉海的錦葵紫瞳少女肇和,則是心直口快的對哈爾濱急切說道:
「寰昌姐姐今日凌晨的時候告訴我們,說她卜算到指揮官如今就在納特蘭的南州!」
「啥玩意?!指揮官就在納特蘭?!」
肇和的話宛如一道驚雷,讓哈爾濱頓時睜大了眼睛,把「千機傘」掛在背後,伸出雙手放在這位少女的雙肩猛烈搖晃:
「快告訴我指揮官的具體位置,我們現在立刻去找指揮官!」
「哇啊啊啊啊啊!別晃啦!」
但肇和說到一半,突然卡殼。
可憐的東煌少女這才發現,自己似乎在出發前忘了向寰洋和逸仙問最關鍵的問題。
「欸?我、我好像出發的太急,忘了問指揮官的具體位置唔應瑞,你肯定知道吧!」
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應瑞,卻發現自己的腹黑妹妹居然嘴角正瘋狂上揚,捂着肚子,似乎憋笑憋的肚子痛。
直到這時,肇和方才意識到應瑞之所以沒直接回答哈爾濱,恐怕就等着看她出洋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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