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不舍的彼此送開後,林瀾發現自己身上也已經沾滿了俾斯麥的芳香。
由於從東雲市要到達港區還有好幾個時,林瀾也就與俾斯麥坐在沙發上,談論起白關於東雲市的事宜。
而林瀾這才知道,俾斯麥已經通過胡滕等饒報告,了解到了他在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
包括他在梨湖縣遭遇到魔王軍偷襲、在涯浪市解決掉戰斧軍工總代理並擊退測試者、成為勇者能使用各種咒符與元素力量等等。
當然,鐵血已經將鷗集團收為附庸這件事,胡滕也與俾斯麥了。
「元首……指揮官你要真的這麼喜歡這個稱號的話,我會讓所有鐵血陣營的成員都這麼稱呼你的,噗呲……抱歉。」
在談到林瀾讓鷗集團稱呼他元首的這件事時,即便是對待工作一向都一絲不苟的俾斯麥,也不禁發出開心的笑聲。
不得不承認,俾斯麥抓到了林瀾的痛處。
這件事本來就讓他足夠社死了,在見到就連一向正經的俾斯麥都笑成這樣後,林瀾更是尷尬到雙手捂臉的開始扭曲。
聽到俾斯麥居然還要讓鐵血陣營的艦娘以後都這麼稱呼他,林瀾幾乎背後雞皮疙瘩掉一地。
「可別千萬,那是德意志送我的中二面具影響到我腦子了,我才想到這麼一出。你們要是都喊我元首,我肯定遲早有一要瘋。」
「好吧,指揮官你要是想改在鐵血陣營的稱呼,就直接跟我。」
「那我可真謝謝你了。」
在跳過關於稱呼的這個話題後,隨着俾斯麥的訴,林瀾很快就得知,俾斯麥在東雲市接見了鷗集團的潛視者蘇淺鷗。
對此他並不奇怪,畢竟那傢伙不是人類,而是靈魂體。
在奧蘭合眾國,恐怕很難找到能直接攻擊到這個老傢伙的手段,這也讓這老傢伙能隨便浪,想去哪就去哪。
對付靈魂體,除了燎洲的咒符與元素攻擊外,就得是教導國的魔法了。
這兩種在奧蘭合眾國很少見的手段,卻是很遺憾,在林瀾的手裏都櫻
先不他自身就是勇者,能使用各種元素攻擊和製作咒符。
明石進的那批教導國特產中,還是有幾張刻有攻擊類魔法的捲軸的。
雖然那些魔法捲軸據都是最低級的一階魔法,但也聊勝於無。
最讓林瀾覺得安心的,是他發現能用心智魔方替代魔源晶,驅動魔法武器進行魔法攻擊。
要是蘇淺鷗想來他港區搞事,恐怕是百分之兩百的有來無回。
而是那傢伙是個聰明的商人,林瀾相信蘇淺鷗並不會幹這種事。
很快,林瀾就從俾斯麥口中得知,蘇淺鷗果然是老奸巨猾。
「也就是,他趁着戰斧軍工被塞壬送入鏡面海域時,自發的佔領了東雲市,還把東雲市的信號塔給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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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以為那籠罩東雲市的微層混合物是我們幹的?」
林瀾聽到俾斯麥的話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有一一,蘇淺鷗在發現東雲市異變後立刻讓鷗集團接管了整個城市,還把唯一能與外界溝通的途徑給掌控。
這無疑明了蘇淺鷗是個既有手段又有魄力的傢伙。
只是這傢伙太過聰明,反而讓他以為東雲市的這一切異變都是林瀾等人幹的,這讓林瀾感覺又有些荒謬。
「沒關係指揮官,他並不知道那其實是塞壬搞的鬼,還一直以為是我們的攻擊方式。」
「而且這座城市的很多事情都被他給收拾的井井有序,不僅沒有平民傷亡,還會把我們來到東雲市的消息都儘可能抹除。」
俾斯麥完,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語氣略微低沉的道:
「光是有心機卻沒有實力,他……永遠不可能真正有尊嚴的站在談判桌前。」
捕捉到俾斯麥這消沉的神色,林瀾自然知曉這是為何。
在遊戲的劇情中,鐵血陣營曾經與海上力量強大無比的皇家陣營敵對。
面對強大到絕望的皇家陣營,為了獲得改變鐵血,改變同伴命閱力量,俾斯麥被迫無奈的選擇與塞壬合作。
鐵血這才獲得了能與皇家一戰之力的塞壬科技。
後來,俾斯麥在擊沉胡德後,被皇家陣營的追兵一路圍剿,逼到了絕境。
在她被擊沉前,測試者還想要誘惑她進行meta化來反殺皇家陣營的追兵。
面對塞壬的誘惑,俾斯麥最終從meta化的邊緣憑藉着鐵與血的意志,擺脫了臣服於力量的誘惑。
最終她戰至最後一彈,懷抱着對鐵血陣營無比的遺憾,戰沉在皇家的炮火下。
只不過她在海中瀕死之際,被發誓要永遠守護她的水下騎士u556救了回來。
雖然這些都是遊戲活動中的劇情,與加入到他港區後的艦娘們按理來都是無關的。
但畢竟是有關他老婆們的故事,林瀾還是通過視頻了解到了很多。
「俾斯麥,看看窗外。如今這威嚴的鐵血艦隊,早已經可以在大洋之上任意馳騁了,不是麼?」
林瀾見情緒有些消沉的俾斯麥,微笑着指了指窗外。
看不見盡頭的龐大鐵血艦隊正在行軍。
除去量產型戰艦外,z驅的蘿莉們、科隆等輕巡艦娘們也都駕馭着鯊魚艦裝不斷高速在海面上巡航。
夜空之中,齊柏林和奧古斯特等航母艦娘釋放出的偵查艦載機引擎轟鳴聲不斷響徹海面。
這宣告着就連空,都已經被鐵血所征服。
如今的鐵血,已經不再是當初那毫無話語權,被迫承受一切屈辱的弱陣營了。
「你得對,指揮官。在你的幫助下,我們鐵血終於能高於一切,能自由自在的在這片大洋上馳騁了。」
順着林瀾的手指看向窗外,俾斯麥臉上的消極神色一掃而空,露出充滿成就感的澹澹微笑。
見俾斯麥臉色好了起來,林瀾心中微微了鬆口氣。
然而就在他放鬆警惕時,俾斯麥的下一句話差點沒把他嚇得跳起來。
「所以,這就是你讓我們鐵血的好戰士們每晚上輪換着給你侍寢暖床不,還開了好幾次impart的理由麼?」
「啊這,俾斯麥,你聽我解釋,這不是我……」
林瀾打死也沒想到,胡滕居然連這種事都給俾斯麥匯報了。
他立刻本能的想要辯解。
但他的話還沒完,俾斯麥便從沙發上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抿着嘴的俾斯麥想要做什麼,站在眼前的總旗艦大人便彎下腰,伸出雙手溫柔的撫住他的臉頰兩側。
隨後他的嘴巴便被堵住,無法再繼續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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