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
無比嬌柔的聲音從眼前的銀白髮少女口中發出,足以令任何的男性感到酥軟。
彩虹色眼童的少女淚眼朦朧,用幾乎是哀求的語氣,看着林瀾,帶着哭腔求道:
「求求你,求求你,懲罰犯了錯的壞孩子易北吧……嗚,嗚嗚……」
見到如此模樣的易北,林瀾也心知,他要再欺負易北,就太過分了。
也是時候好好滿足這位擁有特殊愛好的可愛少女心愿了呢。
並不大的精緻辦公室,此時已經被咖啡的芳香氣味所浸滿。
午後時分的溫暖陽光,從窗外透過玻璃斜照進來,灑在辦公桌上。
桌子上的兩杯熱咖啡中飄起的白色霧氣,在這辦公室溫暖愜意的陽光中,親密無間的交融纏在一起。
在這午後的辦公室里,沒有寬大柔軟的床,只有一個皮革的沙發擺放在牆邊的地面上。
只是這樣,已經足以誕生出那璀璨的美麗,使人品嘗到那羽化而登仙的感覺。
……
坐回辦公桌後的椅子上,林瀾望着已經在沙發上躺着,精疲力盡睡去的少女,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
讓這壞孩子反思犯下的錯誤,還真是一件舒爽的事情呢。
林瀾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這時,他的目光正好瞅到了桌子上已經涼下來的咖啡。
放着不喝是有些浪費了,還是都收拾掉吧。
剛剛經歷完劇烈運動的林瀾也沒多想,隨手拿起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杯咖啡倒入嘴中咽下。
而下一秒,從口中傳來的刺激辛辣,令林瀾頓時整個人身體一顫。
尼瑪,為什麼這杯咖啡是辣的?
「易北!!!」
而隨着他悲痛的哀嚎聲,躺在沙發上的脫力的銀白髮少女嘴角,勾起了一抹澹澹的笑意。
仿佛,還停留在之前的韻味回憶之鄭
……
在把兩個空杯子都拿到一樓的茶水間洗漱完後,林瀾悠閒的走出閣樓,來到了院子鄭
深秋下午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已經沒有夏日的酷熱,反而帶來溫暖無比的舒適。
不遠處的海邊浪花,一陣陣的拍拂在沙灘之上,發出「沙沙」的聲音。
真是悠閒的下午時光呢。
林瀾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去港區一個人轉轉時,門口卻正好走進來一位鐵血艦娘。
銀色長捲髮,紅色的眼童,冰冷的厭世冷峻面龐,還有那標誌性的黑絲與白襖披風。
正是手拿報告本的齊柏林伯爵。
「幼,這麼巧,下午好啊齊柏林。」
林瀾此時心情正佳,面露微笑朝齊柏林揮手致意。
「下午好,你居然沒有在睡覺還真是令我驚訝。」
聽到齊柏林的話,林瀾頓時一愣。
「不是,我在你們印象中什麼時候成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的瞌睡蟲了?」
「也不知道是誰之前那麼不心,一覺睡了好幾。」
額。
齊柏林冰冷的話語,讓林瀾臉上的表情僵住。
雖然心有不甘,但好像沒有什麼反駁的理由。
「還是來看看你的報告吧。」
林瀾尬笑的道,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
這時候,果然還是需要把話題岔開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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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一群廢物!你你的那兩支特遣隊都有什麼用!」
同一時間,在東雲市市中心最高的那棟大廈頂層,一間豪華的單人辦公室里,卻傳出一個男人憤怒的怒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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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雲市的戰斧軍工總代理,身材挺拔的年輕男人朱默伯,正站的筆直。
他面對眼前桌上放着的手機,低着頭一言不發。
「兩支機甲特遣隊沒了就算了,我的專屬特戰組個個都是需要花費數年時間培養的精英,我都託付給你,你居然告訴我全折在那的梨湖縣了?」
「明明a上去都能贏,你告訴我,你現在還有臉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手機里傳來的粗啞男人聲音帶着仿佛能滲透進靈魂般的怒火,讓這位一向以沉着冷靜聞名的東雲市總代理渾身緊繃,額頭直冒冷汗。
「葉,葉老闆,那個地方邪門的很,您是清楚的。」
「之前那裏的鷗代理人張威本就手段毒辣,可這新來的海軍港區指揮官,能把張威都給懟翻,也絕不是什麼善茬啊。」
朱默伯終於開口進行辯解。
其實還有一點他沒有講。
那兩支屬於他的機甲特遣隊,其中一支可是電話里的這位老闆親自搶過指揮權的。
最終的全軍覆沒,也不能全是他的職責吧。
朱默伯辯解的話,讓手機里的男人陷入沉默。
他剛欲鬆口氣,準備從衣兜里拿出一張手帕擦擦汗,電話里卻突然傳來低沉的聲音:
「你的意思是,這要怪我嘍?你是不是也想學那被流放到梨湖縣的孫德旺了?」
聽到這話,朱默伯頓時手一抽,手帕都掉到的地上。
「不敢不敢,葉老闆請恕罪!」
孫德勝那傢伙是他們戰斧軍工一直以來的眼中釘。
如果不是孫德勝和海軍部走的近,讓鷗集團和海軍部有着不明不白的關聯,他們早就公開與鷗集團撕破臉正面競爭了。
而孫德旺被流放的消息,也很快就傳到他們戰斧軍工的高層耳鄭
朱默伯可不想也被像那孫胖子一樣,在事業的高峰期就被撤職下放。
「要不是看在你把東雲市的機甲研究院搞的還不錯,你這次就已經可以捲鋪蓋走人了。」
葉老闆冷冷完,頓了頓後繼續道:
「梨湖縣那港區的事就先別管了,如此偏僻的地方港區也成不了氣候。」
聽到這話,朱默伯這下才總算鬆了口氣。
那機甲研究院再一次成了他的免死金牌。
不枉他為機甲研究院投了那麼多資金。
「你真應該好好學一學涯浪市的總代理,看看人家是怎麼做事的。」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別以為你就能靠那機甲研究院混一輩子!」
完,手機傳來了掛斷語音的都都聲。
朱默伯終於癱軟的坐在身後的藍色豪華躺椅上,他實在是不想面對這性格陰晴不定的葉老闆。
這時候,他的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剛剛不是過,沒有大事別打擾我嗎?滾!」
剛剛被訓完的朱默伯此刻正是窩火的時候,頓時將火氣撒在了敲門之饒身上。
面對葉老闆時,他唯唯諾諾,但對自己的手下他還是能重拳出擊的。
然而迎接他的,則是辦公室門破碎的驚響。
「轟!」
隨着朱默伯驚恐萬分的看着自己辦公室門被入侵者踹的粉碎,一位身穿白色職場套裙的苗條少女走了進來。
白色的長馬尾,金色的眼童,還有臉上那笑眯眯的表情。
朱默伯發誓,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可愛的元氣少女,比他在夜場見過的所有少女都要攝人心弦。
如果不是對方身上散發出凝重到足以淹死他沉重殺氣的話,他真想上前主動與其打招呼。
「哼哼哼~你好啊。」
穿着職場套裙的金童馬尾少女笑嘻嘻走到了朱默伯面前,直接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明明眼前是一位可愛的少女,但朱默伯卻感覺自己仿佛在與深邃冰冷的深淵對視一般,整個身體的機能都被奪去了一般。
金童少女的活躍聲音,卻宛如惡魔的手爪一般,死死攥住了朱默伯的心臟。
「我啊,是來和你談一筆商業生意的哦。」
「雖然這筆生意,你並不具備拒絕的權利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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