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森不置可否,他當然知道莫子棽說的是對的。籃色,但是這仍改變不了他心裏那股固執的想法。其實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對杜小雅的事情會如此執着。正如莫子棽所說,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報案人,該說的都說了,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了,可是慕森是沒辦法讓自己放下這個女孩。總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在影響着他,影響着他不得不去關注那個有些奇怪的女孩。
莫子棽看着慕森,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慕森的,他向來都是這個樣子。
各自休息了片刻,直到吳隊長精疲力盡的回來了。慕森只看了一眼吳隊長,知道他什麼線索都沒審問出來。
吳隊長也顧及不了什麼形象了,辦公室門一關,在屋裏抽上了煙。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長嘆了一口氣說:「當個好警察容易麼我這一天,和下九流的人聊了個遍。那其中有兩個女同志,審訊過程中還擠眉弄眼的呢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人啊。」
慕森笑了,他安慰着吳隊長說道:「我們都知道宏波的經濟狀況,能和他達成廉價交易的人,恐怕經濟狀況比他還差。在這樣交易的情況下,你還指望能看見一些什麼樣的人」
吳隊長一邊搖頭一邊嘆着氣說:「我該聽你的,這些人查不查的真沒什麼意義。那些女人和宏波最後接觸的時間是一個星期之前了,案發時間內她們都有不在場證明。至於那些男人,他們和宏波的關係更不怎麼樣了,這些人天天泡在牌局裏,二十四小時都有證明人。」
「也許只有杜小雅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可是她現在的狀況卻不太好,她不能完全的記起當天所有的事情。報案來的時候,她記得的是發現血跡的那一段,我去她家找她的時候,她記得的是當天學琴的學校停電那個時間段的事,對後面的事情似乎很麻木,沒什麼特殊的感覺。甚至我看她那個樣子好像是忘了。」
吳隊長一聽急了,馬上問道:「怎麼回事那小姑娘瘋了」
慕森無奈的再次糾正着說:「她沒瘋,是記憶力有些不太正常。」
吳隊長聽後又嘆了口氣說:「哎,她是案發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可能除了死者和兇手之外,她是唯一一個最了解案情的人了。可你看現在這樣,咱也總不能強迫人家去協助我們啊。」
慕森這時將目光看向了莫子棽,他知道,如果莫子棽願意的話,他們很容易能夠讓杜小雅想起那一天究竟看到了什麼。
莫子棽馬上反應過來了慕森的想法,當下拒絕道:「慕森,在未經當事人允許的情況下,擅自催眠他人是犯法的。這點,不用我提醒你吧而且這很容易讓杜小雅從平靜中再次變得恐懼不安。」
慕森沒有說話,吳隊長在一旁倒是聽出了這其中的意思。於是他一本正經很嚴肅的對慕森警告着說:「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許胡來啊你說你現在在刑警隊裏,怎麼還敢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你好歹得給我這個刑警隊長一點兒面子吧當着我面,你敢謀劃犯法的事」
慕森懶懶的靠在沙發里,等莫子棽和吳隊長都說完了去,他才忽然坐了起來說道:「那我們去問問杜小雅的父母吧,如果他們同意了呢那不算犯法了吧」
「杜小雅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她的行為不決定於監護人了。你這樣算了算了,你隨便吧。不讓你去你也是不會甘心的。」莫子棽索性不再浪費口舌。
「那她的父母,你聯繫上了嗎」
吳隊長剛問完這句話,外面有警員敲門進來了,並對慕森說:「森哥,你讓我找的報案人父母我已經找到了,這會兒正在來警隊的路上。不出十分鐘,應該能到了。」
「嗯,好的。辛苦了。」慕森和藹可親的對那名警員笑了笑。
等到警員走了之後,一旁目瞪口呆的吳隊長這才吃驚的大張着嘴巴問道:「慕森你可以啊合着你自己早都安排好了還假模假樣的跟我們在這兒商量還有,我才忙活了半天的時間,我這裏的警員歸你指揮了你們還把我放在眼裏麼」
不等慕森解釋,莫子棽在一旁慢慢的開口說道:「吳隊,我勸你最好不要把慕森單獨放在警隊時間太長。否則別說是幾個警員,整個警隊都能變成他的。」說完,莫子棽還淡淡的瞥了慕森一眼,顯然,他還是對慕森處理杜小雅的事情有看法。
可是慕森卻裝作是沒聽見一樣,一邊站起身往外走,一邊說:「我要去見見杜小雅的父母,你們倆要是很擔心我會做出什麼違法的事,趕緊跟來。」說完,慕森關上門走了。
莫子棽和吳隊長對視了一眼,也趕緊追了出去。倒不是他們真的懷疑慕森會做什麼違法的事,只不過慕森額思維方式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經常不按套路出牌,所以作為他的搭檔,還是隨時跟着他比較放心。
見到了杜小雅的父母,如同慕森所想像的一樣。有學識,有素質,文雅,冷靜。
在一番簡短的自我介紹之後,慕森坦言對杜小雅的父母說:「令發現了一起命案,併到警隊報了案,她不和你們住在一起,這件事你們還不知道吧」
杜小雅的父母一聽驚了,馬上焦急的問道:「命案我女兒怎麼樣了」
慕森示意他們先冷靜,並且向他們解釋道:「您的女兒沒有危險,她只是發現了兇殺案,然後來報案了。今天請你們來,是想向你們了解一下杜小雅的情況。」
杜小雅的父母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在打量着慕森去,他們不明白,自己女兒既然是報案者,為什麼還要調查她
慕森看出了他們的疑慮,馬上說道:「你們別多想,我只是擔心杜小雅在受到強烈的驚嚇之後會有什麼心理上的陰影。而且在我和她的接觸中,也發現了一些她不太對勁的地方。我只想幫幫她,沒有別的意思。請問,你們的女兒杜小雅,她有沒有什麼心理上的疾病」
慕森已經儘可能委婉的問了,可是杜小雅的母親卻還是勃然大怒道:「警官,我們的女兒是報案人,她是幫助你們警方的人,是為社會做貢獻的人你怎麼可以懷疑她是精神病還心理有問題我發誓,事實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女兒杜小雅沒有任何心理疾病」
聽了杜小雅母親激動的言辭,慕森神秘莫測的笑了。~搜搜籃色,即可全文閱讀後面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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