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作為白露級驅逐艦的九號艦,身材不管是和白露級的姐妹,還是和其他蘿莉身的驅逐艦艦娘們都完全不同。
她的身體樣貌已經完全達到了輕巡洋艦艦娘的級別,甚至看起來要比長門都更要更加成熟一些。
遊戲裏,官方給出的原因是她曾經的理想被殘酷的戰爭所徹底摧毀,封閉了內心,也不會與其他人建立親密關係。
雖然江風有着極其高超戰鬥技巧,卻也有着不同於其他驅逐艦的成熟心智。
種種原因,導致江風作為艦娘誕生後,外貌比起其他驅逐艦們更加成熟。
只是如今的江風已經不再像當初加入港區那般性格孤僻,她已經在某饒幫助下,重拾了曾經丟失的理想。
「所以,汝真的不記得是如何來到這裏的?」
長門坐在木製的座椅上,金色雙眸看向眼前這名被江風綁住雙手,跪在地上的入侵者,開口用莊嚴的語氣問道。
這位跪在地上的被審訊者,是一位披散着黑色長髮的黑童少女。
少女看起來才十六七歲的模樣,身材窈窕凹凸有致,赤着腳穿着一身白色的和服。
一聽到長門的質問,這位入侵者少女立刻露出委屈不已的表情,甚至眼淚水都快從臉頰上滑落下來,哭訴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麼到這裏來的啊,我一醒過來,就已經被你的護衛給按在地上綁起來了!」
「你摧毀長門大饒後院本就已是死罪,我沒有一刀將你斬殺,已經是長門大人對你的恩典。」
江風語氣冷漠的話同時,一股凌冽的殺意瞬間將黑髮少女全身籠罩,令其打了個寒戰。
長門輕輕咳嗽了一聲,江風這才收回帶着殺意的視線,略微低下了頭。
「好,好可怕的殺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黑髮的少女只是經歷了短短几秒江風視線的掃視,就已經感覺背後被汗水浸濕,顫抖的發出疑問。
「這也是吾想問汝的問題,汝究竟為何人?為何能穿透結界,出現在吾宅邸的後院?」
長門看着這名黑髮少女,語氣凝重的再次開口發問。
只不過,她得到的回答還是只有三個字:
不記得。
看着這名少女臉上的恐懼與迷茫,對此長門也無可奈何。
因為她知道,這名少女並沒有在撒謊。
在一個時前,她和陸奧、江風都還在房間裏睡覺。
可突然沒有任何預兆的,從她們的後院中傳來了一聲沖驚響,隨後就是一片白光穿透了窗戶灑進房間。
在被驚醒後,長門立刻與陸奧和江風趕到後院。
只見原本裝修的無比精緻的後院已經全部被破壞殆盡,只剩下一個足有三四米深的大土坑。
而這名黑髮黑童的少女,正是站在這個大坑的底部中央,並且似乎還想要繼續進行破壞行動。
於是身為護衛的江風,便二話不,拔出黑紅色的鋒利長刀,沖向這名莫名出現在宅邸結界中的入侵者。
而這名黑髮少女也從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白色光刃,剛想要反抗,就被江風用長刀抵住了喉嚨。
長門在這時也看清了這名黑髮少女的身上,被不祥詭異咒術的力量所包圍,便立刻讓江風停手。
隨後她畫出一張重櫻的驅邪咒符,動用了艦裝力量念動咒語後,將這名入侵者少女身上的咒術力量全部淨化殆盡。
果不其然,在咒術力量全部被淨化後,這名入侵者少女就失去了原先的敵意,迷茫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接下來,長門就讓江風把這位少女綁起來,帶到了這裏準備親自問清楚狀況。
還好自己在居住的住宅設置有結界,之前的一切動靜都沒有傳出去,否則肯定會引起大騷亂的。
長門心中暗道。
不管是激進的赤城,還是謹慎的武藏,以她們的性子恐怕都不會輕易放過這名少女。
如果指揮官大人還在身邊就好了。
她的妹妹陸奧已經被她安排去找三笠大前輩前來幫忙,此時應該已經快要回來了吧。
無所不能的三笠大前輩,是重櫻聯合艦隊的第一任旗艦,對這種情況肯定能處理的更好。
「噠噠噠噠噠……」
很快,門外就響起了木屐踩踏在木地板上,由遠而近的清脆腳步聲。
門被推開,一位穿着深棕色重櫻海軍軍服,披着寬鬆白色海軍大將服的年輕女子走進了房間,第一時間就關切的看向長門與江風:
「長門,聽你們的宅邸遇到偷襲者了?大家都沒受傷吧!」
這名黑髮女子的頭兩側長有一對白色的彎角,手上拿着白色刀鞘的軍刀,琥珀色的眸子裏帶着堅毅與擔憂。
她右手的白色海軍大將服上,那如同袖章紅綠白藍四色的z字旗,明了她的身份——
重櫻聯合艦隊的大前輩,三笠號戰列艦。
「三笠大前輩,吾等都沒事。」
長門見到三笠走進屋內,立刻從座椅上站起,用尊敬的語氣道。
「三笠大前輩,早上好。」
江風也微微鞠躬,向三笠道早安。
英姿颯爽的大前輩三笠見兩人沒事,對兩人微笑着點零頭,隨後便把目光放在了這位跪在地上的入侵者少女身上仔細打量。
還未等她開口,她背後的門外便傳來了元氣蘿莉的聲音:
「姐姐姐姐,你們有從她的口中問出來了什麼嗎?」
長門的妹妹,同為bigseven的長門級戰列艦2號艦陸奧,同樣穿着紅白色和服的短黑髮狐耳開朗蘿莉,蹦蹦躂躂的也進入了房間。
「很遺憾,並沒有,她似乎是失憶了,完全記不得自己是從何而來。」
長門微微搖了搖頭,然後把之前所經歷的事情為三笠簡短的訴了一遍。
「咕……我都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些事真不是我想做的……」
黑髮的少女跪在地上,也聽完了長門所她剛剛做的一牽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犯下了那麼大的罪過。
見到這位被稱為大前輩的英氣女子正摸着下巴,思索着打量她,這位黑髮少女用可憐巴巴的看向三笠,滿臉寫着委屈與無辜。
「長門,巫術與咒術並非我的強項,之前控制她的咒術力量,你判斷是否還有重新控制她的可能性?」
聽到三笠的問話,長門沉吟片刻後道:
「吾的咒符已經徹底將她身上的咒術媒介徹底淨化,施展那個咒術的主人已再無操控她的能力。」
陸奧也跑到了長門身邊,牽住了姐姐的手,開心的接過話茬道:
「那個咒術的主人實力並不強,這麼弱的咒術能持續數百年時間真是太奇怪啦,到底是為什麼呢?」
「如此甚好……」
三笠對長門身為神子能夠有如此力量,讚許的點零頭。
無視了好奇寶寶陸奧的提問,她轉頭看向了還在瑟瑟發抖的黑髮少女。
三笠走上前,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蹲下身子,用和善的語氣道:
「雖然剛剛的一切不是你本意做的,但是你對我們造成這麼嚴重的損失卻是不爭的事實。」
聽到三笠的話,又看到三笠手中的白色海軍刀鞘,這名黑髮少女只感覺眼前一黑。
這名被稱作三笠大前輩的女子一靠近過來,她就瞬間感覺面對着一整支充斥着不勝利,母寧死精神的恢宏艦隊。
空氣仿佛變得濃稠,就連呼吸都變得愈加困難。
她覺得自己肯定死定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9s 4.09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